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偷襲婦女社員_七零:一把五六半,打千斤野豬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6章 偷襲婦女社員(1 / 2)

“動什麼動?”宋仁澤一腳踢在棚子邊的木樁上,發出“咚”的一聲響,“你今兒敢再逃一下試試,腿都給你卸下來。”

“真當咱是吃素的?”黃家媳婦喘著氣拍了拍額頭,“我跟你講,三旺,我今天要是反應慢半拍,半條命就讓你撬走了!”

“就是!”李大柱也走過來,手裡還提著一根剛砍的木棍,“你平常賊眉鼠眼我們就留意著你了,這會兒倒好,真叫咱抓個現行。”

“喂,棚子那邊看好了!”宋仁澤回頭吆喝,“彆讓他再給掙脫了,他那手指頭骨節活絡著呢,繩子紮不緊還真不好說。”

“我來守著。”張小武走過來,抱了條草毯往棚角一坐,“反正也快天亮了,等村部開門我就領他去。”

宋仁澤點了點頭,又囑咐:“彆光看他一人,昨晚下手的可不止他一個,那倆站崗的社員也不能放鬆警惕。”

“嗯,我明白。”張小武沉聲應著,順手拎了拎腰間的獵刀,“他要敢動,我第一時間削了他耳朵。”

黃家媳婦又罵了一句,才氣哼哼走回自己的小灶棚,邊走邊念叨:“年年都有人在這壩頭搗亂,今年就他最缺德……”

夜色終於慢慢退去,山頭透出一線金光,幾隻黑背山鵲撲楞楞從灌木裡飛出,一片清脆叫聲驚醒了幾位守夜社員。

“換班了換班了!”老常拎著水壺一邊打哈欠一邊喊,“昨晚那頓粥我還沒消化,這冷風一吹,胃直抽抽。”

“甭說你了,我昨晚光顧著盯曹三旺,都忘了自己沒吃飽。”小胡撓了撓肚子,“灶棚裡還有熱飯沒?”

“有點剩菜,我去熱一熱。”一個年輕婦人邊說邊往後麵鍋灶邊跑,“鍋底還有昨夜的糯米飯,我兌點熱水煮個粥,一會兒給大家送過來。”

宋仁澤摸了摸鼻尖,望了眼山邊的霧氣,說道:“吃完早點,全體集合。今天上山那批人也該動身了。”

“咱今天打什麼?”李大柱一邊搓手一邊問,“昨天那幾隻山雞沒剩下多少,早上山的人是衝兔子去的?”

“兔子為輔,重點是設套捉獾。”宋仁澤語氣不重,卻有股穩勁,“東嶺那邊最近有獾窩活動跡象,劉瞎子前天打了兩隻,咱不能放過那片地。”

“獾這玩意可難纏。”老常皺眉,“要是母獾帶崽,那可是會衝人的。”

“我帶鐵夾和火引包。”小武拍拍背簍,“到時候設兩道防線,隻要鋪得細,獾再狡猾也得栽進來。”

“那我去準備些鮮肉引子。”黃家媳婦忽地插話,“後山那條冷溝裡有些腥草,我割些回來撒上,獾最喜歡那個味兒。”

“好主意。”宋仁澤點點頭,“大家各就各位,吃完早點五人編一組,帶乾糧帶繩索,天亮出發。”

這邊正說著,棚子裡忽地傳來一陣“嗚嗚”的悶響,夾著繩索被蹬得“嘎吱”亂響的動靜。

張小武怒了,跳起來衝棚子踹了一腳,“乾啥呢?!想斷繩跑了是吧?你再蹬,我把你這腳筋挑了信不信?”

棚內立刻安靜下來,隻剩曹三旺鼻腔裡噴出的粗氣聲。

宋仁澤走過去拉開棚門,看著地上掙得一臉灰塵的曹三旺,冷聲道:“你以為你今晚要是沒出手,咱就不會盯上你?你打從入山起,就有人留了心。”

他湊近些,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那堤頭的暗樁你一腳踩翻,我們立馬就知道是你乾的。你這點手腳,早有人盯上。”

“等交到村部,你那點‘被逼的苦衷’,就留著跟民兵們講吧。”宋仁澤說完,轉身關上了棚門。

鐘福海書記穿著灰棉襖,親自帶著兩名青年民兵來接人。

“在這兒呢,曹三旺!”他看著被綁得死死的曹三旺,臉色冰冷,“昨晚還想偷襲婦女社員是吧?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他早有預謀。”宋仁澤立在一旁,“設陷阱不說,還想趁夜動手,虧得我們早做了防範。”

“行了,交給我們吧。”鐘書記揮了揮手,兩個青年民兵立刻把曹三旺拖上板車,腳腕也牢牢捆住。

“這回還得寫書麵檢查。”鐘書記一邊往村部走一邊叮囑,“還有,仁澤你那邊今晚繼續守堤,我已經申請調撥了公社的巡邏燈,晚上彆點火太危險。”

“成。”宋仁澤抱拳應道,“我們這邊也輪好了班,今晚我自己親自守。”

“辛苦了。”鐘書記說完,又低聲問,“對了,他有沒有交代同夥是誰?”

宋仁澤搖頭,“不說,不過咱們心裡有數,估計今晚就得現形。”

鐘書記點了點頭,意味深長道:“那今晚……我帶人陪你守一宿。”

狗蛋應一聲,飛也似的鑽進林子。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奶奶?”她怒目圓睜,嘴皮子直顫,“你才多大點,就敢用這種眼神瞪我?當我是死的嗎!”

宋仁澤冷冷掃了她一眼,站得筆直:“我沒瞪您,是您自己心虛。”

“你——”張桂芬指著他,氣得話都說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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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彆吵了。”梁如月一把扶住老太太,又回頭瞪著宋仁澤,“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爸還在的時候,你還敢回嘴嗎?”

“我爸?”宋仁澤輕笑,“你是說胡爸?你們連他出不出門都不通知我,還讓我跟你們客氣?”

梁如月臉一沉,眼神比窗外夜色還冷:“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不想乾什麼。”宋仁澤將包袱輕輕放在桌上,一字一頓,“我就是回家拿點東西,等天亮就走。”

“走?你走去哪?!”

“去哪不重要。”宋仁澤抬起頭,目光堅定,“反正不想再窩在你們這口鍋底裡煮泥巴了。”

“好,好得很!”張桂芬一邊罵,一邊從炕頭抽出個破藤條,嘴裡罵罵咧咧地衝過來,“白眼狼!你吃咱家的、穿咱家的,轉頭就想翻天了是不是?”

宋仁澤一閃,反手就將藤條攥在手中,目光冰冷。

“你打得動我麼?還是想叫人來看熱鬨,好編排我?彆忘了——”他湊近了些,冷聲道,“我是你孫子,不是你孫子兵。”

“你!你敢——”張桂芬臉一紅,手指顫抖著,“你、你眼裡還有家嗎?”

“家?”宋仁澤譏笑著,“家是講情的地方,不是拿親情當枷鎖的地方。”

屋裡氣氛一時僵得死寂,梁如月臉色青白交加,咬了咬牙道:“你要真走,就彆回來!你出去丟人現眼的事,彆拉上我們姓胡的!”

宋仁澤轉身從包袱裡拿出幾樣東西:兩本發黃的冊子、一包草藥、一把短彎刀,還有一卷山圖。

“這些不是你們給的,是我用命換來的。”他說完,將屋角貼牆的破棉被掀起,取出一個用油布包好的紙包。

梁如月一驚,失聲問:“你翻那乾什麼?那是……那是你爸留下的——”

“是他留給我的。”宋仁澤一字一句,“他沒來送我,那我就替他自己送自己。”

他扛起包袱,朝門外走去。

門“吱呀”一聲響,夜風猛地灌進來,將燈火吹得一陣跳動。梁如月追出一步,張口欲罵,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張桂芬捂著胸口倒坐回椅上,氣喘如牛:“完了完了……這孩子真變了……不認娘不認家了……”

宋仁澤出了門,迎著夜風一路穿過胡同,步伐堅定。

他知道,這一走,就是真正斷了過去。可也正是這一步,才能走出自己的路。

村口的柳樹下,狗娃早已等得不耐煩,踢著石子:“你怎麼才出來?我以為你又被攔住了。”

“沒事,耽擱點。”宋仁澤將包一甩,“咱們現在動身,天亮前趕到龍背嶺。”

“不是說後天去的麼?這趕得太急了點。”

“變了。”宋仁澤眼裡寒光一閃,“山那頭有人設夾,搶我下回要放養的狐狸窩,我得趕在他們之前占了地頭。”

“誰那麼大膽?”狗娃蹲下身點起火折子,小聲道,“不會是橫溪那幾個老獵頭吧?他們前幾天也在供銷社打聽藥材價格呢。”

“跑不了。”宋仁澤點頭,“他們盯的就是青紋雞、雪尾狐和那片靈芝坡。可那片山,是我前世踩出來的路。我不吃這回虧。”

“咱倆過去就夠了嗎?”狗娃擔心,“要不叫牛叔他們一塊?”

“來不及。”宋仁澤低聲說,“你帶好弓箭,我準備的東西夠了。咱這趟去的是搶命,不是遊山玩水。”

狗娃點點頭,從柴垛後頭提起個竹筐,裡麵是三張繩套、一副翻山用的草鞋、一截醃乾的肉乾和一壺水。

“都帶上了。”他說,“咱倆這就上路?”

“對,就現在。”宋仁澤背起背包,“彆說話,翻過東嶺,不走大路。”

兩人貼著林邊翻上野路,一路無聲。夜風冷冽,星光從山隙灑下,把山徑照得像薄雪。

走了半個多時辰,狗娃忽然停住:“前頭好像有人。”

宋仁澤也止住腳步,蹲下觀察。

一縷淡淡的火光在山腳處跳動,隱隱有幾道身影圍著。

“果然來了。”宋仁澤目光冷冽,“你守著這兒,我繞過去看。”

“我也去。”

“你太高,我低。”宋仁澤拍拍自己衣襟,“你蹲著都比我高半頭,不方便靠近。”

狗娃撇撇嘴,卻沒再堅持。

宋仁澤順著一旁的枯木繞到火堆邊,貓著腰伏在一塊青石後。

隻見火邊坐著三人,一個是禿頂老頭,正在撥弄一張生皮網,另兩個年輕的,手裡正比劃著什麼。

“……明兒天不亮就過去,窩子我已經踩過,一共七隻,兩隻母的下崽了。”

“狐狸皮得值幾個錢啊?”另一人啐了一口,“現在藥材才吃香,靈芝、豬苓、黃精,這山裡一斤頂外頭乾三斤價!”

“你懂個屁!”老頭罵道,“狐狸皮不是拿來賣的,是養的!那是活買賣——知道啥叫種狐基地不?那可是公社上頭都在琢磨的事!”

宋仁澤聽得心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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