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鐵料的問題,武鬆把精力都放在了梁山的民生建設上。學堂的規模擴大了,不僅招收梁山周邊的孩子,還招收了一些貧困家庭的孩子;醫館也增加了幾個大夫,不僅給梁山的兄弟看病,還免費給周邊的百姓看病。
但民生建設需要大量的資金。學堂擴大規模,需要蓋新的教室,買新的課本,每月的開銷增加了五十兩;醫館免費給百姓看病,藥材的開銷增加了三十兩;驛站修道路,買馬車,每月的開銷增加了二十兩。這樣一來,梁山每月的支出,比以前多了一百兩。
戴宗拿著賬本,愁眉苦臉地來找他:“武頭領,您看這月的賬——收入有驛站的一千五百兩,商鋪租金的兩百五十兩,學堂字畫鋪的三十兩,一共一千七百八十兩;支出有兄弟們的俸祿一千兩,學堂的一百五十兩,醫館的一百三十兩,驛站的兩百二十兩,鐵料的兩百兩,一共一千七百兩。雖然有結餘,但要是再增加民生建設的支出,恐怕就不夠了。”
武鬆皺了皺眉。他知道,民生建設不能停——學堂能讓孩子們有書讀,醫館能讓百姓有地方看病,驛站能讓商隊安全通行,這些都是梁山的根基。但資金的問題,也得解決。
“咱們得想辦法增加收入。”武鬆說,“驛站的生意不錯,咱們可以再開幾個分驛站——在濟州、濟州、鄆城各開一個,這樣就能增加管理費和運費的收入。另外,咱們可以把梁山的酒和茶葉,賣到東京去——東京的人有錢,肯定願意買咱們的酒和茶葉。”
戴宗眼睛一亮:“好主意!開分驛站,每月能多賺五百兩;把酒和茶葉賣到東京,每月能多賺三百兩。這樣一來,每月的收入就能增加八百兩,足夠支撐民生建設的支出了!”
說乾就乾。武鬆讓人在濟州、濟州、鄆城選了地址,建了分驛站;又讓人把梁山的酒和茶葉包裝好,派了幾個能說會道的兄弟,送到東京的商鋪去賣。
沒想到,分驛站剛開了一個月,就出了問題——濟州的分驛站,被當地的惡霸“黃狗”霸占了。黃狗是濟州知府的小舅子,仗著有官身,在濟州一帶橫行霸道,不僅霸占了分驛站,還搶了商隊的貨物,揚言“梁山的驛站,在濟州就得聽我的”。
派去濟州的兄弟跑回梁山,哭著說:“武頭領,黃狗那廝太欺負人了!他不僅霸占了驛站,還打了我們一頓,搶了商隊的五十兩銀子!”
武鬆的眼神冷了下來。他想起黑虎,想起高衙內,想起那些仗著權勢欺負人的貪官汙吏。他知道,要是不收拾黃狗,其他分驛站也會被霸占,梁山的收入就會受影響,民生建設也會停擺。
“我去濟州一趟。”武鬆說,“戴宗兄弟,你在家看好梁山;周通兄弟,你跟我一起去。”
第二天,武鬆就帶著周通和十個兄弟,直奔濟州。到了濟州的分驛站,黃狗正坐在驛站裡喝酒,身邊圍著幾個打手。見武鬆來了,黃狗嗤笑一聲:“武鬆?你少了條胳膊,還敢來管我的事?”
“把驛站還給我,把搶的銀子交出來,不然我饒不了你。”武鬆聲音不高,卻帶著股威懾力。
“還給你?”黃狗笑了,“你有本事就自己來拿!”
說完,他揮了揮手,打手們就衝了上來。武鬆拄著鐵拐杖,衝在最前麵,一拐杖砸在一個打手的頭上,打手“哎喲”一聲,倒在地上。周通和兄弟們也衝了上來,沒一會兒,打手們就被打倒了。
黃狗嚇得臉色蒼白,想跑,被武鬆一拐杖砸在腿上,倒在地上:“說!驛站還給不給?銀子交不交?”
“我交!我交!”黃狗連忙點頭,“驛站還給你,銀子也還給你!求你彆打我!”
武鬆讓人把黃狗綁了起來,帶到濟州府衙。濟州知府見武鬆來了,連忙笑臉相迎:“武頭領,您怎麼來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武鬆把黃狗推到知府麵前,“你看看你小舅子做的好事——霸占我的驛站,搶商隊的銀子,還打人!你要是不管,我就把這事捅到東京去!”
濟州知府的臉色變了變,連忙說:“武頭領,您彆生氣!我這就把黃狗關起來,還您驛站,還您銀子!”
武鬆點點頭:“這就對了。以後管好你的小舅子,彆再讓他欺負人。不然,我饒不了你。”
從濟州府衙出來,周通鬆了口氣:“武頭領,您太厲害了!這下分驛站的事解決了!”
武鬆笑了笑:“這隻是開始。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黃狗、黑虎出現,但隻要咱們不放棄,隻要咱們心裡裝著百姓,裝著兄弟,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回到梁山,戴宗跑過來,高興地說:“武頭領,好消息!東京的商鋪來信了,咱們的酒和茶葉賣得很好,第一個月就賺了三百兩!分驛站的收入也有五百兩!這個月的收入,有兩千五百八十兩,支出一千七百兩,結餘八百八十兩!”
武鬆看著賬本上的數字,心裡很踏實。他知道,民生建設的資金問題解決了,梁山的日子會越來越好。但他也清楚,這背後付出的代價——要跟貪官汙吏鬥,要跟惡霸鬥,要跟各種勢力博弈。但他不後悔,因為他知道,這些代價,都是為了兄弟,為了百姓,為了梁山的未來。
這天晚上,武鬆坐在寶珠寺的院子裡,喝著酒,看著天上的星星。他想起自己這輩子的經曆,想起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想起那些因為他的幫助而過上好日子的百姓,心裡很滿足。他知道,他搞的不是錢,是兄弟的情誼,是百姓的希望,是梁山的未來。
他摸了摸懷裡的小本子,翻開最後一頁,在後麵加了一句話:“利益的漩渦裡,最珍貴的不是銀子,是道義;最難得的不是權力,是人心。隻要守住道義的底線,守住兄弟的人心,就沒有跨不過的坎,沒有搞不定的事。”
寫完,他合上本子,舉起酒壺,對著星星喝了一口。酒很烈,但心裡很暖。他知道,梁山的路還很長,但隻要兄弟們一條心,隻要他還在,就會一直走下去,一直為了兄弟,為了百姓,搞錢,搞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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