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一聽要送公社,嚇得直磕頭:“隊長饒命啊!我...我就是一時糊塗......”
“糊塗?”餘大勇冷笑:“我看你精得很!”
他轉頭問宋仁澤:“小宋,你說咋處理?”
宋仁澤還沒開口,李二虎先跳起來了:“賠錢!必須賠錢!耽誤的工分都得算他們頭上!”
“對!”餘大勇一拍大腿:“從明天起,你們幾個負責把試驗田重新整好!耽誤的工分全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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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貴一聽要扣工分,臉都綠了:“隊長,我這......”
“閉嘴!”餘大勇又是一腳:“再囉嗦送你去公社吃牢飯!”
麻子臉突然撲通跪下:“宋哥,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瘦高個兒也跟著磕頭:“我們再也不敢了!”
宋仁澤冷笑:“現在知道求饒了?往地裡撒石灰的時候想啥呢?”
餘大勇一揮手:“就這麼定了!王富貴,你們幾個明天開始重新整地,耽誤的工分全扣!”
“另外。”他指了指宋仁澤:“給小宋賠五塊錢精神損失費!”
“五塊?”王富貴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隊長,我......”
“十塊!”餘大勇直接加價。
王富貴立馬閉嘴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
“散了散了!”餘大勇揮揮手:“大半夜的,都回去睡覺!”
村民們一邊往回走一邊議論:
“活該!”
“這種人就該好好治治!”
“宋家小子真是好樣的!”
等人群散去,餘大勇拍了拍宋仁澤的肩膀:“小宋啊,明天你去看看拖拉機,這事彆放在心上。”
宋仁澤點點頭:“謝謝隊長。”
餘大勇又踹了王富貴一腳:“還不滾?等著我請你吃夜宵呢?”
王富貴連滾帶爬地跑了,幾個跟班也灰溜溜地跟上去。
李二虎衝著他們的背影啐了一口:“呸!什麼玩意兒!”
宋仁澤看著幾人狼狽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下,王富貴在隊裡算是徹底栽了。
“走吧,回去睡覺。”宋仁澤攬住李二虎的肩膀:“明天還有正事要乾呢。”
兩人踏著月光往村裡走,夜風送來遠處王富貴哭爹喊娘的哀嚎聲。
李二虎樂得直蹦:“哥,你聽!那孫子正挨他爹揍呢!”
宋仁澤也忍不住笑了。
這一仗,打得那叫一個痛快!
第二天一大早,宋仁澤叼著根草莖,晃晃悠悠來到試驗田。
王富貴和幾個跟班已經灰頭土臉地在挖地了,活像幾隻瘟雞。
“喲,王工分員,這麼勤快啊?”宋仁澤故意提高嗓門。
王富貴手裡的鋤頭“咣當”一聲砸腳上,疼得直抽氣,愣是沒敢吱聲。
“宋...宋哥。”麻子臉點頭哈腰地湊過來:“您看這地挖得行不?”
宋仁澤用腳尖踢了踢土塊:“這也叫挖地?我奶奶拄拐杖都比你們挖得深!”
李二虎扛著鐵鍬過來,噗嗤笑出聲:“哥,人家王工分員細皮嫩肉的,哪乾過這種粗活啊?”
“放屁!”王富貴憋得臉紅脖子粗:“老子......”
“嗯?”宋仁澤眯起眼睛。
王富貴立馬慫了,低頭繼續刨地,鋤頭掄得跟繡花似的。
“王工分員。”宋仁澤蹲田埂上,慢悠悠地說:“隊長說了,這試驗田得挖一尺深。您這連三寸都沒有......”
“我挖!我挖還不行嗎!”王富貴咬牙切齒,掄鋤頭的動靜跟要殺人似的。
中午太陽毒得很,幾個二流子汗如雨下。
瘦高個兒偷偷往樹蔭下蹭,被宋仁澤一嗓子吼回來:
“那位同誌!糞桶空了看不見?趕緊去挑!”
瘦高個兒哭喪著臉:“宋哥,我都挑八趟了......”
“才八趟?”李二虎掰著手指頭數:“咱隊裡二十頭豬的糞,起碼還得挑二十趟!”
王富貴一聽,手裡的糞瓢“啪嗒”掉糞桶裡,濺了一身。
“哎喲我去!”李二虎捏著鼻子往後跳:“王工分員,您這是要給糞施肥啊?”
圍觀的社員哄堂大笑。
王富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突然把糞瓢一摔:“老子不乾了!”
宋仁澤不慌不忙從兜裡掏出個小本本:“行啊,我這就記下來,回頭跟隊長說,王富貴惡意罷工,抵抗大隊任務,是否有反動建設社會主義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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