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和尚留下帶血的腳印，一步步走到身前。陳陽放出血網感應一下，那根本不是血。
無頭和尚走近，才看到半具屍體是被啃咬的，還在持續縮小，仿佛有無形的嘴在吞噬。和尚的身體也圓潤一些，沒有之前的乾瘦。
搞不清規則，陳陽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其他幾人也是如此，乖的如同綿羊。
“幾位施主，導人向善有沒有錯。”
“沒錯！”陳陽第一個開口，剛才試過了，不說話隻會讓無頭和尚更加暴躁。
“妖修，不要亂說話。”薩滿老姬，三角眼陰寒的看著陳陽。
“沒錯。”剩下幾人也趕緊開口了。
“笑話，本座願意說就說，不服來打。”
沒等無頭和尚再開口，陳陽張開嘴一大口黑炎噴射過去。陳陽想試一下被邀請的人動手有沒有事，如果沒事，那可操作性就很高了。
“該死，聽不懂人話的畜生。”薩滿老姬也沒想到在這種環境下陳陽還敢動手，文王鼓搖動起來，伴隨這奇異的語調，身體湧現魂力抵擋黑炎。
五仙家？陳陽看到薩滿身上的白色魂力。
“那施粥救苦有沒有錯。”
“沒錯。”陳陽依舊搶答。其他人被迫跟著陳陽的回答而回答。
“那我想成佛有沒有錯。”老和尚的問話速度更快了，一句連一句。
“沒錯，論跡不論心，做了好事應該成佛。”
“那為什麼漫天神佛不認我，不肯讓我成佛。”無頭和尚開始癲狂，四肢流出來的鮮血開始浸濕百衲衣，金黃色的佛力中夾雜著紅色的血絲。
陳陽沒有立刻回答，看著佛力中的血絲，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佛。人家正統怎麼可能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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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佛不認是神佛的問題不是大師的問題。”薩滿搶先回答。
“神佛不認，那就成魔。無法無天，視為魔佛，是魔是佛，一念之間。”陳陽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隻不過眾人的回答好像沒有什麼用，無頭和尚不需要彆人的認可，依舊在釋放佛力。
淦，你不聽，你問這麼多問題乾什麼玩意，有病。勢比人強，陳陽也隻能按耐下來。
佛力洶湧瞬間蓄滿了整個空間，眾人都被佛力固化，無法動彈，成為待宰的羔羊。
“如果你們是我，又該如何做？”無頭和尚手中的屍體已經消耗殆儘，身體又變成乾瘦的樣子。
周圍景色飛速變換，陳陽看不清發生了什麼，應該是進去了幻境。
這就是臥佛寺的考驗？
景色固化，出現了一個村落，村落中間有幾間屋子，教書先生在教書，而牆邊有一個五六歲少年在偷聽。
陳陽無法動彈，無法說話，隻能觀看，視角始終在少年身上。看來這個少年就是小時候的無頭和尚。
最後無頭和尚說的是。你們是我，該如何做。
所以自己的回答是成魔，那要如何成魔？陳陽心中暫時沒有想法，隻能耐心觀看尋找突破。
少年很聰明，隻是偷聽就學會了先生教的知識。
時間匆匆而過，一晃三年，少年所在的山村受了災，沒有糧食無法生存，於是整個村開始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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