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婧瑤一臉懷疑:"針灸對傀儡有用?"
"試試就知道了。"淩霖活動了一下手腕,"鐘廣萍,看你的了。"
鐘廣萍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笑了:"行,要是你能搞定,這烏龜......就先借你養著。"
"誰要借......"周婧瑤剛開口,就被鐘廣萍的笛聲打斷了。
這次的笛聲不再詭異,反而變得很急促,像在催命。那些傀儡聽到笛聲,果然像被磁石吸住的鐵屑,齊刷刷地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來了。"淩霖握緊銀針,眼睛盯著最前麵那個傀儡的靈脈節點——就在它的後頸窩,那裡的黑氣最淡。
周婧瑤緊張地攥緊陣盤,手心都出汗了。
鐘廣萍吹著笛子,眼睛卻瞟著淩霖,像是在看戲。
胖龜縮在殼裡,隻露出個腦袋,緊張地眨著眼睛。
眼看第一個傀儡就要走到麵前,淩霖突然衝了出去。
他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不少,大概是剛才那枚清心玉起了作用。隻見他腳尖一點,避開傀儡抓來的手,同時將一根銀針精準地紮進了傀儡的後頸。
怪事發生了。
那傀儡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瞬間不動了。幾秒鐘後,裹著它的黑氣"噗"地散了,露出裡麵的人——居然是個穿著天虛觀道袍的弟子,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像是睡著了。
"有效!"周婧瑤又驚又喜。
鐘廣萍也挑了挑眉,笛聲變得更急了,更多的傀儡湧了過來。
淩霖沒停,左手抓過一個傀儡的胳膊,右手銀針飛出,紮向它的腰間靈脈點。動作又快又準,比在醫院給病人紮針還熟練。
"原來還真有兩下子。"鐘廣萍嘀咕著,笛聲一轉,把傀儡都往淩霖那邊引。
周婧瑤也沒閒著,趁機啟動陣盤,在地上布下發光的線條,防止傀儡繞後。雖然剛才跟鐘廣萍吵得凶,但真動手時,配合居然還挺默契。
胖龜大概是覺得安全了,從殼裡爬出來,叼起地上的龜殼碎片,一口吞了下去,然後滿意地打了個飽嗝。
淩霖一邊紮針,一邊吐槽:這貨心也太大了。
很快,大部分傀儡都被解決了,地上躺了一地天虛觀的弟子,看來都是被抓來的。
最後隻剩下一個傀儡,比其他的高大,黑氣也最濃,手裡拖著個大袋子,裡麵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著什麼。
"這是頭目。"鐘廣萍說,"他身上的血煞之氣最純,不好對付。"
淩霖卻注意到,這傀儡的靈脈線雖然粗,但有個節點顏色很暗——在它的左胸口,像是有舊傷。
"周婧瑤,能不能困住它三秒鐘?"
"沒問題!"周婧瑤雙手結印,陣盤上的光芒突然變亮,形成一個光罩,將傀儡罩在裡麵。
傀儡瘋狂掙紮,光罩晃得厲害,眼看就要碎了。
就在這時,淩霖動了。
他像顆炮彈似的衝過去,無視傀儡揮來的拳頭,左手按住它的肩膀,右手銀針直刺左胸口。
"嗤"的一聲,銀針沒入,傀儡的動作瞬間僵住。
但這次,黑氣沒有立刻散去,反而像沸騰的水一樣冒泡,發出"滋滋"的聲響。
"不好,他要自爆!"鐘廣萍臉色大變,笛聲急促地響起,想控製住黑氣。
淩霖卻不退反進,又拿出三根銀針,分彆紮向傀儡的四肢靈脈點,形成一個小小的封鎖陣。
"這是......針加陣法?"周婧瑤看得目瞪口呆。
鐘廣萍也愣了,她第一次見人這麼用靈力。
很快,那些冒泡的黑氣像是被紮破的氣球,慢慢癟了下去,最後消散無蹤。
傀儡倒在地上,露出裡麵的人——是個穿著黑袍的漢子,胸口插著銀針,已經沒了氣息。
淩霖拔出銀針,發現針尖沾著黑色的血,臭得他趕緊扔掉。
"搞定。"他拍了拍手。
鐘廣萍走過來,繞著他轉了一圈,像是在看什麼稀奇物件:"你這法子,比我們的骨笛好用。"
"各有各的辦法。"淩霖不想跟她多纏,"這些天虛觀弟子怎麼辦?"
"我叫人來處理。"周婧瑤拿出傳訊符。
鐘廣萍卻突然說:"喂,幫我個忙。"
"什麼?"
"我師父的靈脈出了點問題,跟這些傀儡有點像,但更麻煩。"鐘廣萍難得正經,"你要是能治,我把骨笛上的靈珠送給你。"
周婧瑤立刻反對:"淩霖,彆答應!她肯定沒安好心!"
"安沒安好心,你說了不算。"鐘廣萍看向淩霖,"敢不敢來?三天後,骨笛盟分舵,我等你。"
說完,她吹了聲口哨,胖龜居然跟在她身後跑了兩步。
"胖龜!回來!"周婧瑤急得跺腳。
鐘廣萍回頭笑了笑,身影一閃就沒了。胖龜猶豫了一下,還是慢吞吞地爬回了周婧瑤腳邊。
周婧瑤這才鬆了口氣,隨即瞪向淩霖:"你可彆真想去!"
淩霖沒說話,心裡卻在琢磨——血煞宗,骨笛盟,還有李思民的銅錢,這隆文大陸的水,好像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他看了看手裡的清心玉,又看了看地上昏迷的弟子,突然覺得,當個"無靈根廢體",好像也沒那麼簡單。
至少,不用天天麵對這些打打殺殺。
當然,這話他沒敢說出來,怕被周婧瑤的陣盤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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