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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掉相冊,起身走到床邊,掀開床墊一角,把身份證塞進夾層。動作很輕,像藏一枚不該被找到的鑰匙。
然後她坐回椅子,打開瀏覽器,搜索“短視頻結尾手勢心理學”。
頁麵跳出一堆分析:比心代表親和,揮手代表告彆,而槍手勢——多用於宣示控製權、表達攻擊性或建立虛擬威懾。
她關掉網頁,點進陳薇薇主頁,查看她的粉絲群公告。
最新一條是昨天發的:“姐妹們,我有個超棒的閨蜜,超有才華,新歌馬上要上線啦!記得支持哦~”
下麵有人問:“是哪個?發個名字!”
陳薇薇回複:“暫時保密,但你們一定會聽到她的聲音。”
林清歌盯著這句看了很久。
不是“我們一起努力”,不是“她很厲害”,而是“你們一定會聽到她的聲音”。
像在預告一場演出。
又像在宣告所有權。
她關掉頁麵,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了兩下,節奏是《螢火蟲之舞》的副歌前奏。慢,穩,帶著一點拖拍的滯澀感。
她沒開係統,也沒繼續寫歌。而是打開錄音軟件,新建一個空白軌道,點下錄製。
房間裡很靜。
她對著麥克風,輕聲說:“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就不會隻問我要身份證。”
聲音錄進去了,但她沒保存。
而是選中整段音頻,右鍵刪除。
回收站清空。
她重新打開【觀察對象】文檔,在末尾加了一行:
“語言模式:表麵supportive,實則主導敘事權,習慣將他人成果納入自身話語體係。”
寫完,她合上電腦,走到窗邊,把剛才推開的那條縫拉得更大。夜風灌進來,吹得桌上的紅筆又滾了一下,撞到筆記本邊緣。
她沒去扶。
而是從筆袋裡抽出一張新紙,寫下第一句歌詞的修改建議:
“把‘你說夏天不會結束’改成‘你騙我說夏天不會結束’。”
筆尖頓了頓。
又加一句:
“主歌第三段,加入一段老式錄音機快進的沙沙聲,突然停下,播放一句模糊的‘彆怕’。”
她寫完,把紙夾進筆記本,拉上拉鏈。
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沒看。
而是從衛衣口袋掏出那枚銀質音符耳釘,輕輕戴回右耳。
金屬貼上皮膚的瞬間,有點涼。
她低頭看了眼時間:0017。
距離天亮還有五個多小時。
她打開係統商城,餘額還是2.5。
【基礎版權監測】還是8點。
陳薇薇的消息還是未讀。
她沒回,也沒刪。
而是點開視頻平台,找到陳薇薇最新那條,點下播放。
畫麵裡,陳薇薇笑著說:“清歌還沒回我,有點擔心呢~”
鏡頭推進,她眨眼,微笑,左手抬起,食指對準屏幕——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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