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要掌握這種方法並不難。”
“隻要多看卷宗就行。”
“將各種作案手法儲存在腦海中,看到現場時自然就能借鑒相似的經驗。”
黃炳耀擺擺手:
“你彆解釋了,我可看不出你讀過很多卷宗。”
王天成聳聳肩,
“這個案子的凶手與我的分析不符。”
“於是,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斷。”
“結果,徐督察的回答證實了我的推斷。”
徐偉傑請教道:
“我的哪句話為您提供了佐證?”
王天成豎起手指:
“凶手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之前的事情。”
“或者說,”
“案發之前他記得很清楚。”
“案發第二天的事,他也都記得。”
“但案發當晚,具體說是進了受害人家門之後的事,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黃炳耀插話:
“不是凶手在撒謊?”
王天成搖頭:
“他沒說謊,是真的不記得。”
“原因?不是他本人做的,哪來的記憶?”
“動手的是藏在他身上的另一個人——他的第二人格!”
人格分裂?!
三人再次震驚。
黃炳耀、徐偉傑、李傑麵麵相覷。
凶手竟是人格分裂?
這可能嗎?
王天成解釋:
“隻有短暫的間歇性人格分裂,才會造成這樣的失憶。”
“可憐的家夥……”
“主人格白白替次人格頂了罪。”
黃炳耀搖頭:
“這說不通。”
“法官不會相信的。”
“除非你能證明你說的是事實。”
“除非你能讓真正的凶手現身。”
“但做得到嗎?”
“總不能讓他再去殺一家人吧。”
王天成輕笑:
“其實,讓真凶現身很簡單。”
徐偉傑連忙問:
“王生,請指教。”
王天成指點道:
“很簡單……”
“審問時稍微逼他一下。”
“那個第二人格自然就會出現!”
徐偉傑轉身就要去審訊室。
他現在對王天成已滿是佩服。
黃炳耀攔住他:
“你還有沒有問題要請教阿成的?”
徐偉傑想了想:
“這個案子沒有了。”
“以後要是還有疑難案件,希望能得到王生的幫助。”
黃炳耀一口答應。
接著一句話讓徐偉傑臉色一變:
“聽著,阿成沒指點過你。”
“這案子的一切,阿成都沒參與。”
“所有結論,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做得好,徐督察!”
徐偉傑為難地看向王天成。
“這難道不是搶占他人功勞嗎?”
“您之前不是提過,王天成是我們警隊特聘的側寫師嗎……”
“我們在法證和法醫的協助下破獲了那麼多案件。”
“根本沒有必要去冒領彆人的功績。”
“說到底,都是警隊自己人。”
王天成在心裡默默讚同。
徐偉傑胸懷寬廣,將來的成就一定不止現在這樣。
黃炳耀臉色沉了下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徐偉傑是我們聘請的側寫師了?”
徐偉傑一臉愕然:
“您之前明明說過……”
黃炳耀“哦”了一聲,
“我那是騙你的!”
“出去!”
徐偉傑沒辦法,隻好悻悻離開。
冒領功勞,並不是他的本意。
更重要的是,
王先生會不會因此不願和他交流了?
嗯,改天得去隔壁重案組走動走動。
聽說袁浩雲和王先生關係不錯?
得好好和袁浩雲交流一下。
王天成豎起大拇指:
“舅舅真霸氣!”
黃炳耀冷哼一聲:
“徐偉傑這人哪都好,就是不會看臉色。”
“太不懂事了!”
王天成哈哈大笑:
“得了吧舅舅,”
“您這可是署長辦公室,要不是您看重的人,能隨便進得來?”
“徐偉傑不過是個高級督察。”
“他闖進來的時候,您連攔都沒攔。”
“顯然他是您重點培養的下屬。”
黃炳耀豎起拇指:
“你這小子眼光還是那麼準。”
“可惜啊,你怎麼就跑去當了臥底!”
“要不是為了不暴露你的身份,我哪需要這麼麻煩?”
“要是你是正式警察,”
“我早就為你宣傳名聲了。”
“哪還需要在案件報告裡隱去你的功勞?”
“我好歹也是個總警司。”
“你有能力,我推你一把,不比混在社團強得多?”
“現在,隻能先這樣了。”
王天成安慰道:
“我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
黃炳耀忽然說道:
“你要小心三隻螃蟹。”
王天成一怔:
“三隻螃蟹?”
“忠青社的三隻螃蟹?”
黃炳耀點頭。
王天成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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