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是胡豔兒期盼已久的一天,前一天她早早的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又是水乳又是麵膜,跟我和陶賀川說,她一定要讓自己的肌膚美美的喝飽水。
她說肌膚喝飽水的時候,我剛從廁所出來,正在暈暈乎乎的如同夢遊般的在摸索著尋找我的被窩,看見消息都忍不住回她,“你也太早了吧?”
說完這句話,已經目標鎖定了我那餘溫尚在的被窩,我就著被窩剛剛被掀起的形狀,側身就這麼翻躺上床,身體大致是滾進了被窩裡,然後呼呼繼續睡著了。
陶賀川比較慘,按理說她分化成ega和beta的區彆了,雖然沒有appha的信息素,小小beta算個什麼呀?沒事!繼續睡吧,反正也不在一個被窩裡,都是女孩子,不會發生什麼問題的。
這不,問題就發生了,而且還是陶賀川單方麵覺得悲慘的問題:被胡豔兒吵的完全睡不著啊。
這簡直就是關乎個體人類命運的……
不等陶賀川把這句話想完整,胡豔兒已經打開了她的行李箱,“賀川,來幫幫我,我一個人沒辦法把衣服拿出來。”
陶賀川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身體一瞬間投降的進入了睡眠狀態。但下一瞬間又被胡豔兒給吵了起來。
在睡眠和友誼之間,陶賀川作出了一個艱難的抉擇:“豔兒,咱倆能不能暫時絕交……”
說到這兒,陶賀川審慎的看了一眼聯絡器上的時間,“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我太困了。”
胡豔兒有些傷心,沮喪的撅著嘴,“可是……好吧,我不應該吵醒你。你睡吧,我會靜悄悄的,但等你醒了,你要來幫我。”
“嗯”,陶賀川困乏乏的“嗯”了一聲,瞬間投入了睡神的懷抱。
胡豔兒看了一眼聯絡器上的時間:04:23。
她終於確定,自己好像確實起的太早了。
等她安靜下來,才覺得自己剛才好鬨騰,有些小小沮喪的窩回了自己的床鋪,在睡神的召喚下,又重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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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豔兒,醒醒了”,陶賀川坐在胡豔兒床鋪旁邊,輕輕晃著她的肩膀,“怎麼淩晨四點來鐘有精神折騰,現在反而賴床了?”
“讓我再睡會兒”,胡豔兒翻了個身,又繼續香香甜甜的睡覺去了。
有些人就這樣,早起是能早起的,而且還能乾勁十足,但是一旦再給她個機會沾床,睡得就沒有比她香的。
陶賀川歎了一口氣,隻得化身田螺姑娘,開始從行李箱裡把胡豔兒準備的晚禮服往外拿。
折騰了半個來小時,終於是把她的晚禮服裙和各類飾品都分門彆類的擺好,方便胡豔兒隨時穿用。
當胡豔兒醒來時,滿臉驚喜的抱著陶賀川就想給她幾個愛的親親,被拒絕後依舊開心的大聲說著,“賀川,我最愛的閨蜜,你以後當我老婆好不好?”
不是很好,陶賀川拒絕親密關係剝削。
但還是會體貼的照顧自己的閨蜜,“老婆嘛,就先算了,你再不起床,老師就要在車上當著全班人的麵批評你了。”
“啊?”
胡豔兒滿臉詫異的看了一眼聯絡器上的時間,一蹦三尺高,“完了,完了,我要遲到了。”
“嗯,對,是你要遲到了”,陶賀川站起來就要先走。
卻被胡豔兒一把抱住,“賀川,我最愛的人,你不要拋棄我。”
“你有三分鐘”,陶賀川看了一眼胡豔兒,示意她抓緊去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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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賀川和胡豔兒姍姍來遲,我在大巴車的座位上招呼她倆過來,“你倆不是早起來麼?怎麼這麼晚?也沒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