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清是陸垚進了房間,並且肆無忌憚的也不掩飾麵容,李破四就真的怕了。
但是他還抱有一絲僥幸的心理。
想要拉攏陸垚:
“兄弟,你跟我混,彆做什麼破民兵了。哥和你拜把子。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的女人你隨便睡!”
說著還踹董麗莎:“快點說句話,我兄弟睡你你高興不?”
“高興,我喜歡!”
董麗莎也不是傻瓜,自然明白處境。
這小子手裡拿著加蘭德步槍,臉比冰雪還要冷,目光似乎能凍結人心。
這就是平時小說中所說的“殺氣”!
他這是要殺人呀!
所以此時的董麗莎,根本不敢裝緊,擺出自己認為最誘人的姿勢。
用腳尖一個勁兒碰陸垚的腿:
“大哥,來吧,我陪你。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
“哢”
陸垚一槍把子,敲在她伸出來的大白腿上。
“啊……疼死我啦……”
小腿骨打碎的聲音。
劇烈的疼痛令董麗莎殺豬一般的哭喊起來。
陸垚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歡看打人麼?挨打的滋味怎麼樣?”
董麗莎知道陸垚這是在給狗剩子報仇。
嚇得在地上跪爬:“大哥……不,爺爺,你饒了我吧,我就是個女人!我有丈夫有孩子,家裡還有父母……”
“蓬”
陸垚又是一槍把子砸在她的後腦勺上。
“賤貨,背叛家庭,更該打!”
這女人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陸垚看向李破四:
“你想死還是想活?”
“我想活,兄弟,有啥話好說,有話好說。”
這個平時耀武揚威的指揮官已經嚇破膽了。
陸垚用槍捅著他的胸口:
“你的地窖在哪?”
“啊?什麼地窖,我沒有地窖呀……”
結結巴巴,顯然被陸垚提到地窖很是意外。
這個房間以前沒有地窖,是李破四來了以後自己挖的一個地窖。
為了安全,他一個外人沒找,自己每天回家就開挖,乾了好多天才完工。
可以說隱蔽的天衣無縫,誰也不知道。
怎麼這個下邊公社的小民兵會知道自己有地窖?
一雙迷茫疑惑的眼睛看著陸垚。
“啪”
陸垚用槍把砸他的臉,鼻骨頓時破裂。
這個人迫害死不少無辜的人,陸垚心裡極度討厭他。
所以打他都不想用手,就用硬木槍托。
每一下都打得斷骨頭的力量。
疼的李破四“嗷”的一聲慘叫。
陸垚用槍管頂著他的頭:
“我不會再問第二次,你的地窖在哪?”
李破四這個糾結呀。
說,自己存的那些寶貝就沒了。
不說,這小子真的殺了自己咋辦?
說,萬一他拿了寶貝一樣殺人滅口怎麼辦?
不說,他就算不殺自己,也得皮肉折磨……
三秒中轉了十幾個念頭。
眼睛就盯著陸垚的手指。
陸垚罵道:“你個雜碎還這真的是舍命不舍財呀!”
手指一動,嚇得李破四左手一把抓住槍管,叫道:
“彆開槍,我說,我說!”
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流,這家夥都崩潰了:
“兄弟,我可以啥都給你,隻求你能留我一命。”
邊說邊哭,大鼻涕流出老長。
陸垚看著他直惡心。
不怪趙疤瘌說他如果沒有這個指揮部撐腰,能一個打他三個。
現在看他這個軟骨頭的德行,趙疤瘌那狠人打他八個都很輕鬆。
“說吧,說了我就不開槍。”
“就在那邊衣櫃的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