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這座擁有著5000多年文明史、2000多年建置史以及近千年建城史的國家曆史文化名城,宛如一顆鑲嵌在嶺南大地的璀璨明珠。它古稱循州、禎州,彆名“鵝城”,其深厚的曆史底蘊如悠悠東江,源遠流長。
自兩晉以來,惠州便人文氣息濃厚,東晉葛洪在羅浮山行醫煉丹、著書立說,為這片土地播下了文化與智慧的種子;北宋蘇東坡寓惠兩年七個月,留下諸多傳世佳作,讓惠州聲名遠揚,自此“天下不敢小惠州”。
然而,在歲月的長河中,惠州除了那些被人傳頌的文人軼事、曆史掌故,還流傳著一些神秘莫測、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傳說。這些故事,或隱匿於古老街巷的幽深角落,或飄散在荒郊野外的靜謐夜空,代代相傳,成為了惠州民間文化中一抹彆樣的色彩,讓人既驚又奇,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1.七幾年磚廠鬨鬼之謎
70年代的惠州,有一處磚廠,位置偏僻得很,周邊全是荒草叢生的野地,不遠處還有一大片亂墳崗。白天經過,都感覺涼颼颼的,一到夜裡,那更是顯得格外陰森。
在那個物質條件不算富裕的年代,磚廠工人住的宿舍就是簡易的工棚,兩邊拚排大通鋪,中間留條過道。這幾個年輕工人剛到,還沒來得及熟悉環境,就被疲憊拽進了夢鄉。其中一個工人睡到半夜,突然感覺渾身動彈不得,像是被千斤重擔壓著,胸口憋悶得厲害,想喊也喊不出聲,眼睛餘光瞥見一個黑影在床邊晃悠,嚇得他冷汗直冒。那黑影模模糊糊,像是人形,又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仿佛帶著股寒氣,直往人骨頭縫裡鑽。他拚命掙紮,想擺脫這股束縛,可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這時候天也快亮了。
第二天,工人們聚在一起準備開工,一個個都無精打采、麵色蒼白。一聊起來,竟發現好幾個人都有類似遭遇,都被“鬼壓床”了。有人說看到床邊有白影飄,有人說感覺有雙手在掐自己脖子,越說越害怕,大家心裡直發毛。可活兒還得乾,在那個年代,工作機會不易,丟了這活兒,一家人溫飽都成問題,隻能硬著頭皮繼續。
有一回,一個工人晚上起夜,那時候可沒有室內廁所,工人們都得去廠房外不遠處的旱廁。他迷迷糊糊地走著,月光慘白慘白的,灑在地上,四周靜悄悄的,隻有他的腳步聲。走著走著,就到了磚廠堆放材料的地方,借著月光,他瞧見一個身著破舊黑袍、身形佝僂的老者。那老者背對著他,正對著一堆磚念念有詞,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聽不清在說啥,可那股陰森勁兒,直往人心裡鑽。工人嚇得一哆嗦,困意瞬間全無,剛想轉身跑,那老者卻緩緩轉過頭來。
月光下,老者臉上白得像紙,沒有一絲血色,眼睛黑洞洞的,深不見底,沒有一絲光亮,仿佛能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工人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倒在地,想喊救命,喉嚨卻像被堵住,發不出半點聲音。他驚恐地瞪著老者,感覺心臟都快蹦出來了。等緩過神來,那老者早已沒了蹤影,隻剩下他一個人癱坐在冰冷的地上,寒風吹過,他才連滾帶爬地跑回宿舍。
這事兒越傳越邪乎,工人們人心惶惶,乾活都沒心思。有人提議,找些毛主席像貼在宿舍和廠房各處,再弄些黑狗血灑在周邊驅邪。在當時,毛主席在人們心中有著極高的威望,是人民的大救星,大家都覺得毛主席的光輝能驅散陰霾,庇佑大家。而黑狗血,在民間傳說裡一直是辟邪的利器,能鎮住邪祟。於是工人們趕忙托人找來毛主席像,恭恭敬敬地貼在床頭、牆上;又狠心殺了條黑狗,把黑狗血用盆裝著,小心翼翼地灑在宿舍周圍。
說來也怪,自從這麼做了之後,那些詭異的事兒竟真的少了許多。晚上睡覺,不再有“鬼壓床”,起夜時也沒再撞見奇怪的身影。工人們的心慢慢安定下來,磚廠又恢複了往日的忙碌,雖說偶爾還是會有人心裡犯嘀咕,但日子總歸是平靜了些。再後來,磚廠擴建,那片亂墳崗被遷走,施工的時候還舉行了簡單的儀式,安撫可能存在的亡魂。隨著環境的改變,鬨鬼的傳聞也就慢慢淡了下去,可每當老工人們聚在一起,說起那段日子,還是忍不住脊背發涼,年輕人們聽著,既害怕又好奇,而這段經曆,也成了他們記憶中一段特殊的過往,時不時被拿出來念叨念叨。
隨著時代發展,磚廠的生意越來越好,原來的規模已經滿足不了需求,於是決定擴建。施工隊開著大型機械進場,推平了周邊一些荒地,那片亂墳崗也在規劃之中。遷墳的時候,還請了當地一些懂習俗的老人來指導,擺上祭品,燒了紙錢,恭恭敬敬地把骸骨遷移到新的公墓。之後,磚廠建起了新的廠房,宿舍也翻新成了磚瓦房,寬敞又明亮。周圍還種上了樹,環境煥然一新。鬨鬼的傳聞,也就慢慢隻存在於老工人們的回憶裡,偶爾被提起,也不再讓人害怕,倒成了一段見證歲月變遷的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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