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我就是死都得把我兄弟救出來。但是我不能連累你!”
“什麼話!”
左守權不愛聽了。
“小陸你這麼說就是不把我當朋友了。”
左守權點了一支煙,也是真的為陸垚的事兒上了心。
想了一下,說:
“要不這樣,我們就說這倆小子在公社裡捕魚,我們帶回水嶺派出所處理,這是公對公,好說話。帶回去以後,我簡單的批評教育一下就放了。”
陸垚看看左守權。
看來他還真的把自己很當朋友。
於是點點頭:“那我們就先這麼試試。”
倆人的摩托往出走,到了大街上。
忽然前邊有兩輛挎鬥摩托開路,後邊兩輛解放大卡車徐徐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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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輛車上,打橫站著四個掛著白牌子的人,一個人身後兩個押解者。
這些人被繩子五花大綁,頭上還戴著高帽。
車在十字路口停了,立馬圍上來好多群眾。
車鬥上的大喇叭,在批判這些被遊街者的罪行。
其中有給學生偷偷補課的女老師,有在家裡供佛像的老居士,還有當過前朝兵的老頭兒……
總之,並沒有十惡不赦大罪的人。
他們的事兒在這個時候屬於犯罪,到後來改天換地之後,有很多還是主導提倡的。
就好像那個補課的老師,分文不收還給學生做飯吃。
如果放到後來二十一世紀,打著燈籠都難找這樣的好老師。
但是現在不行,被學生家長揪出來就給送聯合協會指揮部來了。
一共是八個人,都被壓低腦袋不敢抬頭。
陸垚忽然看見第二輛車上,狗剩子和鐵柱也在。
大喇叭介紹,說他倆是投機倒把罪,私自打漁銷售,走資本主義路線,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我靠,這個時候辦事效率這麼快麼?
中午抓人下午就給戴大帽子遊街了?
不過也知道,非常時期,就有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
要不怎麼叫動亂呢。
看著這倆小子垂頭喪氣的樣子,陸垚心裡揪得慌。
雖然狗剩子有私心,不過也沒忘了給自己分一份。
也怪上次賣了錢自己沒和他們做解釋,弄得他以為自己獨吞吃獨食了。
陸垚剛要要往前去。
被左守權拉住了:
“這時候過去沒用,跟著他們回指揮部再說。”
陸垚看看,兩輛車加上前邊挎鬥摩托,一共有二十多個穿著綠軍裝的人,至少十個人手裡都有步槍。
尤其是後邊一輛卡車上,還架了一挺輕機槍。
是捷克zb—26輕機槍。
自己現在要是硬來……那不可能。
自己一支破步槍,怎麼可能是人家對手。
再說他倆犯的又不是死罪,不用劫法場。
就好像那個女老師,被遊行完了就放了,回家等著,啥時候想拿她做典型,就把她揪出來再批鬥一下。
她平時該上班上班,也不羈押你。
陸垚聽了左守權的,就在遊行車隊後邊跟著。
車隊趕著下午下班的小高峰時間轉了一圈,就回了黑水路的指揮部。
到門口把那些遊街的該放的就放了,該關進牛棚的就關起來。
“牛棚”不是生產隊養牛馬的地方。
而是關押那些被定了罪,扣了帽子的人的。
那時候叫他們“牛鬼蛇神”。
“牛棚”可以是地下倉庫,也可以是廢棄教室,車間的一角。
就是臨時羈押場所。
鐵柱和狗剩子都被扯著衣領子拉進院子裡去了。
陸垚和左守權對望一眼,相互鼓鼓勁兒:
“走,我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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