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子學堂,是收容孤寡的“女塾”;不是情困,是“不堪淩辱”而“自戕”!
這把梳子,很可能就是那個屈死女子的“隨身木梳”乙
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如果真是這樣,那附在蘇晴身上的,就是近百年前那個冤魂?它為什麼要找上我們?為什麼現在才出現?是因為我們宿舍建在了它的“墟址”之上?還是……有什麼我們觸發了它的東西?
謎團似乎解開了一部分,但更大的恐懼隨之而來。
一個積累了近百年怨氣的冤魂,它的執念和力量,是我能抗衡的嗎?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已是下午。
推開門,一股異樣的氣氛撲麵而來。
王曉和李麗都在,她們坐在各自的書桌前,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看手機或看書,而是坐得筆直,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前方。
蘇晴也醒了,蜷縮在床上,臉色蒼白。
最讓我心頭一跳的是,我發現我書桌上那個舊收音機的指針,不知何時,停在了十點的位置。
可現在是下午三點多!
而收音機外殼上,我安裝微型攝像頭的那個角落,那顆偽裝的“螺絲釘”,似乎……有被輕微觸碰過的痕跡?
是王曉?李麗?還是蘇晴?她們發現了?還是……那個“東西”?
“小冉,”王曉突然開口,聲音乾巴巴的,沒有起伏,“你昨天……是不是動了我的梳子?”
我猛地看向她:“沒有啊,我動你梳子乾嘛?”
“哦。”王曉應了一聲,又恢複了那種呆坐的狀態。
李麗也轉過頭,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昨晚夢見……一直在梳頭,頭發怎麼梳也梳不完。”
蘇晴帶著哭音小聲說:“我……我好像也夢到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攫住了我。
不對勁,她們三個的狀態都不對勁。
不像是簡單的害怕或回避,更像是……被某種東西影響了神智?難道那個“東西”的影響範圍,在擴大?
我看著書桌上指針停在十點的舊收音機,看著那可能有被觸碰過的攝像頭,一個更可怕的念頭浮現出來:
它知道我在調查它。
它不僅在向我展示“證據”,它還在通過影響我的室友,向我發出警告。
它在告訴我,它無處不在。
時間收音機指針)、空間宿舍)、甚至我身邊的人,都正在逐漸被它侵蝕。
而我,是它的下一個“宿主”。
我看著眼神空洞的王曉和李麗,看著驚恐無助的蘇晴,看著那指向十點的時鐘指針……
下一個,是我。
時候,快到了。
但這一次,恐懼的儘頭,一種被逼到絕境的瘋狂,開始悄然滋生。
它想占據我?
那就來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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