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有偷獵者!_七零:一把五六半,打千斤野豬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9章 有偷獵者!(1 / 2)

屋裡笑聲和火焰一塊跳動,風在外頭呼呼地刮,屋內卻暖得像過年。

吃到一半,李二虎忽然放下筷子,壓低聲音道:“你聽說沒?那邊老黑溝好像又有人放陷阱,前幾天村裡說少了兩頭羊。”

宋仁澤臉色一沉:“又是那幫偷獵的?上回我在山坳裡看見腳印,跟人腳不一樣,像是穿軍鞋。”

“軍鞋?那不是……”李二虎說著,聲音也低了下去,“是不是縣裡的那些人?”

“我不敢亂說。”宋仁澤擱下碗,“但這山不是他們家的。明兒天亮我得去看看,要真敢亂來,我就報給林場。”

“那你一個人去可不安全。”

“怕啥?我有狗、有槍。”宋仁澤指了指角落裡那支老獵槍,又看向趴在門口的黑狗,“老黑比你還機靈。真要碰上人,它先咬後叫。”

李二虎咧嘴一笑,端起碗又喝了一口湯:“那我明早也去,反正天亮沒啥事。要真遇上偷獵的,咱倆也不吃虧。”

“行,”宋仁澤點頭,“早點睡。山裡的風夜裡硬,火得添著。”

天剛蒙蒙亮,山裡還籠著一層薄霧。

宋仁澤推開木門,冷風夾著雪粒子撲了進來,刺得人眼睛生疼。屋外的積雪足有半尺深,老黑已經在門口打著轉,鼻尖埋進雪裡嗅來嗅去。

“走吧,趁天亮之前到老黑溝。”宋仁澤把獵槍背上,提著一筐乾糧和一壺熱水。

李二虎裹著棉襖跟出來,哈著氣說:“這天真冷,腳都凍木了。”

宋仁澤笑:“山裡要是不冷,狼也不出來。”

兩人一前一後踩著積雪上山,靴底咯吱作響。風從嶺子上吹下來,卷起雪霧,像無數碎銀子往臉上撲。老黑在前麵探路,尾巴一甩一甩,時不時低吼兩聲。

“你看它那樣,準是聞到啥了。”李二虎壓低聲音。

“彆出聲。”宋仁澤停下腳,抬手示意。

四周靜得隻剩下風聲。忽然,左前方的林子裡傳來一陣細碎的踩雪聲,接著是一聲低沉的狼嗥,從山坳那邊傳過來,連回聲都帶著寒意。

李二虎下意識握緊手裡的木棍:“不會真碰上狼群吧?”

宋仁澤蹲下身,指了指前麵的雪地:“看。”

雪麵上有一串腳印,深深淺淺,前掌印得特彆深,後掌拖出一點滑痕。

“新鮮的,不到一刻鐘。”宋仁澤皺眉,“起碼三隻,不是獨狼。”

“那……咱還去不去?”李二虎咽了口唾沫。

“去。”宋仁澤冷靜地答,“狼不會白天出動,估計剛巡完地。咱快點走,天亮就安全。”

兩人加快腳步。沿著山脊走了半個時辰,遠處的樹影開始透出灰光。霧氣散開,老黑溝的方向隱隱可見——那是一條夾在兩座山之間的深穀,常年不見陽光,白天都陰森得很。

到了溝口,老黑忽然停下,豎起耳朵,低聲嗚咽。

“它又咋了?”李二虎問。

宋仁澤彎腰扒開積雪,手指在冰麵下摸到什麼硬的東西,一拽,居然是一根粗鋼絲。

他們繞過一片灌木,果然看見兩隻野雞在地上啄食。宋仁澤輕手輕腳,把籠口的繩子拉了拉,“啪”的一聲,籠子落下,兩隻野雞被困住。

“哈哈,又賺了。”小劉拍著大腿,“仁澤哥,你這手氣忒旺。”

“這不叫手氣,叫經驗。”宋仁澤笑著,把野雞裝進筐,“今天是真順。”

兩人扛著熊皮、背著蜂蜜、提著野雞,順著山路往下走。太陽已經出來,金光照在山林上,樹葉閃閃發亮。

“仁澤哥,你說以後要是能專門打獵,多好啊。”

“等生產隊忙完秋收,再說。現在主要是填肚子,彆想太遠。”

“可你說咱這山啊,啥都有。要是有人懂經營,不比城裡差。”

“經營?嗬,那得幾十年後再說。現在的山,就是咱的飯碗。”

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霧氣彌漫的山嶺,眼神裡透著幾分敬畏。

“記住,”他慢慢說,“山是活的。你敬它一尺,它回你一丈。”

一隻肥野雞打著旋兒掉下來,正好砸在李二虎腦袋上。

“哎喲!”李二虎捂著腦袋,手裡還拎著撲騰的野雞,“哥你這槍法神了!差一點就把我給打成野雞兄弟了!”

宋仁澤哈哈笑著,拍了拍肩頭上沾的枯葉:“你自己笨,誰讓你往那兒鑽的?我還以為後麵那動靜是狐狸呢。”

李二虎翻了個白眼,把野雞往腰裡一掛:“狐狸?要真是狐狸你敢打?上回那隻銀尾的,被你追了半嶺,你喘得跟風箱似的,差點滾山溝裡。”

“哼,那是槍火沒調好。”宋仁澤瞄著不遠處的灌木,“行了,彆貧嘴。趕緊去那邊看看,剛才我瞧著有動靜,興許還有一窩。”

二虎擦了擦額頭的汗,咂舌道:“你這眼神,怕是比鷹都尖。我就說吧,你乾打獵這行比下海強。下海又曬又腥,回來一身魚味,嫂子都嫌。”

“你懂個啥。”宋仁澤把土銃背好,“趕山能打幾天獵?真餓肚子的時候,還得靠海裡那點蝦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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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說,一邊順著山道往上走。腳下是濕滑的苔蘚,空氣裡混著潮腥味和枯草味。山風帶著涼意,吹得人打哆嗦。

“哥,你聽。”李二虎忽然豎起耳朵,“那啥聲?好像……有個小動物在叫。”

宋仁澤止步,抬手示意他彆出聲。兩人屏著氣,順著聲音悄悄蹭過去。草叢深處,果然有個灰不溜秋的小影子在動。

“獾崽子!”宋仁澤眼一亮,“小的,估摸不大。”

“要逮嗎?”李二虎低聲問。

“那還用問?獾皮好,賣錢。”宋仁澤小聲道,“你從右邊繞過去,彆驚著它。”

李二虎弓著腰鑽進草裡,手腳並用地往那小獾那邊摸。剛靠近,獾崽子“嗷”地一聲,縮回洞口。李二虎急眼了,一伸手去抓,結果那小獾回身一口咬在他手上。

“哎喲——娘咧!”李二虎慘叫一聲,整個人往後倒,連屁股都沾了泥。

宋仁澤忍不住笑:“活該,叫你急!你當小獾是兔崽子啊?”

“疼死我了!”李二虎咬牙切齒,吹著手背,“這畜生牙真利。哥你快整它,彆讓它跑了!”

宋仁澤快步上前,從腰間抽出個小套索,一抖手,繩子“嗖”地套住洞口。小獾鑽不出去,亂撲騰一陣,終於被他抓了出來。

“成了。”宋仁澤一拍獾頭,“還嫩,回頭賣不得幾個錢。留著養兩天,皮好看。”

“你還想著養?這玩意凶得很。”李二虎一邊吹手,一邊嘟囔,“到時候半夜咬破籠子跑了,看你咋辦。”

“嘿,咱村裡小孩都知道宋仁澤手下的東西跑不了。”宋仁澤笑道,“走,今兒獵得不賴。回去給娘燉個雞湯。”

“行是行,”李二虎看了看天,“不過再下去得快點。天黑前得趕回去,林子裡要是碰上野豬可不好整。”

“放心,老地方我記得。山溝那條老獵道一直通到溪口。”

兩人邊走邊說。走到半山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遠處傳來幾聲鳥鳴,山穀裡響起水聲。

李二虎擦著脖子上的汗,說:“哥,你說這山裡要真有豹子,那咱能打下來不?”

宋仁澤笑著搖頭:“彆想了。豹子靈得很,你我這點腳步聲,早被它聽了去。要真碰上,隻怕是它先瞄著你。”

“哎,那要是能打到一隻,那可就發了。”李二虎憧憬著,“皮子能賣好幾百塊呢。”

“錢再多也得有命花。”宋仁澤歎了口氣,“打獵這行啊,講究眼力勁兒、膽子,還有命。沒命的事,不乾。”

兩人正說著,忽聽前頭林子裡傳來一陣異響。

“嘶——聽見沒?”李二虎壓低聲音。

“嗯。”宋仁澤立刻蹲下,掂了掂土銃,瞄向那邊。

草叢裡一陣晃動,一個黑影緩緩露出腦袋——竟是一頭半大的野豬。

“壞了。”李二虎心裡一緊,“哥,咱繞開吧?這玩意要衝上來,咱這點銃子頂得住?”

宋仁澤皺眉,壓低聲音道:“彆慌。它單著的,沒群。要跑就跑,不追。”

野豬抬起鼻子嗅了嗅風,似乎聞到了生人氣,忽然哼哼兩聲,猛地一拱就要竄出來。

“打!”宋仁澤一聲低喝,抬槍就是一銃。

“砰!”

火光一閃,煙氣彌漫。野豬受了驚,直衝過來。

“快閃!”宋仁澤一把將李二虎推開,自己往旁邊滾。野豬從兩人中間竄過去,撞斷一棵小樹,發出“哢嚓”一聲巨響。

“哥!”李二虎爬起來,舉起手裡的柴刀,“我來!”

“彆上!”宋仁澤大喝,“它傷著了,正瘋!”

可李二虎哪聽得進去,一咬牙衝上去,對著野豬後腿一刀下去。那豬“嗷”地一聲慘叫,拚命往山坡下撞。兩人追了幾步,隻見野豬血流一地,終於倒在溪邊。

李二虎喘著粗氣,半天才回過神:“媽呀,嚇死我了。哥,這回可賺大了!”

宋仁澤拍了拍他肩:“行啊,虎子。你小子今天有點本事了。要不是你那一刀,估計還得再折騰一陣。”

“嘿,那是!”李二虎咧嘴笑,“這豬夠大,得有百多斤,今晚回去給嫂子割點肉吧?”

“行,留一塊。剩下的凍上,明兒拿到供銷社去,能換點布票。”

兩人合力把野豬拖到溪邊,洗淨血跡,又切了幾塊肉背回去。天色全黑下來,山裡起霧,白茫茫一片。

李二虎提著燈籠,笑著道:“哥,這要擱十年前,俺倆這收獲能給公社記大功。”

“那時候啊,誰敢私打?早就讓生產隊書記給逮了。”宋仁澤笑,“現在也得小心點,畢竟獵證不多。”

“嘿,你放心,我嘴嚴。”李二虎拍胸脯,“明兒要有人問,我就說是山裡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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