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滅門血案下的邪術疑雲 —— 菏澤李樓村往事_全國各地恐怖民間故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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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5章 滅門血案下的邪術疑雲 —— 菏澤李樓村往事(1 / 1)

1996年秋末,菏澤地區的晨霧總帶著化不開的濕冷。李樓村東頭的老槐樹落光了葉子,光禿禿的枝椏斜斜指向天空,像極了村民們日後提及那樁慘案時,僵硬舉起的手指。這天清晨五點,負責給村小學燒鍋爐的王二嬸踩著露水出門,路過李老漢家時,習慣性地朝院裡喊了聲“李伯,起咧?”

往常這個點,李老漢早該在院子裡劈柴了,劈柴聲能吵醒半條街的雞。可今天院裡靜得詭異,隻有霧水順著屋簷滴落的“滴答”聲。王二嬸裹緊了打補丁的棉襖,瞥見李家朱漆大門虛掩著,門軸上還掛著半片枯黃的玉米葉——這門昨夜分明是閂上的,她親眼看見李老漢的小孫子傍晚時搬著石頭頂在了門後。

“李伯?”王二嬸又喊了一聲,腳不自覺地往門口挪了兩步。一股淡淡的腥甜順著門縫飄出來,混雜著霧水的寒氣鑽進鼻腔。她心裡一緊,伸手推了推大門,“吱呀”一聲,門軸轉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清晨格外刺耳。

院子裡的景象讓王二嬸雙腿一軟,手裡的柴火筐“哐當”砸在地上。霧靄中,七具身影橫七豎八地倒在青石板上,鮮血浸透了石板的縫隙,在晨光裡泛著暗褐色的光。李老漢趴在灶台邊,手裡還攥著燒火棍;他老伴歪在門檻上,眼睛圓睜著望向院中央;最慘的是那個才六歲的小孫子,蜷縮在雞窩旁,小手緊緊抓著半塊沒吃完的紅薯。

“殺人了!救命啊!”王二嬸的尖叫刺破了晨霧,驚得全村的狗都狂吠起來。最先趕過來的是村西頭的趙大叔,他抄著鋤頭衝進院,看清場麵後也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摸出彆在腰上的老式按鍵手機——那是村裡僅有的三部手機之一,打給了鎮派出所。

派出所的民警趕到時,李樓村已經圍了上百號村民,警戒線外全是交頭接耳的人群。老刑警周建國蹲在院子中央,眉頭擰成了疙瘩。他乾刑偵三十年,什麼凶案沒見過,可這樣的現場還是第一次碰到:門窗完好無損,沒有任何撬鎖或破窗的痕跡;地麵沒有打鬥足跡,死者身上也沒有防禦性傷口,仿佛是心甘情願地引頸受戮。

“周隊,你看這個。”年輕民警小張指著死者手腕上的傷口,聲音發顫。周建國湊過去,借著勘查燈的光看清了——傷口呈暗紅色,不是利器切割的平滑斷麵,而是像用燒紅的鐵針勾勒出的詭異紋路,細細密密地繞著手腕一圈,紋路間還殘留著焦糊的痕跡。七具屍體無一例外,手腕或腳踝處都有這樣的符文狀傷口。

院子中央的空地上,一個半人高的陶罐倒扣著,罐口周圍散落著幾片燒焦的黃紙,紙上隱約能看見暗紅色的朱砂印記。小張小心翼翼地翻開陶罐,裡麵殘留著一小撮灰燼,還有半截紮著麻繩的紙人,紙人胸口寫著“李氏族親”四個潦草的字,眼睛處是兩個黑洞,像是正冷冷地注視著眾人。陶罐底下,三攤乾涸的血跡擺成了三角形,邊緣還殘留著未燒儘的香灰。

“這不是普通的凶殺案。”周建國站起身,環顧著這座籠罩在霧中的院落。牆角的牽牛花爬滿了籬笆,卻在靠近陶罐的地方全部枯萎,發黑的藤蔓像一條條死去的蛇。他忽然想起剛才在村口聽到的議論,村民們都在說一個穿道袍的陌生人。

“趙大叔,你再說說那個道人。”周建國招手讓村西頭的趙大叔過來。趙大叔咽了口唾沫,說:“大概三天前,天擦黑的時候,那人就進了村。穿件青灰色的道袍,下擺破了好幾個洞,頭發用根木簪挽著,臉膛蠟黃,眼睛凹進去一大塊。他不跟人說話,就繞著村裡的老槐樹轉圈,嘴裡念念有詞的。”

“念的什麼?”周建國追問。

“聽不清,就隱約聽見‘血祭’‘開壇’‘冤魂’這幾個詞。”趙大叔往院外瞥了一眼,壓低聲音,“有天晚上我起夜,看見他蹲在李老漢家門口,用樹枝在地上畫圈,圈裡畫的就是這種符文。”他指了指死者手腕上的傷口。

更讓人心驚的是,趙大叔說,案發前一天傍晚,他看見李老漢偷偷塞給那道人一個布包,裡麵像是裝著銀元之類的硬物。“李老漢最近愁得慌,他二兒子在外麵賭錢,欠了一屁股債,催債的都找上門來了。我猜他是找那道人算命改運呢。”

案件很快上報到了地區公安局,省廳也派了專家過來。可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或dna線索,那個道袍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人知道他從哪裡來,又往哪裡去了。周建國不甘心,帶著小張去了縣文化館,找到了研究地方民俗的老館長。

老館長聽完案情,翻出一本泛黃的《曹州府誌》,指著其中一頁說:“你們看這個,‘陰山祭’,明清時期菏澤一帶確實有這種邪術。說是祭祀‘陰山鬼主’,要用至親的血擺‘七煞鎖魂陣’,能換富貴權勢。”

“七煞鎖魂陣?”周建國湊過去,隻見書頁上畫著一個陶罐,周圍擺著三攤血跡,和李老漢家院子裡的場景一模一樣。旁邊的文字寫著:“七煞者,魑魅魍魎魈魃魋也,以七親之血為引,拘魂於陣中,日噬其心,魂散則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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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罐子裡的紙人,就是用來拘魂的?”小張問。

老館長點頭:“紙人寫著姓名,就能把魂魄拘在裡麵。這陣法最惡毒的地方,是讓死者在臨死前保持清醒,看著親人一個個死去,怨氣越重,祭祀的效果越好。”他歎了口氣,“民國初年就嚴令禁止了,沒想到還會有人用。”

周建國忽然想起現場牆上的血字:“柳婆婆要收債了”。他趕緊問老館長“柳婆婆”是誰。老館長的臉色沉了下來,說:“柳婆婆是清末的一個接生婆,住在李樓村東頭。有一年她給村裡的地主家接生,孩子沒保住,地主說她接生不力,把她活活打死了,扔在亂葬崗。”

“後來呢?”

“後來地主家就出了怪事,家裡七口人一夜之間全死了,死狀和現在一模一樣,牆上也寫著‘柳婆婆要收債了’。從那以後,李樓村就有了柳婆婆的傳說,說她死後成了厲鬼,專收欠了血債的人。”老館長說,“其實就是有人借柳婆婆的傳說掩蓋罪行,民國時也發生過類似的案子,都是用邪術殺人,再偽造成厲鬼索命。”

周建國帶著線索回到李樓村,重新調查李老漢二兒子的債務問題。催債的是鎮上一個叫黑三的混混,可黑三在案發前一周就去了濟南,有不在場證明。就在調查陷入僵局時,村裡的老會計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個道袍人手腕上有塊月牙形的疤,和二十年前鄰村一樁滅門案的嫌疑人特征一模一樣。

二十年前的案子,也是七口人遇害,現場有陶罐和紙人,牆上同樣寫著“柳婆婆要收債了”。當時的嫌疑人是個遊方道士,因為有疤被村民指認,可後來還是跑了。周建國立刻調取了舊案卷宗,發現兩起案件的現場布置、傷口紋路完全一致。

他推測,這個道袍人不是第一次用這種手法作案,他專門找有債務或家庭矛盾的人家,以“改運”為誘餌,讓主人家主動配合擺陣,然後趁機滅門,再用柳婆婆的傳說掩蓋罪行。可李老漢為什麼會願意犧牲全家?周建國在李老漢的枕頭下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麵是歪歪扭扭的字跡:“二兒欠賭債,債主言殺全家,道人言血祭可解,保二兒性命。”

原來李老漢是為了保住二兒子,才答應了道人的要求,卻沒想到自己和全家都成了祭祀的犧牲品。可那個道袍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接連做下這樣的慘案?周建國帶著專案組跑遍了周邊十幾個縣,走訪了上百個道觀和寺廟,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有月牙疤的道士。

時間一年年過去,周建國退休了,小張也成了老刑警,可李樓村的案子始終沒有破。每年秋末,李樓村的晨霧還是會帶著濕冷的氣息,老槐樹的枝椏依舊指向天空。村裡的老人說,每逢陰雨天,還能聽見李老漢家院子裡有孩子哭的聲音,還有人見過一個穿道袍的影子,在老槐樹下轉圈。

那隻陶罐被存放在地區公安局的物證室裡,罐口的灰燼早已結塊,紙人的碎片也褪成了灰白色。周建國退休前,最後一次去看了物證,他摸著陶罐上的紋路,心裡清楚,這起“邪術懸案”或許永遠也破不了。但他始終相信,那個道袍人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那些死去的冤魂,總會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

如今的李樓村,年輕人大多外出打工,隻剩下老人和孩子。沒人再敢提那樁慘案,可村裡的老槐樹再也沒人敢砍,李老漢家的院子也一直空著,院牆塌了一半,荒草長得比人還高。每當有外人問起那座空院,村民們都會擺擺手,眼神裡帶著恐懼,隻說一句:“彆問了,那是柳婆婆收過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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