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行，我聽你的！哦……你的茶不錯，謝了！”
馬如月大喇喇地將茶一飲而儘，然後離開了書房，接著練兵去了。
濟南府。
妶玉率領兩千多人，在濟南城外排兵布陣。
“殿下，末將李化鯨請戰！”
妶玉心裡一樂，喲嗬，這位李大叔今天怎麼這麼勇敢，居然主動請戰，要求攻城了？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眼瞧著薑信立下大功，要是再不努力，搞不好一個月前還是小卒的薑信，以後就要騎到他李化鯨的頭上了，這讓他怎麼咽的下這口氣呢？
妶玉點了點頭，同意了李化鯨的請求。
“傳令，命李化鯨部為先鋒，三當家居後協助，試探性攻城，此次攻城目的為試探城內守軍的兵力部署，不必強攻！”
“得令！”
“咚咚咚——”隨著戰鼓擂起，戚菡冬指揮士兵把炮車推到前沿，幾十座將軍炮陸續發射炮丸，朝城牆上轟去。
幾輪炮射過後，李化鯨的步兵開始了攻城，而城內的守軍也很快開始反擊。
“殿下，看樣子城內的守軍人數還不少，不知道守將是誰？”
“嗯，先看看再說。”
濟南城樓上，山東巡撫方大猷冒著炮火指揮著士兵們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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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挨炸不行！快，把咱們的炮拉上來，對著賊軍的炮轟！”
一群士兵哼哧哼哧地把藏起來的炮拉了上來，冒著炮火擺好了位置後，陸陸續續朝著城下戚菡冬的炮兵陣地轟了起來。
由於清軍的火炮架在城牆上，高度更高，因此射程也更遠，簡單來說，就是清軍可以把炮架在明軍的火炮射程之外，最終的結果，就是明軍的炮炸不到城上清軍的炮，但是清軍的炮卻可以炸到明軍的炮。
這麼打下去不是個辦法，隻會徒增損失。
在接連損失了幾門將軍炮後，妶玉下令鳴金收兵。
“哎呀，殿下，老夫正打得興起，您怎麼不讓我打下去了？”李化鯨風塵仆仆地埋怨道。
“李大人莫著急，打濟南少不了李大人立功的機會！這次攻城的目的是摸清楚守城的兵力和火力配置，李大人已經完美地完成了任務，先帶著士卒們下去休息吧！”
“殿下，這濟南畢竟是省府，城高牆厚，沒有紅夷炮恐怕很難攻得下來，即便能打下來，也必然傷亡嚴重、並且耗時過久，靈兒姑娘那邊恐怕守不了那麼久……”齊伯憂慮道。
是啊，攻城沒有足夠威力的大炮，效率確實是太低了，可是臨時建造鐵爐，鑄造大炮，恐怕也是個問題，因為此時軍中並沒有具備鑄炮經驗的工匠。
到底該怎麼解決這個難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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