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馬”字。
紅絲線繡成,針腳細密,似為私人定製。
“難怪這麼緊張。”陳岸心頭一震,“是馬明遠的人。”
他清楚這個名字背後的分量。那人潔癖至極,吃生蠔都要戴手套,合同隨身攜帶兩份。可如今派來滅口的,卻是這般狠角色。
不能再等了。
他迅速退回樓梯間,關閉走廊頂燈,整條通道瞬間陷入昏暗。趁著混亂,他貼著牆角移動至消防櫃旁,提前將藥瓶轉移到內襯口袋,隨即按下手動報警按鈕。
警鈴驟響!
醫護人員紛紛湧出,走廊頓時混亂不堪。風衣男猛然衝向化驗室,卻被保安攔住。就在糾纏之際,陳岸啟動聲呐儀的短時電磁脈衝功能。
“嘀...”
周圍三米內的電子設備儘數失靈。監控畫麵閃黑,門禁鎖“哢噠”彈開又自動關閉,打印機吐出半截報告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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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中,風衣男掙脫保安闖進化驗室,翻箱倒櫃尋找樣本。等他撲空而出,陳岸早已從後門離開醫院,站在街角陰影中靜靜注視。
他掏出手機回放剛才錄下的畫麵——風衣男臨走前,將一塊燒焦的金屬碎片塞進了垃圾桶。形狀熟悉,正是趙秀蘭燒毀的遙控器殘片之一。
“他們是來清場的。”陳岸緊握口袋中的藥瓶,“不隻是銷毀證據,還想確認是否泄露。”
更關鍵的是,此人竟公然露出“馬”字標記。說明馬明遠不僅知情,而且親自下令攔截化驗流程。
這不是下屬擅自行動,而是上層授意。
他站在路邊,望向城郊方向。那裡有一片廢棄廠區,曾是全縣最大的製藥基地,三年前因汙染超標被查封,廠房一直空置。
但最近有人看見夜裡亮燈,還有貨車頻繁進出。
他摸了摸胸前的防水袋,藥瓶仍在。
現在線索已然清晰:趙有德負責投毒,趙秀蘭充當傳遞人,陳天豪幕後策劃,而馬明遠——這個慣於藏身文件之後的男人,終於親自出手了。
“既然你們敢動手,那就彆怪我不講規矩。”
他掏出自行車鑰匙,跨上車,調轉車頭朝城外駛去。
途經一家小賣部時,他停下買了包煙,順手拿了個打火機。老板問他要不要火柴,他搖頭:“不用。”指了指打火機上的防風蓋,“這玩意兒結實,刮十次都不壞。”
駛出城區後,道路漸窄,兩旁雜草叢生。遠處那座廢棄藥廠的輪廓逐漸顯現,外牆斑駁,窗戶大半破碎,鐵門歪斜懸掛,鏽跡斑斑。
他將車停在百米外的樹下,戴上手套,從車筐取出強光手電和一把折疊鉗。
剛向前幾步,忽地停下。
廠門口的泥地上,留著一串新鮮的車轍印,輪胎紋路特殊,像是改裝過的越野胎。地麵還有拖拽痕跡,一路延伸至廠房深處。
他蹲下身,手指輕觸塵土。
尚未乾透。
裡麵有人來過,可能剛離開不久。
他站起身,並未貿然進入,而是繞至側麵一扇破窗前,用手電照了照室內地麵。
水泥地上散落著幾個空箱子,印著外文標簽,大半已被撕去,殘留部分仍可辨識出“sedative”字樣。
中文意思:鎮靜劑。
他收回手電,靠在牆邊靜默數秒,隨後從懷中取出那瓶刻有批號的藥劑,緊緊握在手中。
遠處的海風穿過空蕩廠房,發出低沉的呼嘯。
他抬起腳,踏上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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