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娟看陸垚的眼神不對,趕緊捂住領口,打了他一下:
“傻樣兒,看啥,你又不是沒見過!”
此時的黃月娟對陸垚更加的喜歡了。
陸垚會打槍準,會打獵,她不感覺怎麼樣。
如果在她自己的知識領域超過她,她才會真的欽佩。
陸垚上一世在國外的時候,因為經常上戰場,所以急救外科的一些知識是必須要學的。
後來就喜歡上了學醫。
即便是回國以後,也經常鑽研醫術。
而且他那個時候身價很高,接觸的都是各個領域的成功人士。
他身邊就有幾個十分出色的醫生,很喜歡和陸垚在一起探討。
陸垚後來自己開了仁愛醫院,就是為了救死扶傷,費用都十分的低廉。
他也經常跟著這些專家教授坐診,臨床經曆了很多的病例。
他雖然沒有考醫師證,不過醫術絕對不弱於本院的那些教授。
隻是他不想以醫療賺錢。
因為他總感覺醫生是救人出苦難的職業,用來賺錢就是落井下石。
何況他從來都不缺賺錢的路子。
陸垚上一世可以說壞起來真壞,好起來也真好。
他有家國情懷,也有仁慈之心,隻是分在什麼時候,針對什麼人而已。
但是這些都不能和黃月娟說。
說這些的話,和對她說做夢學的沒啥區彆。
她必然不信。
此時,他捏著黃月娟的手背合穀穴按摩:
“捏一捏也會緩解頭疼,不過還是不如針灸的效果好。你能信得過我麼?”
如果陸垚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黃月娟自然不會信他。
此時見他說的頭頭是道,馬上下地,去把自己的銀針針囊拿了過來。
“那你先給我紮手,我看看你是不是嘴把式。”
陸垚微微一笑。
也不怪月娟姐謹慎,頭上穴位不是亂紮的。
紮不好輕則嘴歪眼斜,重則危及生命的。
陸垚用碘酒為黃月娟手背消毒,然後撚起一根銀針,隨手一針刺入皮膚,然後輕輕撚進去。
這認穴的水平遠遠高於黃月娟本人。
黃月娟看得很是欽佩。
就單單這下針的準確性就比自己不知道強了多少。
黃月娟頭一歪,躺在陸垚的腿上:
“你合格了,可以紮頭了,如果我被你紮壞了,你養我一輩子!”
陸垚哈哈一笑:
“不紮壞我也打算養你一輩子了,隻要在你四十幾歲的時候,你讓我再娶一個。”
“行,等我過了四十歲你就隨便了!”
黃月娟是當笑話來說,陸垚說的可是真的。
不過現在較真為時尚早。
畢竟丁玫還沒有認可鄭文禮呢。
陸垚用銀針在黃月娟的頭頂百會穴和枕骨後的風池穴再下針。
本身她的頭疼也不是大毛病,加上中華針灸術的神奇,幾分鐘就好了。
停針這幾分鐘黃月娟就側躺在陸垚的腿上。
陸垚的手可沒閒著。
領口開了,那麼誘人的地方焉能不去探索。
黃月娟也是閉起眼睛來享受他的大手。
感覺紮針的這一會兒的功夫好幸福。
能感受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的溫暖。
年輕小夥不會那麼體貼,而年老的男人會照顧人卻又不夠英俊,這兩樣被陸垚給綜合了。
焉能不吸引女孩子的心。
把銀針拔下來,陸垚收拾針囊。
黃月娟也不進被窩,就那麼坐在那兒看著陸垚。
還故意把領口又往下拉一拉。
陸垚一抬頭,和她四目相對。
頓時就明白了這位小姐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