回到主營帳,蕭徹的目光立刻投來,帶著詢問。
“徐先生暫時無性命之憂了,但仍需靜養。”雲薇簡略彙報,略去了係統手段,隻道,“用了些母親所傳的緊急固元之法,僥幸起了些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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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徹深邃的目光在她略顯疲憊的臉上停留片刻,沒有追問細節,隻是微微頷首:“有勞。”
正在此時,床榻上的徐先生忽然發出一陣極其微弱、斷斷續續的囈語,似乎在極度不安的夢境中掙紮。
軍帳並不完全隔音,加之蕭徹和雲薇都耳力敏銳,那細微的聲音隱約傳來:
“……林兄……不可……那印記……是……是噬主的雙刃劍……”“……觀星台底下……不止……不止有陣……”“……玉……玉璜……關鍵在……玉璜……”“……他們……他們在找……不能讓他們……找到……”
囈語含糊不清,斷斷續續,卻像一道道閃電劈入雲薇和蕭徹的腦海!
印記?噬主?觀星台底下不止有陣?玉璜?!
每一個詞都蘊含著巨大的信息量!徐先生在昏迷中,無意識地泄露著深藏的秘密!
雲薇的心臟狂跳起來,下意識地看向蕭徹。
蕭徹的眼神也變得無比銳利和專注,他顯然也聽到了,並且瞬間抓住了其中的關鍵!他對著帳外沉聲道:“讓軍醫出來!”
守在帳外的親兵立刻將軍醫喚出。
“徐先生情況如何?可能清醒問話?”蕭徹直接問道。
軍醫連忙搖頭:“回將軍,徐先生雖暫脫險境,但神誌尚未恢複,方才隻是夢囈,若強行喚醒,恐有性命之虞……”
蕭徹眉頭緊鎖,揮退了軍醫。他知道軍醫所言非虛。
帳內再次陷入沉默。但這一次的沉默,卻充斥著一種發現重大線索的激動和無法立刻獲取的焦灼。
“玉璜……”蕭徹低聲重複著這個詞,目光幽深地看向雲薇,“你可曾聽過?”
雲薇迅速搜索原主記憶和自身知識庫,搖了搖頭:“未曾。但既是‘璜’,很可能是某種禮器或信物,與祭祀、儀式相關。”她想起考古中出土的各類玉璜,多與祭祀、身份象征有關。
“觀星台底下不止有陣……”蕭徹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榻沿,“還有彆的?玉璜是關鍵?他們在找?”
他的思維飛速運轉,將徐先生的囈語碎片與已知信息拚接。
“噬主的雙刃劍……”雲薇補充道,“這似乎是在說那個‘印記’,可能是指某種力量或契約,既能傷敵,也能反噬自身。”
線索越來越多,迷霧似乎散開了一些,卻又露出了更深、更複雜的謎團。觀星台底下到底隱藏著什麼?玉璜又是什麼?玄冥到底在找什麼?
“劉副將!”蕭徹再次開口。
劉副將應聲而入。
“傳令給潛入宸京的斥候隊,優先級變更:首要任務,確認‘玉璜’為何物,以及玄冥殘部是否在搜尋此物!其次,再探查逆陣眼及觀星台下異常!”蕭徹果斷調整了偵查方向。徐先生囈語中透露的“玉璜”和“他們在找”,優先級顯然更高!
“是!”劉副將雖不明所以,但毫不猶豫地領命而去。
蕭徹靠在榻上,閉上眼,胸膛微微起伏,顯然剛才一係列的情緒波動和決策也耗費了他不少精力。
雲薇站在原地,心中同樣波瀾起伏。徐先生的意外垂危,竟成了打開新局麵的鑰匙。雖然隻是些支離破碎的囈語,卻可能指向了玄冥計劃的真正核心!
那個老人,即便在彌留之際,依舊在用另一種方式,傳遞著至關重要的信息。
她看向主營帳外徐先生所在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他能挺過去。
而隨著“玉璜”這個詞的出現,通往宸京深淵的道路,似乎又多了一層未知的險阻和……機遇。
彌留之際的痕跡,或許將徹底改變這場博弈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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