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淩晨三點,父親的船失聯前,最後做的事就是歸檔。駕駛艙找到的日誌殘頁上寫著:“今日歸檔完畢,用ch紙七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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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是隨意記下的。
是真的用了七張。
而現在,偽造協議的人偏偏也用了這種紙,還將協議日期定在8月15日——父親遇難的日子。
這不是疏忽。
是挑釁。
陳小滿看到那張單子,沒有說話,默默將算盤橫放在紙上,仿佛劃下一道界限。
“哥,”她輕聲說,“這張紙不該在這裡。”
“它早該被銷毀。”陳岸拍照存檔,“按規定,當年所有ch係列的紙必須統一回收處理。能流出來的,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偷的,要麼……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周大海吐了個煙圈:“你覺得是誰留的?”
“不知道。”陳岸收起台賬,“但現在我知道了,他們不怕我們查這張紙,怕的是我們讀懂紙背後的意思。”
他轉身走向門口,腳步比來時更加沉穩。
“走,送樣本去科委。”
三人下樓時,天色漸暗。遠處港口的燈光亮起,映在濕地上,宛如碎裂的玻璃。
實驗室裡,技術員已經打開了電子顯微鏡。他戴著眼鏡,袖子卷到胳膊肘,正調整焦距。
“來了?”他抬頭看向陳岸,“聽說你要查紙的年份?”
“不隻是年份。”陳岸遞上密封袋,“我要知道它的來曆。”
技術員接過樣本,放進載物台。鏡頭緩緩下降,畫麵同步投射到牆上。
纖維交織成網,中間隱約可見一組小字編號。
“ch83007。”他念出來,“有意思,這批紙每張都有唯一編號,總共三千多張。”
“這張是第幾張?”陳岸問。
“第七張。”技術員放大圖像,“而且……你看這裡,邊緣有些燒灼痕跡,像是火燒過又被撲滅了。”
陳岸心頭一震。
父親的日誌也曾被燒過。他親手燒的,因為上麵寫了不該寫的內容。
如今,這張編號第七的紙,竟出現在偽造協議上。
編號相同。
數量相同。
連燒過的痕跡都吻合。
“這張紙,”他低聲說,“三十年前就該消失了。”
技術員擦了擦眼鏡:“但它現在就在你手裡。”
陳岸握緊拳頭。
有人不僅留下了證據,還把它變成武器,反過來對付他。
這不隻是造假。
是設局。
是等著他一步步走進回憶,然後告訴他——你父親死那天的事,我們知道。
陳小滿站在一旁,輕聲問:“哥,下一步怎麼辦?”
他沒有回答。
他將聲呐儀貼在顯微鏡屏幕上,啟動音頻回溯功能。
係統提示:“檢測到微量殘留振動信號,是否還原?”
他按下確認。
耳機裡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
“……七張紙用完後立即銷毀……絕不能外流……”
那是父親的聲音。
年輕,堅定,帶著一絲疲憊。
陳岸閉上眼,片刻後睜開。
他對技術員說:“幫我複印這份台賬,全部。”
“你要乾什麼?”周大海問。
“讓他們知道。”陳岸將原件裝進箱子,“有些東西,燒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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