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帥哥接著道:“以後每日下了早朝,來我書房練字。”
“陛下,那個……臣……”
景帝狠狠瞪了範離一眼。
範離本想找個由頭推掉,但見老帥哥目光不善,話到嘴邊改成:“臣……遵旨!”
“傳膳!”
景帝吩咐完太監隨口對範離道:“你去忙你的去吧。”
“不是!”範離不乾了:“陛下,您不管飯麼?”
景帝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已經習慣這樣吩咐臣子了。剛剛一不留神這句話就從嘴邊溜了出來,要是放在彆人,早就如蒙大赦謝恩而去了,可眼前這貨可不是一般人。竟然能厚著臉皮問出來。
“你確定跟我吃飯不會拘謹?”景帝看著範離。
“哪能呢!”範離搓著手,大大咧咧:“又不是第一次吃了,今兒中午幾個菜?”
景帝笑了,他身邊的人包括劉直與劉哲麵對他時都是謹小慎微,倒是劉項最近變化挺大。
午膳景帝吃得很開心,範離邊吃邊給老帥哥講‘好聲音’和‘運動會’,翁婿二人吃得儘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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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範離又要求打包,老帥哥欣然應允。
湯湯水水範離一概不要,稀罕的水果,精致的點心連著盤子往包裹裡塞。
心滿意足出了皇宮範離扛著一個大包裹,琢磨著先把東西放劍閣,不然實在不方便。
到達自家小院的時候,範離有些發懵,院外停了兩架馬車,劉朵身邊的丫鬟春杏正在指揮著幾名仆役從馬車上往屋子裡搬運東西。
見範離回來春杏小臉一紅,欠身作福:“姑……姑爺,公主讓我送些物品過來……”
“好……好……辛苦了,辛苦了!”範離應著,也挽起袖子上前忙活。
不得不說,劉朵送來的東西一應俱全,吃的有各種水果點心,肉脯美酒;穿的從束發的錦帶到腳上的鞋子,光是披風大氅就有五六件之多,厚的薄的,長的短的,各種顏色;,一樣不少。待範離進得屋中,發現整個屋子也變了,原本用粗紙糊著的窗子,此時已經被換成透光性較好的紗幔。
禮樂坊的幾名女子也在屋中幫著忙活。屋子裡桌椅板凳,幾案燭台,全部煥然一新。尤其是一床鋪蓋,被褥織錦雕花,柔軟不說,上麵還浮著淡淡的香氣。讓人一陣心曠神怡。
範離感覺自己好像走進女子的閨房,心中不禁開始浮想聯翩,這是要搬過來和我同居的節奏麼?
這一番忙活下來,已是日落時分,兩輛馬車載著幾名仆役緩緩而去。
冷風拂過,範離打了個噴嚏轉過頭,院中幾名女子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範離揮了揮手:“都去生火做飯,今晚我在家裡用餐,多加兩個葷菜,天冷了添點油水……”
說著走進屋中,卻見春杏正站在屋內,表情局促不安。
範離急忙催促:“快快……馬車還沒走遠,你快跑還能追上……”
平時裡很古靈精怪的春杏卻沒有動,慢慢的低下頭:“公主說,天氣冷了,讓我……讓我……給姑爺暖床……”小丫頭說著,頭低得快成直角,兩腮似要滴出血來。
範離差點一個跟頭跌倒,這春杏也就十五六歲,看上去比阿果還小,一張臉蛋倒是很漂亮,但是身體完全沒有發育開。劉朵這是什麼調調?
上午剛說完要給自己納妾,下午就先送來個通房丫頭。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彆說,我就是那樣的人!
門外傳來幾名女子的嬉笑聲,一名女子道:“……公主這是對駙馬爺不放心,怕我們這些人裡有人懷了心思,將大人勾走……是吧清棠?”
話音一落,屋外一陣嬉鬨。
“那個……”範離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春杏道:“彆聽她們胡說……”。
“公主確是這樣對我交待的……讓我服侍姑爺……莫讓外人占了便宜……”春杏聲若蚊蚋:“我的身子是清白的……一定可以……可以落紅……”春杏語不成句,說著顫顫巍巍用雙手托了一條潔白的絲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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