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還在思索弄個小崽子出來的可能性,完全沒有注意到張海客詭異的視線。
看著她沉思的模樣,張海客在心裡都快笑翻了,麵上還要保持冷靜。
悠悠不反對,那就是同意,他現在越來越期待婚後生活了。
他都不敢想象,那該是多麼美好,小崽子什麼的無所謂,主要就是婚後………。
自己一定會多多努力的,爭取早點滿足悠悠的願望。
現在仔細想想,有時候張家人子嗣艱難也挺好的,起碼沒人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
坐在對麵的張海樓,一眼就看穿了張海客那些陰謀詭計。
他不由得在心裡暗罵,真是個老不要臉的,麵上裝得像個正經人,指不定在心裡憋著什麼壞呢。
看著吳悠毫無所覺的樣子,張海樓都有些可憐她了。
張家人那方麵都是變態,上帝保佑她能承受住,
話說,要不要提醒吳悠一下?總不能讓那狗東西那麼容易得逞吧?
憑什麼他迎娶白富美,自己還要苦逼當個社畜,這也太不公平了。
總要找個機會破壞一下,不然心裡總感覺不平衡。
張海客似有所感抬起頭,笑似非笑看了張海樓一眼,眼裡儘是威脅之意。
張海樓臉色一僵,停下暗戳戳想搞小動作的念頭,摸了摸鼻子,心虛地低下了頭。
算了,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
這不是慫,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變態刀人的時候,可不管對方是誰,敢阻止他吃上肉,絕對會被整得很慘。
他搞不好把自己閹了都有可能,暫時用不上和沒得用是兩碼事。
清朝覆滅了那麼多年,萬一成為最後一個太監怎麼辦。
張海客威脅了一番張海樓,陰惻惻地笑著,愣是把人嚇到不敢吭聲。
張海杏嫌棄地彆過臉,張海樓這人,真不愧是南洋第一賤人。
明知道哥哥是個變態,還要上趕著撩撥,哪天被人打死都不稀奇。
就沒見過他這樣的人,總喜歡在人家底線上反複橫跳。
張海客看了張海樓好一會兒,這才低下頭溫聲細語說道:“悠悠,你午休時間到了,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還是說你要活動一下?要不要我陪你?”
這聲音溫柔地能滴出水來,把張海樓和張海杏弄得一個激靈,雞皮疙瘩起了一堆,這該死的夾子音!
吳悠剛想回話,就被張海杏打斷了。
她搓了搓胳膊,實在忍無可忍說道:“哥,你是不是有精分,說話就不能正常點嗎?”
“你這語氣,簡直太惡心人了,戀愛腦連喪屍都不吃。”
“一大把年紀還裝夾子音,就不怕我嫂子嫌棄你?”
張海客的臉馬上就陰沉了下來,這妹妹看來要去進修一下語言藝術。
張家是不是都不教這些東西的,怎麼一個比一個沒有眼力見。
看來有必要找個時間,讓他們好好學學才行,起碼說出來的話能讓自己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