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千萬要忍住!
隻要傅觀棋彆說話,她還可以忍!
傅觀棋用紙巾擦去手指的藥膏,手背試了雲顏的額頭,又試了自己的,輕聲道:“你發燒了。”
雲顏聽見腦袋蹦一聲,理智的弦斷了。
傅觀棋從藥箱翻出消炎藥,遞給雲顏:“吃了它。”
雲顏啪一下打掉那片藥,抓住傅觀棋的手貼在另一邊臉上,感歎道:“你身上好香。”
傅觀棋:“……?”
男人表情愣怔,腦袋宕機了一下。
雲顏沙發咚傅觀棋,鼻尖靠得很近:“我好熱,你身上好涼,我能抱抱你嗎?”
傅觀棋眸光鎖住雲顏的唇,咽了口唾沫:“……可以。”
雲顏雙眼迷離,手腳並用纏住傅觀棋,嘴唇無意識地貼上他的脖頸。
傅觀棋屏住呼吸,喉結滾了滾,手腳僵硬得不行。
下一刻,雲顏開始扒他襯衫。
傅觀棋一臉驚愕:“做、做什麼?你是不是病了?”
雲顏在他脖頸處吸了一口氣,撒嬌地道:“你身上的味道好舒服,我能強上你嗎?”
傅觀棋:“……!”
雲顏的想法很簡單。
她快被體內湧動的熱流逼瘋了,急需一個舒展的安慰,傅觀棋正合適。
上次喝醉,這次她中了藥。
一次是強迫,第二次也是強迫。
多用一次,沒區彆,不用白不用!
更何況傅觀棋有錢有顏,完全可以當個免費鴨子。
反正第二天起來,她不會負責的!
雲顏難受地哼哼唧唧:“男人,你是不是不行啊?”
傅觀棋臉色鐵青,用沙發毛毯將雲顏輕輕裹起來,按住她亂動的手。
他怕弄傷雲顏,根本不敢用力。
傅觀棋驚恐地喊:“王媽,叫宋醫生!”
抽血,用儀器檢查。
宋醫生:“血液報告顯示,雲小姐體內有催情藥物,這種藥是色情場所常用,有迷幻效果。”
傅觀棋替雲顏按住抽血的傷口,表情複雜:“有沒有解藥?”
宋醫生拿出一支針劑:“皮下注射,十分鐘能見效。”
雲顏掙紮地爬起來,浴袍滑落個肩角。
宋醫生不經意瞥到雲顏香豔的肩膀背影,咽了口唾沫。
傅觀棋飛快地把雲顏的浴袍拉好,用毯子將她裹嚴實,眼神很冷:“東西放下,滾出去!”
宋醫生眼角餘光瞄向雲顏:“我……”
傅觀棋震怒:“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過橋拆河的資本家。
宋醫生放下針劑,趕緊跑了。
心道:傅總放著大美人難受,都不願親自當解藥,難道是當‘機長’太多次,現在不行了?
哈哈哈……傅總一定是腎虛了!
“……”
屋內,王媽也退了出去。
沙發上,兩人以一種氣息交融的方式對視著。
傅觀棋按住雲顏不安分的手,淡淡地問:“你知道我是誰?”
雲顏難受地哼了一聲:“知道。”
傅觀棋:“那我是誰?”
雲顏臉色憋紅:“野男人。”
傅觀棋:“……”
男人沉默了片刻,自嘲地笑了。
他好不容易爭取的男朋友身份,原來什麼也不是。
傅觀棋掰開碘伏棉簽,捉過雲顏的一隻手,塗抹消毒,從桌上拿過針劑,準備掰開針劑的膠頭。
雲顏壓過來,傅觀棋隻覺視線一陣眩暈,愣神間被壓在沙發上。
針劑掉在地毯上。
雲顏像隻發春的小貓,撕扯著他的領口,嬌嗔帶著氣急敗壞,“傅觀棋,你是不是腎虛幫不了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