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新定義合作。”她敲下幾行代碼,啟動“藍玫瑰07”協議,“我的係統,從今天起進入隔離模式。隻有我授權的加密包才能進出,且每次傳輸都會觸發自毀倒計時。”
“你信不過我們了?”
“我不是信不過你。”她把屏蔽盒裡的芯片拿出來,對著燈照了照,“我是信不過‘深藍’現在的方向。你們想保護我,可以。但不是通過偷數據、裝後門。我要的是盟友,不是監護人。”
陸深的電子音沉默了幾秒。
“如果你隔離係統,詩音一旦發動攻擊,我們可能來不及響應。”
“那就彆等通知。”她說,“我不會關掉接收通道,但你們得用正確的方式進來——先敲門,再進屋。”
“可他們不會這麼規矩。”
“那就讓他們試試。”她冷笑,“我剛在係統裡埋了個餌包,偽裝成《鏡淵》的終極章節,裡麵有他們最愛的‘鑰匙’線索。如果有人再擅自接入,會收到一份大禮——一段能反向燒毀終端的邏輯炸彈。”
“你不怕傷到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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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自己人,不會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碰我的係統。”她把耳釘重新戴上,這次是左耳,“還有,把你們的頻段換掉。這個頻率,我不會再認了。”
“你要切斷所有聯絡方式?”
“不會。”她輸入最後一行指令,“我會留一個單向接收端口,每天開放三分鐘。你有話,寫成加密文本,扔進來就行。但彆帶追蹤碼,彆嵌信號,彆試圖定位我。”
“那你怎麼知道是我?”
“你會用我們第一次接頭時的暗語。”她頓了頓,“‘雨停了,許願瓶還濕著’。”
陸深的瞳孔閃了一下,像是笑了。
“好。”
“還有。”她調出係統麵板,把“藍玫瑰07”的倒計時設為72小時,“如果這三天內,‘深藍’再有任何未授權訪問,不管是誰,係統會自動啟動自毀程序——所有數據清零,連備份都不留。”
“你這是在賭。”
“不是賭。”她關掉終端,“是劃界線。”
通訊切斷後,她把工作台上的設備一一斷電,隻留那台離線主機運行著“藍玫瑰07”協議。屏幕上,倒計時開始:715958。
她靠在椅背上,摘下左耳的耳釘,放在掌心。
金屬表麵有細微的劃痕,像是被人反複摩挲過。她忽然想起陸深說過,這耳釘的設計圖,是他妹妹出事前最後一份作品。
她把耳釘重新戴上,起身走到窗邊。
城市燈火如常,量子信號塔的藍光在夜空中規律閃爍。她打開手機,進入那個從不使用的郵箱,把剛才打包的日誌文件重新下載。
然後,她把文件拆解,將第三次訪問的反向追蹤代碼單獨提取,反向植入一段偽裝數據包——標題是《鏡淵·終章:創世紀的鑰匙》,內容全是亂碼和虛假坐標。
她給這個文件設了自動觸發器:一旦有人通過“深藍”舊頻段接入她的係統,文件會自動推送。
做完這些,她打開通訊終端,輸入一段加密消息:
“餌已下。三天,看誰上鉤。”
發送對象:空。
她沒按發送。
而是把消息存進草稿箱,退出係統。
工作台角落,那枚曾被撬開的耳釘靜靜躺著,內側芯片的凸點在冷光下泛著微弱的灰。
她伸手摸了摸左耳。
音符耳釘貼著皮膚,涼得像一句沒說完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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