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對“瑰寶”同學表達了的欽佩與喜愛之情,並盛情邀請他加入到apha的難眠之夜中來。
郝宏博很無語,他也很無奈。
經過他的解釋之後,我們才明白,他的信息素好是好,但是你得等他先睡著,然後他無意識情況下釋放的信息素才能起作用。
而且其他感知到他的信息素的人必須與他的心境幾乎同頻,否則一點作用都沒有。
哈?!
不是?!
這種……這不合理吧?!
就不能純純的成為一個優秀的助眠師嗎?
多好的職業,未來可期!
前途光明!
但是,好吧。
能理解為什麼他要來從軍了,這種被動式的觸發條件太苛刻了。
就以這種情況來講,醫院是肯定不想要他了。
聽說,當初也去醫院試過,發現得他自己主動睡著,且得與失眠患者幾乎同頻,然後信息素無意識釋放時,才能開始起作用。
醫院當天就讓他走人了!
招這人來乾嘛?
當祖宗嗎?!
據說,郝宏博是扒拉著醫院大門不肯離開的,“我要為人類做貢獻!!!”
後來被硬生生的扒開手指,放生了。
——
學了幾天的理論課,終於輪到機甲實踐課的時候,我們這些人都激動壞了。
因為我們終於要進機甲室了!
當然了,因為我們都是新手,所以隻是先去大的機甲陳列館,讓我們觀賞一下那些經典款的機甲。
然後再帶我們去初級機甲訓練場進行實踐演練和操作。
我興奮的給陶賀川和胡豔兒倆人錄了一段視頻,告訴她倆,我們現在正在去機甲陳列館的路上,裡麵不允許錄製內容,但我正在去往那兒,等晚上和她們分享一下我的見聞。
梁雨落見我開心的在那兒錄製著,等我結束後,她有些好奇地問我,“你是在給誰錄視頻啊?給家裡嗎?還是?”
“我的兩個最好的閨蜜”,我開心的回她,“她倆人可好了,晚上介紹給你認識?”
梁雨落出乎我意料的沒有接這句話,反而是問我,“也是apha嗎?”ega,一個是beta,我們三姐妹就是最整齊的abo組合!”
說到這兒,我還蠻驕傲的嘞。
她神色淡了些,“你們三個,從分化前到分化後都一直是……好朋友嗎?”
“對啊”,我乾脆利落的回答了她的提問,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情緒好像更加沮喪了,“你……還好吧?”
“我還好”,梁雨落突然不知道為什麼仰天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我有時候,總覺得……閨蜜情是一種很難……”
她的話在看到我那好奇的目光時,戛然而止,重新吞咽了回去,變成了“世間總有真情在”。
啊?
我其實是想探究的追問一下她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但……但我倆關係也沒那麼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