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一大把零錢,他往哪放?”
“陳十五在說謊!”
“她六十歲了,還受了,身體估計也不太好。”
“隔二十米遠,我懷疑她到底看不看得清!”
嘶——
黃炳耀和徐偉傑對視一眼,
兩人一下子被說服了。
王天成翻了翻檔案,
“剩下的證人是誰?”
“哦,一個複讀很多次,卻一直考不過會考的學生。”
“聽聽這段證詞——”
“我的刀,連鐵鏈都能斬斷!”
“就算濤真要,他得多幼稚才會說出這種話?”
徐偉傑驚訝地問:
“你是說,這是台詞?”
“當時馬力不是在看書,是在看電視?”
王天成反問:
“你還有彆的解釋?”
黃炳耀立刻說:
“這個簡單,問一下香江兩家電視台,查查這句話的出處就行。”
“如果真是台詞,還能確定案發時間。”
王天成搖搖頭。
“凶手作案時無人目睹。”
“不過……”
“可以確定的是濤發現錢日安的時間點。”
徐偉傑心情越發沉重,
“那麼,剩下的關鍵人物就是酒吧老板娘葉翠荷和她的客人林健了!”
王天成點頭,
“沒錯,就剩他們兩個。”
“但這兩人提供的證詞也很值得琢磨。”
徐偉傑驚訝道:
“他們也說了謊?”
王天成麵無表情,
“看看這段證詞,”
“林建說——錢日安正在酒吧喝酒,濤醉醺醺地拿刀闖進來,兩人發生爭執。”
“是林建把他們勸開。”
“錢日安趁機逃了出去。”
“濤不甘心,持刀追上錢日安,將他殺害。”
“你們看出什麼問題沒有?”
黃炳耀和徐偉傑同時開口:
“有問題!”
黃炳耀欣慰地看了徐偉傑一眼,示意他先說。
徐偉傑認真說道:
“刀的問題。”
“林建明確說濤當時手裡有刀。”
“可我們都知道,濤在發現錢日安的之前,身上並沒有刀。”
“那把刀原本插在錢日安背上。”
“濤是拔下刀之後才拿到刀的。”
“林建卻一開始就說濤在酒吧裡就帶著刀。”
“林建在說謊。”
“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王天成點頭:
“葉翠荷很可能是在替他打掩護。”
“所有證人都提到了刀。”
“但後麵的人提到刀很正常,因為那時刀確實在濤手裡。”
“隻是林建和葉翠荷不該提前提到刀的存在。”
“因為那時,刀應該還在真凶手上。”
“所以,林建極有可能就是凶手。”
“隻要查查林建的背景,案子就能水落石出。”
“我想,濤可能根本沒去過黃石街酒吧。”
“他隻是碰巧見到錢日安的,糊裡糊塗拔下了他背上的刀。”
“還搜了錢日安的錢包。”
“不幸被記者莫禮信拍下拔刀的動作,更被愛幻想的馬力目擊。”
“說來也巧,馬力察覺到動靜,我估計是記者莫禮信喊的那一聲。”
“結果驚擾了一對幽會的男女。”
“那對男女正要離開,可警方行動太快。”
“他們在車上做的是私密之事,哪能描述得出具體場麵?”
“隻能順著大家的意思編了假口供。”
“濤買了兩個蘋果,不巧陳十五想偷偷存點私房錢。”
“接著……”
王天成作出判斷:
“人心險惡!”
……
黃石街本身並不複雜。
王天成說得對。
隻要徐偉傑仔細分析,肯定能把案子理清。
可背後的真相讓人脊背發涼。
七名證人出於不同原因,竟不約而同都撒了謊。
差一點就讓一個年輕人蒙冤入獄!
當然,濤的人品也不怎麼樣。
但這絕不是七個人說謊的借口。
徐偉傑憤慨地說:
“到底是多陰暗的心,才會這樣誣陷彆人?”
“我真想把他們醜陋的嘴臉公之於眾。”
王天成笑了笑:
“這好辦!”
“讓我們同事去報道就行了。”
徐偉傑一愣:
“你是說高婕?”
“對了,高婕不是法醫江警官的女友嗎?怎麼說是張大勇的命中注定?”
王天成聳聳肩:
“我看張大勇和高婕才是一對。”
“信我,你們等著看吧。”
“江法醫和高婕注定會分開。”
徐偉傑一臉驚訝:
“王生,你還會看相?”
黃炳耀插話道:
“江湖人稱‘鐵口直斷,入骨三分’!”
徐偉傑信了!
王天成站起身來:
“案子辦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徐偉傑趕緊說:
“還有一件案子需要王生幫忙!”
王天成愕然看著徐偉傑:
“戴眼鏡的心果然都黑!”
“我舅舅把我當苦力,你也不是什麼善茬!”
黃炳耀沉聲道:
“這是一起連環案!”
!!
王天成馬上坐下,翻開卷宗。
“叮!”
“神級警察係統發布臨時任務。”
“破獲連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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