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精銳緊隨其後,燧發槍刺刀見紅,連珠手銃近身掃射!
狹窄的街道成了死亡走廊,金軍重步兵的鎧甲在火器麵前如同虛設,成片倒下!
“將軍!右翼有騎兵包抄!”邱超急報。
“爆破組!延時雷!阻敵!”嶽飛頭也不回,命令簡潔。
幾名士兵迅速將特製延時炸藥安放在街角。
“轟!”劇烈的爆炸將衝在最前麵的幾騎連人帶馬炸飛!碎石堵住了半邊街道,遲滯了騎兵的衝鋒!
每一次遭遇,都險象環生!
每一次突圍,都浴血拚殺!
金軍從四麵八方瘋狂撲來!
箭矢、標槍、冷箭……防不勝防!
不斷有嶺南士兵中箭倒地,但立刻有同伴補上位置,拖走傷員,絕不拋棄一人!陣型始終不亂!
嶽飛衝殺在前,霸王槍每一次揮動都帶走數條金兵性命。
他渾身浴血,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汗水浸透內衫,在寒風中冰冷刺骨,但他眼神依舊銳利如鷹,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帶兄弟們出去!
他不能倒下!他身後是一千個將性命托付於他的兄弟!是嶺南未來的希望!
金兀術站在一處高聳的鐘樓之上,臉色鐵青地看著下方如同泥鰍般在街巷中穿梭、一次次撕開包圍圈的玄甲孤軍。
望遠鏡中,嶽飛那杆如同魔神般的霸王槍,每一次揮動都讓他心頭滴血!
“廢物!都是廢物!”金兀術氣得渾身發抖,“數千精銳!圍不住一千人?!給我調‘連珠火銃’上來!覆蓋射擊!不惜代價!給我射死他們!”
“將軍!不行啊!”副將驚恐道,“下麵是貧民區!還有我們的士兵在混戰!覆蓋射擊……會誤傷……”
“誤傷?!”金兀術眼中爆射出駭人的凶光,一把揪住副將的衣領。
“隻要能留下嶽飛!死再多人都值得!放箭!給老子放箭!”
淒厲的號令響起!城牆上,數十架威力巨大的連住火銃,對準了下方激戰的街區!
“嗡——!”
恐怖的破空聲撕裂夜空!連住火銃帶著毀滅的氣息,狠狠紮入混亂的戰場!
“噗嗤!”“轟隆!”
慘叫聲瞬間響成一片!
不分敵我!子彈輕易洞穿人體,原本膠著的戰場瞬間化為修羅場!
“金兀術!你這畜生!”
嶽飛目眥欲裂,看著身邊幾名士兵被巨弩貫穿,鮮血噴濺!一股滔天怒火直衝頂門!
為殺他一人,竟不惜屠戮己方士卒與無辜百姓!此獠……已毫無人性!
“保護將軍!”邱超嘶吼著撲過來,用身體擋開一支射向嶽飛的流矢,肩頭瞬間被洞穿!
“邱超!”嶽飛一把扶住他。
“將軍……我沒事!”邱超咬牙拔出箭矢,簡單包紮,“快走!金狗瘋了!必須儘快衝出城!”
嶽飛環顧四周。
火海阻路,弩箭如雨,金兵在混亂中依舊悍不畏死地撲來!而西北城牆……仍在數條街之外!
“不能硬衝了!”嶽飛瞬間做出決斷,“改變路線!走‘黑水渠’!從地下走!”
“黑水渠?”邱超一愣。
那是上京城下縱橫交錯的排汙暗渠,惡臭熏天,迷宮般複雜,且金軍很可能已設伏。
“置之死地而後生!”
嶽飛眼中閃爍著孤注一擲的光芒,“金兀術料定我們不敢走那裡!傳令!所有人!西北角城牆缺口!全速前進!”
隊伍迅速轉向,一頭紮進一條散發著惡臭的下水道入口。
冰冷刺骨、汙穢不堪的汙水瞬間沒至膝蓋。惡臭幾乎令人窒息,但士兵們毫無怨言,緊咬牙關,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嶽飛一馬當先,憑借過人的記憶力和方向感,在錯綜複雜的管道中穿梭。
黑暗中,隻有粗重的喘息聲和汙水流淌的嘩嘩聲。
後方,隱約傳來金兵追入下水道的咒罵和慘叫——那是踩中嶺南軍故意布下的陷阱和絆雷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前方終於出現一絲微弱的光亮!那是通往城牆根一處廢棄排水口的通道!
“快!出口就在前麵!”嶽飛精神一振。
然而,就在隊伍即將衝出排水口的瞬間——
“轟隆!”
一聲巨響!排水口上方,厚重的石板被猛地掀開!刺眼的火把光芒照射下來!
“嶽飛!本將等你多時了!”
金兀術猙獰的臉龐出現在洞口上方,眼中充滿了貓捉老鼠般的殘忍快意!
他身後,是密密麻麻的火銃兵和重甲步兵!
“開槍!給老子射成刺蝟!”金兀術瘋狂咆哮!
“舉盾!結圓陣!”嶽飛瞳孔驟縮,厲聲嘶吼!最後的生死時刻……到了!
千鈞一發之際,嶽飛的目光越過金兀術猙獰的臉,投向西北方向——那裡,正是城牆被炸藥撕裂的巨大缺口!月光透過硝煙,隱約勾勒出斷壁殘垣的輪廓!
希望……就在眼前!亦是……最後的血戰之地!
“兄弟們!”嶽飛的聲音如同驚雷,在狹窄的排水道中炸響,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與不屈的軍魂,“隨我……殺出去!目標——城牆缺口!葉家軍——萬勝!”
“萬勝——!!!”震天的怒吼,如同困獸最後的咆哮,帶著玉石俱焚的慘烈氣勢,轟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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