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樓眯著眼睛,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有刁民要害朕。
張家人的直覺是最準的,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在算計自己。
難不成又是家族裡的哪個老東西,看自己不順眼要造反?
想著跟張海客商量一下,看他有沒有懷疑的人選,抬眼看到他那殷勤的模樣。
………
算了,還是自己來吧,老虎都訓成貓了,他現在很懷疑張海客的智商問題。
而且現在這氛圍,總感覺有點惡心,飯還沒吃就已經飽了。
一條魚,挑了最嫩的部分,小心翼翼檢查好有沒有魚刺,然後再喂給旁邊的吳悠。
那做作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以前刀人的大佬氣勢全沒了。
戀愛真是讓人降智,吳悠這女霸王,十年前單手ak差點屠了裘德考滿門,難道還會讓一根小魚刺傷到?
張海客明顯從一個極端到了另外一個極端,掌控欲和保護欲達到了極點。
吳悠也是厲害,居然能忍得下這樣的變態,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張家人結婚的不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張海客居然還有變態戀愛腦的潛質。
張海杏也有點看不下去了,這還是在飯桌上呢,自己哥哥也真是夠不要臉的。
她試著轉移話題,指著桌子上的鮮榨果汁問道:“怎麼隻有三杯?嫂子不喝?”
張海客明顯被那一句嫂子取悅到了,朝張海杏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隨後拿起紙巾,擦了擦吳悠的嘴角,淡淡說道:“那就是你嫂子的,我喝她的就行。”
張海杏:………我總因為不是變態,和你們有些格格不入,
難道談戀愛之後,都會變成這樣子嗎?愛情還真是可怕的東西。
看著吳悠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張海客拿起果汁又開始喂了起來。
吳悠也是很無奈,這人已經成習慣了,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自己少吃一口,他都要擔心半天,每天像養豬一樣,摸著自己的腰量了又量,眼裡總是不滿意。
那嚴謹的程度,一度讓她覺得像隻待宰的羔羊,養肥了正好殺來過年。
喝了幾口果汁,吳悠示意自己飽了,被兩個人盯著,實在有點食不下咽。
張海客不滿意地皺起了眉頭:“你就吃那麼一點?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嗎?要不我再改進一下?”
一句三連問,問得吳悠有些無言以對,總感覺他有當自己爹的潛質。
張海客有些不甘心,繼續問道:“真的飽了?你今天比昨天少吃了五口,你太瘦了,要多吃點。”
張海杏總覺得自己哥哥以前很變態,今天一見,居然更變態了。
那個正常人會這樣,居然連吃幾口飯菜都記得,也就眼前這個嫂子能受得了。
但凡換一個人,自己老哥就要被送精神病鑽院了。
張海樓更是一言難儘,有些調侃地說道:“你乾脆嫁出去算了,我們一定當好你的娘家人。”
張海客聽聞,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沒這個打算?”
“我這輩子的執念很少,以前是張家,現在是悠悠,她活我活,她死我陪葬,就是這麼簡單。”
張海客嘴角含笑,說出的話偏執而癲狂。
張海樓和張海杏沉默了下去,張家人都有病,而且張海客病得最嚴重。
吳悠輕笑出聲,湊上去親了親張海客的嘴角,沒有絲毫害怕。
顯然這些話她並不意外,仿佛早就猜到了一般。
語氣裡滿是笑意地說道:“那就一起走吧,說好了。”
張海樓滿臉複雜,有些羨慕,有些無奈,各種情緒摻雜在一起,顯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他歎了口說道:“我從沒見過張家人這個樣子。”
說著看向張海客笑了笑:“不過也挺好的,你和族長都很幸運,比我們這些人好多了,好好過日子吧。”
“爭取早日結婚,張家已經很久沒有喜事了,也該好好辦一場了。”
張海客在桌子底下勾住吳悠的手指,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們會的。”
張海杏吹了個口哨,有些戲謔:“趕緊的啊,張家已經很久沒有新生兒了,我都等不及要當姑姑了。”
吳悠一愣,這是被催生了?還是自己小姑子的催生?這種感覺還挺新奇的。
摸了摸鼻子思索片刻,好像也挺好的,弄個小崽子出來玩一下。
畢竟整個九門和張家,看起來應該都沒有下一代了,不生一個出來繼承這些東西,總感覺有些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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