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副樣子,吳悠冷笑一聲道:“看起來你很不服氣?”
“你要慶幸今天來的人是我,要是你家族長和另外一派張家人,你現在已經死了。”
“張家當年分崩離析,你們聯合外人算計自己族長。”
“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居然還敢聯合霍家人再算計一次。”
“當真是欺負他失憶,不會記仇嗎?”
張起靈不在,張日山根本不怕吳悠,隻是迫於族長信物才跪下去。
此時他抬起頭,聲音裡帶著一絲鄙夷說道:“我做事如何,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
“你既不是張家人,也不是吳家人,如果沒有張家信物,你連坐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
吳邪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他認可的妹妹,絕不允許彆人說三道四。
這些人還真當他好脾氣,當年的事情他不計較,還以為他忘了。
計劃開始沒人手,才不得已捏著鼻子合作。
還真當他是當年那個懦弱無能的小三爺,連自己人都護不住。
人人都想上來踩自己一腳,還真是有恃無恐。
他這些年練出來的氣勢,像極了吳三省,此時他眼裡的殺意一閃而過。
冷冷的說道:“悠悠的身份我吳邪認,我說她是我妹妹,就是我妹妹。”
“張會長,我尊你是長輩,但你也不要太過分。”
“我們隻是普通的合作關係,少了你一個,我的計劃可以照常進行。”
說完往椅背上一靠,眼神滿是輕蔑地看著他。
小哥這些族人,一個不如一個,還不如西藏的張海客。
起碼他是真為了張家做到了極致,哪怕失敗了也沒人說什麼。
吳悠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看著眼前跪得筆直的張日山。
可真是有恃無恐,要是張起靈在,他肯定屁都不敢放一個。
海外張家那群人也是,連個叛徒都管不了。
吳悠緩緩站起了身,走到張日山身前,就這樣靜靜看著他。
張日山不知道她要乾什麼,隻能接著跪在原地。
此時吳悠聲音裡,帶著一絲意味不明地說道:“我見過你父親的屍骨。”
“是不是以為沒人能進張家古樓,所以麵對叛徒也不能除族。”
張日山滿臉驚訝抬起頭,聲音都顫了一下:“你,你到底是誰?”
張家那麼機密的地方,隻有族長知道線路,她是怎麼知道的。
哪怕是當年的族長,也是九死一生才從古樓裡出來。
吳悠沒有理會他,按照張海客教的辦法,直接掏出一根銀針。
看他想站起身反抗,吳悠快速反剪他的雙手。
膝蓋頂在他的後背上,用銀針狠狠在他身上的穴位紮了一下。
張家人的疼痛閾值非常高,基本上斷手斷腳在他們眼裡都是小事。
一般的嚴刑逼供對他們來說就像撓癢癢,根本沒用。
但是不聽話的族人,總要有個辦法來懲罰。
這就是用來懲罰犯錯的張家人,專門特定的穴位。
力氣太重會死人,太輕了又沒用,而且還需要發丘指才能按到。
內門外門的手法也不一樣,甚至每個人的都不一樣。
張家分崩離析之後,這門手藝就失傳了,隻有很少一部分人會。
當初看張海客用過之後,吳悠非常感興趣,特地學了一下。
她沒有發丘指,後來隻能改良一下用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