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
“這名嫌疑人堅決否認。”
“他隻承認自己拔了刀。”
王天成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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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凶手死不認賬?”
徐偉傑搖頭:
“我仔細審問過,他對其他問題都很配合。”
“那種感覺……很像滅門案裡的王永祥。”
王天成並不意外:
“你的意思是……”
“要麼真不是他做的,要麼他體內也藏著個譚兆良?”
徐偉傑點頭:
“正是!”
王天成翻開卷宗快速瀏覽。
沉思片刻,
最終搖了搖頭,
“不!”
“譚兆良的身體裡並沒有另一個他!”
徐偉傑皺起眉:
“那凶手是誰?”
王天成語氣冰冷:
“你們抓錯了人,凶手不是他。”
徐偉傑表情平靜:
“我也這樣認為。”
“但七名證人都指認他。”
“這很奇怪。”
王天成搖頭:
“沒什麼奇怪!”
“不過是七個人一起說謊罷了!”
黃炳耀與徐偉傑同時驚訝:
“七人一起說謊?”
王天成淡然道:
“《東方列車案》裡,整列車的人不也都在說謊嗎?”
“人說謊的原因各不相同。”
“隻要深入調查,一定會發現有趣的事。”
“而且,我敢肯定真正的凶手就在這七人之中。”
“我甚至能給你一個名字。”
“不過……”
“以徐督察的智慧,應該不需要我直接揭曉答案吧?”
徐偉傑微笑:
“當然!”
“其實,我也對他們有所懷疑。”
“隻是擔心再遇到像王永祥和譚兆良那樣的極端案例。”
王天成點點頭:
“謹慎是對的。”
“不過……”
“我能確定,這個人不是。”
“而且,以一般經驗,這類精神病人若是犯,”
“往往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
“人前溫和無害,人後猖狂邪惡。”
王天成抖了抖檔案:
“而這個案子,不過是七個自私的人湊在一起罷了!”
黃炳耀追問:
“阿成,你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王天成點頭:
“檔案裡寫得夠清楚了。”
“以徐督察的才智,今晚就能想到。”
徐偉傑連忙擺手:
“王生,我比不上您!”
王天成搖頭:
“做人彆太謙虛。”
黃炳耀趕緊說:
“阿成,事關人命,彆賣關子了,”
“趕緊說吧!”
王天成一籌莫展。
但他是臥底,身份不能暴露,
隻好用這種方式協助警方。
王天成正色道:
“我仔細看了卷宗,有四個人讓我覺得很不對勁。”
黃炳耀問:“什麼意思?”
王天成沉吟道:
“突兀。”
“他們的身份,根本不該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那裡。”
“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就是死者錢日安。”
“那條老巷很荒涼,平時人跡罕至。”
“錢日安是富人,更不可能去那種地方。”
“中環、銅鑼灣、尖沙咀、缽蘭街……這些地方才是他們常去的。”
“我推測,他應該是被人約過去的。”
“也許是趕一個約會。”
徐偉傑接著說:
“我們查過,錢日安確實喜歡講排場,活動範圍都是富人區。”
“案發當天他本要去缽蘭街喝酒,後來接了個神秘電話就出門了。”
“那通電話是巷口電話亭打出的。”
王天成點頭:
“第二、第三個不該出現的人,是眼科醫生劉建生和護士岑麗媚。”
“醫生在香江地位很高,收入也高。”
“我之前去過聖保羅醫院,黎國柱醫生告訴我,初級醫生年薪輕鬆過百萬。”
“護士一年也能賺五十萬,比普通人強得多。”
“這樣兩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偏僻荒涼、鳥不拉屎的老巷?”
徐偉傑補充:
“我們查過,他們說是車子爆胎,經過那裡,臨時換胎。”
王天成立即反駁:
“撒謊。”
“那種地方根本沒人會路過,抄近路的說法更站不住腳。”
“他們是故意開進來的!”
徐偉傑一愣:“他們有作案嫌疑?”
王天成搖搖頭:“如果真是他們兩人殺的,壓根就不會把錢日安約到這種地方來。我猜劉建生之前知不知道這個地方還不一定呢。”
徐偉傑糊塗了:“那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王天成看了徐偉傑一眼:“你不錯,是個好男人。這兩人明顯在偷情嘛!”
徐偉傑大感荒謬:“可是,資料上麵寫著岑麗媚馬上就要結婚了!”
王天成冷笑道:“那麼,你說有沒有可能兩人在吻彆呢?或者告彆的時候來一發?”
徐偉傑頓時無言。王天成這猜測很對,正是現在流行的!
王天成冷冷道:“這個劉建生是個人渣,岑麗媚要結婚估計是在劉建生這裡找不到希望,不得已才選擇了嫁人!這樣的家夥,說是在換輪胎,鐵定是在說假話。我甚至懷疑他會不會換輪胎!”
徐偉傑立刻道:“這事情也好辦!我讓他當場換一個輪胎就行了!”
王天成點點頭:“聰明!第四個讓我感覺突兀的是這個攝影記者莫禮信!”
徐偉傑不解:“記者要跑新聞的,走到哪裡都不奇怪吧?”
王天成點點頭:“你說的這本來是對的。可是拍了這張照片之後,其他的都不對了!”
徐偉傑皺眉道:“就因為和張拔刀的照片?”
王天成森然反問:“莫禮信既然能夠拍到拔刀的照片,為什麼拍不到插死人的照片呢?”
徐偉傑一怔,旋即脫口而出:“因為拔刀者隻做了拔刀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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