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咬牙:“你們彆光盯著它,它快撞上來了!二虎,加大點力!”
二虎咬牙,手心的汗水像河流一樣流下來,他勉強把船往右挪一點,但那怪東西像知道他們的意圖一樣,又快速往左飄。宋仁澤一拳砸在舵上:“媽呀,這孫子腦子比我們還靈活!”
小崔抓住船沿,臉色煞白:“我說,咱們這趕海,也太刺激了吧!我本來以為隻是抓螃蟹、捉魚,這他娘的……真是嚇死人!”
老黃搖頭:“你們年輕人啊,總以為趕海是閒事。海裡這玩意兒,誰知道下一秒會蹦出什麼東西。”
宋仁澤咬牙:“都彆吵了!看清楚它的位置,左舷那邊有條縫隙,二虎,你往左微微挪,我數到三就全力加速。”
二虎緊張得手發抖:“宋哥,我怕我一踩就翻了。”
小崔跳起來拍手:“沒時間害怕了,這怪物要撞上來了!二虎,踩啊!踩死它!”
老黃歎口氣:“彆喊得像打仗似的,彆晃船,穩住啊,穩住!”
宋仁澤低聲念著:“一、二、三!”
二虎使勁踩舵,船突然一個大擺動,驚得小崔差點從船上掉下去。老黃連忙抓住他:“抓緊船沿啊!這水花濺得比小溪還大!”
那怪東西猛地一晃,像閃電一樣繞過礁石,落入水下不知去向。宋仁澤鬆了口氣:“媽呀……它走了!”
二虎癱坐在甲板上,雙腿發軟:“我滴個親娘,這玩意兒太他娘可怕了……我手抖得都快廢了。”
小崔揉著臉:“天哪,我還以為咱們肯定得翻船了,這可真是命大。”
老黃擦著額頭:“命大歸命大,但以後碰到這種東西,還是遠遠看著就好。趕海不是鬨著玩的。”
宋仁澤拍拍二虎肩膀:“行了,二虎,你這小命今天算是撿回來了。大家冷靜點,收拾心情,咱們繼續趕海,但必須保持距離,彆再衝前麵去了。”
二虎抬頭,眼裡全是後怕:“宋哥,我……我以後再也不敢隨便碰水了。”
小崔在一旁撅嘴:“誰信你啊?明天你又蹦到海裡去撈魚去了。”
老黃笑了笑:“對,咱們趕海講究的是經驗和膽量,但也得會收手。記住,海裡的東西,不是咱們能隨便惹的。”
宋仁澤環視四周,目光深邃:“好了,大家注意了,礁石附近危險,往深水區去慢慢搜。記住,今天算是上了生動一課。誰敢再亂動,我可不客氣。”
小崔小聲嘀咕:“可我覺得那個東西好像在盯著咱們,不知道它會不會再回來。”
老黃搖頭:“彆嚇自己了,海裡的怪東西多了去了。隻要咱們小心,不貪玩,它就算繞回來,也未必敢動咱們。”
二虎抹了把臉上的水,深吸一口氣:“宋哥,這回算是長教訓了,我發誓,下次……下次絕對聽話。”
宋仁澤看著海麵,眼神凝重:“下次?二虎啊,海裡沒下次。每一次都是生死考驗,彆把這當成遊戲。好了,收拾東西,繼續趕海,彆給自己留遺憾。”
小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哎……趕海這活兒,真不是咱們平時想的那麼輕鬆啊。”
老黃笑得有些無奈:“輕鬆?嗬嗬,這海就是這樣,安靜的時候美得像畫,危險的時候連呼吸都得小心。”
宋仁澤抹了把臉,冷笑一聲,“腥味算什麼?這魚值錢,肉嫩,國營飯店才會出好價錢。你們瞧瞧這條魚,多實在。”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戳了戳魚身,魚鱗還在手上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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