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年輕乾警喃喃道,“不是錢萬三被栽贓,而是他真的在造假?”
“而且是在你來‘作證’的同時。”陳岸看著陳天豪,“這麼巧?”
陳天豪站在原地未動,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剛簽完字的登記簿,忽然伸手想拿回金筆。
“筆先放這兒吧。”警官不動聲色地把登記簿往旁邊一挪,“可能還需要核對筆跡。”
陳天豪頓了頓,鬆開了手:“隨你們。”
沒人再提“偽證”二字。反倒有幾個警員開始翻看陳岸之前提交的其他材料,有人低聲說:“這人提供的線索,好像每次都踩在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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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員走出來,把一份複印件交給陳岸:“原件得留檔,這是給你的一份。”
他接過紙,指尖輕輕摩挲著上麵那三個名字。趙有德的指紋清清楚楚壓在“預付款”那一行,錢萬三的手印像個蓋章,而陳天豪的名字簽得瀟灑,指腹卻也留在了金額旁邊。
“謝謝。”他說完,轉身走向值班台。
“你還在這兒乾嘛?”警員問。
“借份氣象簡報看看。”陳岸指了指牆上貼的海洋預警圖,“最近風浪大,漁船都不敢出海,我想查查什麼時候能走。”
對方點點頭,從抽屜裡拿出一疊資料遞給他。
陳岸坐下,一頁頁翻著。外麵天色漸亮,走廊裡的燈自動熄滅。他眼角餘光瞥見那支金筆仍躺在登記桌上,劃痕朝上,像一道無聲的裂口。
他沒再看陳天豪一眼。
可他知道,這人不會就這麼走了。
果然,沒過多久,那陣皮鞋聲再次響起。陳天豪走出接待室,經過值班台時停了一下,盯著那份氣象簡報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
“台風要來了。”他說。
陳岸抬頭:“是啊,快了。”
“這種天氣,”陳天豪慢悠悠地說,“最容易出意外。船翻了,人沒了,證據燒了,什麼事都能解釋成巧合。”
陳岸合上簡報,看著他:“你說得對。所以得趕在風來之前,把該做的事做完。”
“你不怕?”
“怕?”陳岸笑了下,“我連火裡都搶過東西,還在乎一場雨?”
陳天豪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從西裝內袋抽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紙,放在桌上:“那你看看這個。”
陳岸打開一看,是一張南洋漁路的臨時通行許可,編號被塗改過,但印章清晰。背麵用鉛筆寫著一行小字:“四十八小時內必須處理掉所有存貨,否則全部沉海。”
字跡和洪叔冷庫查獲的那份假批文一模一樣。
他還未及反應,樓下突然響起一陣引擎轟鳴。一輛黑色麵包車疾馳而入,車門拉開,跳下幾個穿工裝的男人,直奔後倉而去。
“那是...”值班警員猛地站起身,“縣供銷社的運輸車!他們怎麼這時候來拉貨?”
陳岸一把抓起外套,抄起那份許可就往樓梯口跑。
他衝到一樓大廳,正撞上一個從後門出來的男人,懷裡抱著個鐵皮箱,箱角沾著濕泥。
兩人撞了個滿懷,箱子脫手落地,“啪”地彈開一角,露出裡麵成捆的港幣和幾張未燒儘的紙片。
陳岸彎腰撿起一張,上麵印著“冷鏈運輸單據”,右下角有個模糊的指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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