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覺得逆鱗說的還是蠻有道理的。
不管我們仨怎麼腦內風暴,他倆缺失了一塊我沒給出的信息拚圖,也隻能同我一樣決定認真的準備比賽,其他的,就當是不存在的吧。
怎麼說呢?
我還沒有準備好向梁雨落和逆鱗兩個人告知我信息素會實體化的事,因為從方芝蓬那兒看到他的信息素實體化後,我已經不確定這是我個人的信息素突變,還是所有s級apha都會出現的狀況了。
——
思緒轉回到剛才的宿舍。
那些茶樹的枝椏從手臂中長出,順著我的臂膀,向著方芝蓬躺著的床鋪攀爬著而去,撲簌簌的搖晃著,然後像是藤蔓一般在方芝蓬身體上方自動的織起一張大網。
由於沒我啥事,我索性搬過一個椅子來,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些枝椏自動自發的“捕獵”。
是的,捕獵。
它們很喜歡那些從方芝蓬的腺體裡逃逸而出的帶有腐爛血液氣息的信息素,那些實體化了了信息素,就這樣被密密麻麻的枝椏們織起的網給包圍,吞噬,然後消散了。
確切的說,不是消散了,是被那些枝椏給吃掉了。
但我個人對這種類似於植物狩獵動物的觀感,總覺得有點彆扭,所以就當它們是消散了吧。
它們吃的很開心,吃的很乾淨,吃到最後,所有的枝椏都默默地選擇回到我的精神世界時,有一支嫩嫩的枝椏不死心的拚命拱著方芝蓬的腺體,像是想從那裡麵再壓榨出一些可食用的信息素來。
我戳了戳它,它仿佛有眼睛一樣抬頭仰望了我一下,在我的手指間蹭了蹭,然後上下擺動著它自己的身體,做出的細微動作更像是apha對oega在進行臨時標記,似乎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獲取腺體裡麵的信息素。ega,至於你想要的信息素,沒有了,回去吧”。
那根小小的枝椏就是不肯走,又生出兩根嫩嫩的枝椏來,死死的抱著方芝蓬的腺體,像是要賴在上麵一般,不肯離開,還小小的在搖頭。
我跟它交涉了好一會兒,它就是想要信息素,我想把它從方芝蓬的腺體上拽下來,卻不小心捏到了方芝蓬的腺體,然後得到了方芝蓬的一聲無意識的悶哼。
但有一絲盤踞在它腺體裡的腐爛血液信息素溢了出來,那小家夥立馬撲上去“吃”了個乾淨,並且像個小狗狗一樣仰著“頭”,如果它有頭的話,期望我再給方芝蓬的腺體來一下。
實在是不想跟它糾纏,“你有本事,你就在那兒待著吧,你”。
我話剛說完,那根枝椏迅速的斷開了同我身體的鏈接,死死的護住了它的“寶藏”。
這……
這真是令人為難的想要撓頭啊。
我還在為難的時候,方芝蓬也清醒了過來,他下意識地想要去摸一下自己的腺體,但被我攔住了,“有個特殊情況,想要跟你說一下”。
“什麼情況?”
“我的……”,我為難的斟酌著想要說出口的語句,但又覺得很難一下子就說明白,索性讓方芝蓬等我一下,去洗漱間拿來兩麵鏡子,讓方芝蓬自己看了一下他腺體的情況。
“消失了?”
方芝蓬用鏡子看完他的腺體,驚喜又釋然的看向我,“你的信息素果然可以吞噬它們,我還以為那隻是幻境呢。”
呃,吞噬這件事,現在算小事,我默默地指了指“盤踞”在方芝蓬腺體上不肯離開的那個小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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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芝蓬伸出手來,輕輕的點在自己的腺體旁,點了兩下之後,那個小枝椏居然就爬上了他的手指,任由方芝蓬帶到了他的眼前,仔細打量,“黎韶茹,你信息素已經實體化的這麼真實了嗎?”
哎?
不是?
這玩意兒,信息素實體化,難道我不是什麼特例嗎?!
方芝蓬依舊虛弱的臉上再度露出笑容,他想用另一隻手的手背去擦拭他額頭上的汗水,我從我床頭邊上抽出來幾張紙巾遞給了他。
“謝謝”,他擦了擦汗水後,把紙巾攥在了手裡。
我瞥了一眼,嫌棄的把我和梁雨落共用的室內垃圾桶踢到他腳邊,示意他自己丟進去。
他做完這一係列動作,才又繼續開口,“s級apha的信息素實體化確實並不多見,但也不是不存在的,像我……”
方芝蓬默默地釋放著他的信息素,小枝椏急忙的從他的手指上一連串的跳躍到了他的腺體附近,準備狠狠的“捕食”一番,結果被烈酒味的信息素給熏到“昏厥”,還是我用手接了一下,它才免於掉到床上。
見到這一幕,方芝蓬停止了他信息素的釋放,反而示意我將小枝椏遞給他,“我忘了,我現在的信息素沒有辦法完全釋放,也沒有辦法徹底實體化的出現。”
他輕輕的撥弄著小枝椏,小心翼翼地戳了幾下後,小枝椏才在方芝蓬的手掌上“清醒”過來,然後小枝椏的身體上又伸出兩個小小枝椏,像是它的“手”,伸著就想往我這兒來。
我也能感受到一絲絲委屈的情緒,似乎是它的。
我剛想把小枝椏接回來,但方芝蓬卻把手收了回去,“把它借給我幾天吧,它想吃的信息素,還殘存在我的腺體裡。”
“我可管不了,這小家夥自己留下的”,我在那兒無辜的搖了搖頭,表示我真管不了。
“拜托了”,方芝蓬又去親昵的請求小枝椏,它猶豫著蹭了蹭方芝蓬的鼻尖,就迅速的“叛變”了。
還真是個“貪吃”的家夥。
方芝蓬把小枝椏放回到他的腺體,才又繼續問我,“所以,你是吞噬嗎?”
“吞啥?”
“吞噬,不是嗎?”方芝蓬臉上帶著那種沒有得到肯定答案的疑惑。
我默默地釋放了一點我的信息素,“我信息素的實體化是茶樹,味道是樹茶,我跟吞噬,沒有什麼關係吧?”
方芝蓬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氣餒又慶幸的笑出了聲,說著我聽不太懂的話,“還好是你,幸好是你。”
糟糕的家夥,最討厭這種說話都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人了。
我站起來,直接送客,“既然你沒事了,趕緊走吧,我還要和梁雨落還有孟淩淩去吃飯,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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