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那是一個風雲激蕩、山河破碎的時代。李自成的大順軍攻破北京,崇禎皇帝自縊於煤山,宣告了大明王朝的覆滅。隨後,清軍鐵騎踏破山海關,如洶湧的潮水般湧入中原,一個新的王朝即將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建立。
在泉州,有一位名叫留起春的明朝遺臣,他出身名門,是五代晉江王留從效的後裔。留起春自幼飽讀詩書,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心中懷揣著對國家的忠誠和對民族的熱愛。
麵對清軍的入侵,他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掙紮,卻從未有過一絲投降的念頭。他眼睜睜地看著明朝的江山社稷在戰火中崩塌,百姓流離失所,心中的悲憤如熊熊烈火般燃燒。
在那個風雨飄搖的年代,許多明朝官員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和榮華富貴,紛紛選擇投降清朝。然而,留起春卻堅守著自己的信念,他不願向異族屈服,不願看到祖宗的基業毀於一旦。
他深知,投降意味著背叛,意味著對國家和民族的不忠。於是,他毅然決然地帶領著全家七口,走上了一條悲壯的道路。他們選擇以殉國的方式,來表達對明朝的忠誠和對侵略者的抗爭。
那一天,留府上下一片死寂,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決絕和堅定。留起春和他的家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他們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了什麼是忠誠,什麼是民族氣節。
族人們在悲痛中為他們收殮,然而,當時的局勢異常嚴峻。清軍四處捕殺明朝遺孤,留氏一族為了躲避災禍,不得不改名換姓,四散逃亡。那七部棺木,就這樣被孤零零地留在了府中,成為了無主的孤魂,久停不葬。
它們靜靜地躺在那裡,仿佛在訴說著那段悲壯的曆史,見證著留起春一家的忠誠與不屈。留府埕七部棺的故事,也由此拉開了帷幕,成為了泉州曆史長河中一段令人感慨萬千的傳奇。
留起春一家殉國後,七部棺木便被孤零零地留在了留府。在那個動蕩不安的年代,清軍的搜捕如烏雲般籠罩著留氏一族,他們為了躲避災禍,不得不改名換姓,背井離鄉,四散逃亡。這七部棺木,就這樣失去了主人的照料,成為了無主的孤魂,在留府中默默承受著歲月的侵蝕。
隨著時間的推移,留府逐漸破敗,曾經的輝煌不複存在。到了20世紀20年代,菲僑巨商、天主教徒陳光純在奎霞巷創辦啟明女校。
由於校舍範圍有限,無法滿足日益增長的教學需求,陳光純便買下了留府這塊地,建起了一座三層樓的“同”字型洋樓作為校舍。後來,又在校舍西側修建了天主教堂,為這片古老的土地帶來了新的氣息。
然而,那七部棺木卻成了新建築中的不和諧因素。它們被放置在洋樓周圍,顯得格格不入,有礙觀瞻。
時任啟明女校校長、天主教神甫鐸斯拉賓?莫牙,也就是中文名任道遠的西班牙人,為了改善這一情況,便在樓後搭了個棚子,將七部棺木集中放置在了那裡。從此,這七部棺木便在這個小小的棚子裡,繼續著它們漫長的等待,見證著時代的變遷。
七部棺木在園內一放就是約300年,這漫長的歲月裡,圍繞著它們的各種靈異傳聞不脛而走。泉州人向來迷信,對這些神秘的棺木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據說,曾有人在大白天好奇地去敲了一下棺木,刹那間,棺木裡竟傳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仿佛是被困在其中的靈魂在痛苦地呻吟。這一傳聞讓人們對七部棺木更加畏懼,每次經過留府埕,都感覺陰森恐怖,不敢在此久留。
1935年,泉州遭遇了特大洪水。洪水如猛獸般洶湧澎湃,水位一直漲到了鐘樓。留府的七部棺木也未能幸免,被洪水衝得四處漂遊。
然而,等到洪水退去後,傳說它們又自動回到了原處,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指引著它們,守護著這片曾經的家園。這一離奇的事件,更加深了七部棺木的神秘色彩,讓人們對它們的敬畏之情愈發濃烈。
這些靈異傳聞的興起,反映出當地民眾對未知的敬畏和對超自然力量的迷信。在那個科學尚不發達的年代,人們無法解釋這些神秘現象,隻能將其歸結為鬼神的力量。七部棺木成為了人們心中的禁忌,也成為了泉州民間文化的一部分,代代相傳。
20世紀20年代,泉州盛行買“花檔”,就如同現在的“六合彩”一般。在“一元二十九聽”的高利潤誘惑下,人們都陷入了瘋狂,一心想著中彩暴富。在這種狂熱的氛圍下,人們到處求神拜佛,希望能得到神靈的庇佑,中得大獎。
此時,關於七部棺木的傳聞又有了新的版本。傳說“七部棺”中有一位13歲的未婚小姐最是靈驗,每天賣花的人來到這裡,她都會出來買花。
於是,不少人紛紛來到這裡祭祀,期望能一夜暴富。說來也奇怪,後來真的有人中了彩,這讓人們對七部棺木的靈驗之說更加深信不疑。
然而,花檔主卻因此破產了。憤怒的花檔主為了泄憤,竟用銀針刺棺木,還用黑狗血淋之,想要辟邪消恨。從那以後,這部棺木便再也沒有了靈驗的傳聞。
這一事件,反映出人們在對財富的盲目追求中,往往會陷入迷信的深淵,做出一些荒唐的行為。同時,也讓七部棺木的故事更加充滿了神秘色彩,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七部棺木在留府埕停放了長達300年之久。這300年裡,它們見證了朝代的更迭、社會的變遷,也成為了泉州人心中神秘而又敬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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