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胡豔兒、陶賀川和我,我們仨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興高采烈的要大家一起去玩。
但被老師攔住了。ega,去ao醫院查體。你,易感期的apha,跟胡豔兒一塊,查體,順便看看你那個叫什麼來著?”班主任看著我們,她的話就在嘴邊,但是她卡殼了。
陶賀川默默補充,“親屬性信息素”。
“對對對,你倆都得跟陶賀川同學學著點,跟上老師的思路。”班主任頗感欣慰,順口表揚了陶賀川。
我和胡豔兒倆人都掙紮著表達自己一點也不想去的心情,“老師,我們都好了,我們不要去醫院。”
而且,隻有我們兩個去醫院嗎?
為什麼陶賀川可以不用去?
陶賀川似乎感覺到了我和胡豔兒哀怨的小眼神,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默默地將頭轉了開來,假裝沒有收到我倆的任何求助信號。
班主任顯然料到了我和胡豔兒抗拒的表現,一句話就把我倆整的沒脾氣了,“很好,如果你們兩個還有什麼意見的話,我考慮現在就跟你們家長談一談。”
我倆在陶賀川微笑的目送中被老師提溜走了。
但陶賀川顯然樂極生悲了,因為有其他的老師在等著她去beta專門的醫院做檢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還在想著這條憂傷的船上隻有我和胡豔兒,沒想到連陶賀川那家夥也逃不掉。
陶賀川在我和胡豔兒幸災樂禍的眼神中,用手勢對我們倆作出了“鄙視”的動作。
朋友嘛,是要共患難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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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綜合服務醫院
老師去掛號了,讓我和胡豔兒老老實實的在等待區坐著,不許亂跑,一會兒會有醫生來叫我們,要去做專項的檢查。
我倆在一堆等待的人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總有些想過來跟我們說點什麼或者八卦點什麼,但我倆全當做聽不見,以沉默應對。
但好在老師很快就回來了,她把我們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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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對胡豔兒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建議她住院,“雖然你的這個學生是oega,但由於她本身就是女性,相對於男性分化成oega而言,各方麵的風險評估都要低得多。但是,本著對oega負責的態度,我們還是建議她住院好好療養。”
胡豔兒悄悄扯著老師的衣袖,很明顯不想住院,想出去玩。
老師歎了一口氣,悄悄用勁把自己的衣袖從她手裡扯出來,用眼神示意胡豔兒在這種事情上不要胡鬨。
但顯然,醫生誤會了這種眼神的交流,他開口安撫道,“當然了,費用方麵,我們是有專門的oega分化基金會的,oega隻需要安心的療養就好了。”
胡豔兒祈求的看著老師,她還想當舞會之星呢,她可不想這幾天都要在醫院裡躺著,“老師,拜托了。”
老師深吸一口氣,斟酌用詞,“我學生的這種狀況,本身她也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比較……比較……嗯,比較急切的一些事情要處理。”
“很緊急嗎?”醫生看了一眼旁邊使勁點頭表示非常緊急的胡豔兒,猶豫了一下,“倒也是可以,胡豔兒同學的檢查報告還是比較健康,分化也是比較好的,如果實在不方便住院,每天按時吃專門針對分化期的藥也是可以的。但,一定要保證足夠的休息,不要吃辛辣的食物。”
胡豔兒開心的向醫生保證,“醫生,我一定做到!”
醫生點點頭,寫下了胡豔兒所需的藥物,遞給我的老師,“你去拿吧”。
“我的學生,黎韶茹,她怎麼樣?”班主任明顯不放心我,她不肯去拿藥,而是繼續詢問著醫生。
醫生朝她點點頭,“雖然黎韶茹尚未成年,但有些事情,我們還是需要單獨跟apha聊的。”
老師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醫生已經擺出了“請”的動作,甚至還讓幫助的工作人員把胡豔兒也請去了單獨的oega休息室。
老師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摸著我的手,叮囑我說,“多聽,少說,有什麼問題的話,等老師回來,知道嗎?”
“嗯嗯”,我有些懵懂的點點頭,老師這才三步兩回頭的去取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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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把我請到了專門的apha診療室,擺手讓其他閒雜人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