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落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我滿臉困惑的好像在麵對一件什麼很荒誕的事情,她接過逆鱗的話茬,“孟淩淩說的沒有錯,apha在分化後,是會通過跟oega的深度接觸來釋放信息素的,畢竟還有信息素暴走這個達摩克利斯之劍高懸在頭頂之上。”
“可是……”,我覺得很難接受,“這隻是一個機甲比賽,他們兩個就可以……純粹的用oega來打賭嗎?”
“這確實不道德,但也是有這種習俗的”,梁雨落很好意的為我解釋著,像是在安慰我一樣,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有些習俗,確實不太合理,但……”
逆鱗也覺得我這樣的表現很奇怪,“黎韶茹,你不要忘了,存在即合理,這……”
“對啊,這本身就是……”
我怔怔的愣在了那裡,存在即合理?ega們,被媒體們高高捧上天的oega們,被鮮花和珠寶打扮後,美豔著綻放的oega們,其實……其實,其實被踐踏尊嚴也是……合理的?
逆鱗似乎找到了我的症結,反過來安慰我,“其實我一直覺得咱們這個教育有問題,黎韶茹,你就是一直有那種oega的思維,才會覺得appha,所以我們站在真相這一邊。至於那些oega們,她或者是他都可以儘情的沉浸在咱們編造的美夢之中,成為賭注,成為被爭奪的對象,成為幻夢泡泡中腳不沾地的精靈,成為象牙塔的被豢養者,是oega們求之不得的呢。”
逆鱗的臉上充滿了我從未見過的真誠,他向我坦誠,溫聲細語,隻因為我也是一個apha,還是他的朋友。
我……
我轉過身去看梁雨落,她沉默著向我點了點頭,“成為apha之後,看到的才是赤裸裸的真相。oega們享受的隻是麻醉下的飄飄欲仙。”
“但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逆鱗拉過我的手,“你不用懷疑這一切,現在的這條路才是我們apha的路。你之所以會被自己困住,是你之前接受的教育出了問題。”
我沉默在那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ega,可以吧?”
逆鱗很在乎我這個朋友的想法,他也在試圖跟我的思想接軌,令我不必自己囚困。
我催眠著自己:存在即合理!
然後朝著逆鱗和梁雨落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讓我的這兩位朋友不必擔心我的情緒。
——
“什麼存在即合理?!什麼鬼東西!!”
葛老師狠狠的衝過來揪著逆鱗的耳廓,對著耳道就是嗷嗷一頓吼,我看著那情形都對逆鱗深表同情。
我跟梁雨落倆人在旁邊非常迷惑的目睹了逆鱗挨批的全過程。
這個事呢,要稍微往前倒一點來說。
但長話短說就很簡單了,不過還是稍微還原一下真相比較好。
對麵那個apha吧,對這次比賽寄予厚望。
很明顯,輸了之後不服,找裁判去仲裁了,要求徹查。
裁判一開始沒想理他,但後來實在是被纏煩了。
之所以會被煩到是因為對麵apha的領隊向上找了關係,上麵的人希望查一下。
那就調倆機甲的作戰監控唄。
ega來激怒我,我才會喪失理智,失了戰術,不然的話,贏了肯定是我。”ega打賭這事,裁判看一眼就知道了,就是對麵那個apha自己找事,但問題在於,賭oega的這個確定性賭注,最終是逆鱗說出口的。
煩躁不堪的裁判想給逆鱗來張黃牌,就此作罷。
但對麵的人不肯罷休,要求重賽。ega這種事情,它就是一個不太很光彩的習俗嘛。況且,是那個apha先提的,怎麼可能重新比賽?”ega也給叫了過來,說一定要為自己的oega作主。ega哭的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老葛,要不,你去把你的學生喊來,咱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我學生是名正言順贏的,怎麼讓我的學生來當麵拿到他的賭注嗎?說實話,我當這麼多年的老師,我都看煩了,煩的夠夠的。我還真不介意我的學生當著我的麵脫褲子,直接來。要不,你問問對麵的oega?!”
葛羽湖聽到這兒,算是明白了,合著想施壓?!
想什麼呢?!
裁判瞬間就尬住了,拍了拍葛老師的肩膀,使了個眼色,悄聲說了句,“行,把你學生喊來,這事,咱們速戰速決”。
說完這些,裁判立馬在那兒宣布,“既然賭了,那咱們就認可這個合法性!現在,葛老師去喊他的學生,很快就來,你們準備、準備,咱們都做個見證。”ega麵麵相覷,一時之間,倒也無話可說。
以上,就是葛老師來提溜逆鱗的整個過程。
——
但當我們四個回去的時候,隻剩下裁判一個人還在那兒百無聊賴的等著我們。
“他們人呢?”
葛老師覺得現在自己戰鬥力爆表,立刻就能盯著自己的學生脫褲子!
整個人已經憤怒到亢奮了,全身上下寫滿了如下的態度:
乾!
乾啊!
當著老子的麵,給老子乾!!!
裁判尷尬的撓了撓頭,“走了,那個apha在聯絡器上也不知道接了一通誰的語音,突然說不追究了,就走了。”
“就走了?”
葛老師覺得自己一身的戰鬥力無處釋放,“就這麼走了?不是要當著我的麵,啊?!那什麼嗎?!”
裁判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葛老師,“我也還有事,我先走了,你繼續和你的學生們……友好相處”。
葛老師禮貌的送走了裁判,轉過臉來陰惻惻的盯著逆鱗,“來,給老師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用oega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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