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的事剛理順,戴宗就病倒了——連著半個月熬夜算賬,累得吐了血,躺在床上起不來。梁山的賬本堆了一桌子,沒人能看懂:驛站的管理費記混了,商鋪的租金算錯了,東京酒水茶葉的利潤也對不上。
幾個臨時幫忙的兄弟,拿著賬本急得滿頭汗:“武頭領,這賬太複雜了,我們根本算不清!這個月的俸祿都沒法發了!”
武鬆看著病倒的戴宗,又看著亂成一團的賬本,心裡很著急。他知道,梁山現在的生意多了——驛站、商鋪、酒水茶葉、鐵匠鋪,收入支出越來越複雜,光靠戴宗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得有專門的賬房先生。
可去哪找賬房先生呢?東京的賬房先生要價太高,每月得五十兩銀子,梁山負擔不起;周邊州縣的賬房先生,要麼沒本事,要麼怕梁山是“草寇”,不敢來。
“有了!”武鬆突然想起學堂的陳先生,“陳先生學問好,肯定懂算術。還有學堂裡的孩子,有些很聰明,要是讓陳先生教他們算術,培養成咱們自己的賬房先生,不就解決問題了?”
他連忙去學堂找陳先生。陳先生正在給孩子們上課,聽了武鬆的想法,很高興:“武頭領,這主意好!算術是學問,也是本事,教孩子們算術,既能讓他們以後有飯吃,又能幫梁山做事,一舉兩得!”
當天下午,學堂就開了“算術班”,陳先生挑了二十個聰明的孩子,每天下午教他們算賬、記賬。孩子們學得很認真——小石頭以前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現在能算清十兩銀子分五個人,每人得二兩;小柱子以前隻會放牛,現在能記清商鋪的租金收入。
可問題又來了——算術班需要課本和算盤,課本得請人寫,算盤得去東京買,這又是一筆開銷。戴宗躺在床上,虛弱地說:“武頭領,賬本上還有一百兩結餘,要不就用這筆錢買課本和算盤吧。”
武鬆搖搖頭:“不行,這筆錢得留著給你治病,給醫館買藥材。課本和算盤的錢,我來想辦法。”
他想起東京的商鋪老板們——上次揭發假貨,他們欠了梁山一個人情。於是,他讓兄弟給東京的商鋪老板送信,說梁山學堂要教孩子算術,需要課本和算盤,問他們能不能幫忙。
沒想到,商鋪老板們都很積極——賣綢緞的趙老板送了十匹綢緞,讓陳先生用綢緞包課本;開木材鋪的李老板送了二十塊好木頭,讓木匠做算盤;還有幾個老板湊了五十兩銀子,讓武鬆去東京買筆墨。
沒過幾天,課本和算盤就準備好了。孩子們拿著嶄新的課本和算盤,高興得蹦蹦跳跳。小石頭捧著算盤,跑到武鬆麵前:“武爺爺,我以後要當最好的賬房先生,幫您算賬!”
武鬆摸了摸他的頭,心裡暖暖的。他知道,培養賬房先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隻要堅持下去,梁山肯定能有自己的財務人才。
一個月後,戴宗的病好了,算術班的孩子也能幫著記賬了。小石頭幫著記驛站的管理費,一筆都沒算錯;小柱子幫著記商鋪的租金,記得清清楚楚。戴宗看著賬本,笑著說:“武頭領,您真是有遠見!有了這些孩子,以後我再也不用熬夜算賬了!”
武鬆也笑了:“這都是陳先生和孩子們的功勞。以後,咱們的學堂不僅要教孩子們讀書,還要教他們算術、鐵匠、醫術——不管是搞錢,還是過日子,都得有真本事。”
從那天起,梁山的學堂開始轉型,開了“算術班”“鐵匠班”“醫術班”,請了老鐵匠、老大夫來教課。孩子們不僅能讀書,還能學本事,周邊的百姓都把孩子送到梁山學堂,學堂的規模越來越大,學費收入也多了起來。
武鬆坐在寶珠寺的院子裡,看著學堂裡孩子們學算術、學打鐵、學醫術的身影,心裡很滿足。他知道,梁山的搞錢路,不僅是賺銀子,更是培養人——有了人才,梁山才能長久發展,兄弟們才能真正過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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