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收拾好武器,就出發了,剛走出大門,虎子就追了出來,大聲問道,你們乾嘛去?我沒理他,建軍頭也沒回地答道,打野雞去?說完徑直往前走去?隻聽見虎子說道,切!什麼打野雞,是等人吧?你說你個悶葫蘆,人家去等人,你跟著乾啥!讓我奇怪的是,這次建軍並沒有和他生氣,反而看著我問道?用我去嗎?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說得啥話?你不去,我一個人有意思嗎?我回過身從他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少廢話,快走。虎子看著建軍沒有停下的意思,趕緊說道,等等我,我也去!
很快,我們背著槍就出了村子,到了村子外的地裡頭。時間到了下午兩點多,太陽還算金黃,暖暖地照著這個雪白的世界。看著美麗的冬日雪景,我一顆憂鬱的心情也隨著這些美景慢慢地變好,在這個閉塞的深山裡,也會發現許多原始而又粗獷的風景。所以,各位朋友要千萬記住,當您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定要出去走走。或者,每年要給自己留出一點時間,讓自己出去多走走。讓生活的節奏慢下來,去好好的體會一下大自然的魅力。到時候你真的能感受到大自然帶給你的快樂。
言歸正傳,在溝底兩邊的山坡上,是一排排整齊而又碧綠的鬆樹林,油鬆,屬於是外來植物,這裡的原始植物是白樺樹和少許的紅樺樹,在那個時候有著一句這樣的俗語,要想富,多種樹,所以,隻要是有人的地方,勤勞的內蒙古人民就會種下大量的鬆樹。然後和每個山村的樹都連在一起。或許是當時人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怎樣把這些樹運出去,因為根本就沒有路,這裡所謂的大路,就是隻能走小驢車的路。所以,到了現在,這裡就形成了方圓幾百公裡連綿不斷的森林。
到最後,我不知道這裡的村民在移民前是不是因為這些森林而變得富裕,但我知道的是,到了現在,那些野生動物卻越來越豐富了。這裡有著數不清的麅子,野兔,野雞,馬鹿,雕,獾,狐和各種鼬類,前幾年還發現了成群的梅花鹿,可惜的是,現在都是保護動物了。再想打獵,已經不可能了。
就在大前年的夏天,我在戰馬溝舊址露營時,在半夜的時候就聽到了山狸子捕殺麅子的動靜。山狸子在捕殺獵物時發出的那種特有的吼叫聲一下就把我拉回到了二三十年以前,讓我激動不已。也是從這個時候,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聲音。它就像是一首老歌,向我訴說著曾經的過往,也會讓我想起那些年遇到的那些朋友,兵兵,彩鳳,越越,虎子,建軍,石頭,大頭等等,到後來還有宇軍,沈燁,和大嘴等等。到了現在,我也有個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喜歡放二踢腳炮仗,每次放的的時候,我總是會把第二聲破壞掉,隻聽第一聲響,真的和火槍的聲音一模一樣。每當放炮的時候,我總是會閉上眼睛去仔細地聆聽,去回憶一些事情。所以我想把這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寫出來,和大家分享,雖說傳奇有些誇大,但我覺得也算的上是個好故事。感謝大家支持。言歸正傳!
隨著咯吱咯吱的腳步聲,我們也來到了溝底裡,直接到了村子東頭的山溝外。溝的兩邊就是一層一層的梯田,由於剛剛下過雪,地裡的情況一目了然,我的眼力卻是極好的,在地頭的黃草裡,我一下就看見了兩隻彩色的公野雞,在太陽的照耀下,雞脖子上的的那道白圈十分耀眼,或許是它聽到了我們的腳步聲,所以它豎起脖子向我們這邊看了過來。其實,這個點這種情況其實不多,一般是在黃昏時候才能看到這種情況,可能是這段時間地裡的雪比較厚,它們吃不到多少東西吧!所以才會這麼賣力的在雪地裡尋找一點食物。此時的距離也比較遠,所以,我們並沒有閃躲,隻是遠遠地看著它們。
這時候的打法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留下建軍和虎子吸引它的注意力,我從彆的地方摸過去就行了。但是,一定要讓它適應留下來的人得動靜,但不能大喊,隻能輕輕地說話,要給它一種建軍和虎子始終離它們那麼遠的假象,讓它們認為留下來的人對它們沒有任何威脅的感覺。
我一邊從野雞看不到的地方往前爬,一邊聽著建軍的指揮,因為我下到溝底以後,就根本不知道野雞在那塊地裡,所以,建軍的指揮對我十分重要。隻聽見建軍有氣無力的喊道,往前走,再走,動靜小點啊,彆急,我端著槍,聽著建軍的指揮,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時而趴下,時而貓著腰往前走。建軍還在喊:快了,停下,慢慢抬頭,端起槍,一邊瞄一邊找,就在你前方,我半跪著順著槍管往前看去,開槍,開槍,建軍突然喊道。
其實我這裡根本看不見它們,這就是視覺誤差,他們感覺我能看的到,我卻是真的看不到,無奈之下我隻能再慢慢地往前挪,彆挪了,要飛呀!建軍再一次喊道。我扭頭看了看遠處的他們,心裡想到,打個野雞這麼個簡單的事情,經過他們這麼一喊,讓我不由得緊張起來,我不再理他,又跪著往前挪了三四步,正打算把身子直了起來的時候。虎子又大聲喊道,你媽的,彆往前了,要飛呀!建軍又喊道!快,往你左邊看,我猛地站了起來,想到,哪怕你們飛起來我也能把你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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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從地頭的荒草叢裡,突然一下飛出來六七隻母野雞來,我照著雞群就開了一槍,遺憾的是,隻有一隻母野雞從空中掉了下來,我觀察著飛走的雞群,又發現了一隻拚命在拔高,對,直直的拔高,我知道,它不行了,我看著建軍喊道,看著拔高的那一隻,說完,我把掉下來的那一隻撿了回來,虎子也跑了過來,因為拚命拔高的那隻已經掉了下來,摔死了。或許是在它停止扇動翅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建軍急忙跑過來,撿起了那一隻野雞,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還算不錯,有收獲!我們坐下來,抽著煙開心的看著這條溝裡的大路,建軍問道,剛開始怎麼不開槍,我說道,我啥也看不見怎麼開,虎子卻問道,打狗的,明天真的進城賣鹿肉?我說,反正也沒事,去試試吧,建軍看著我說道,我長這麼大隻進過一回,明天去看看,如果賣了錢,咱們好好吃一頓。說完,開心的大笑起來。可誰也不會想到,這一次卻是讓我們真正體會到了社會的險惡和人性的貪婪。
我的眼神一次次的看向了溝底通向黃土窯的大路,也期待著能儘快看見她們的身影,或許是我們出的太早了,她們還沒有回來吧?虎子又說道,我看見那兩隻工業雞飛哪了?要不咱們再過去找找?隻打了兩隻母的,有啥意思?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把槍遞給他說道,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們在這坐一會兒,看著他傻傻的樣子,我心裡想的,娘的,老子是找個借口出來接霞霞的,你還真以為我是出來打野雞的嗎?連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都看不出來,真是笨的要命。虎子看看我說道,你看,我說你們就不是出來打野雞的,被我說中了吧?接霞霞就接霞霞唄,找什麼借口?我一個人打野雞有啥意思?你們不去,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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