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哭還一邊拍著大腿,“沒天理了呀,男人為了外麵的狐狸精打自己的媳婦兒了呀……”
孫德海看著她這副死樣子,隻覺得頭痛欲裂,臉上更是臊得慌。
每次兩人之間發生矛盾,王翠花都會拿出她的“三板斧”,一哭、二鬨、三上吊。
為了保住自己的臉麵,孫德海每次都忍了。
可今天,她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故技重施。
還真覺得他這個銷售主任是紙糊的嗎?
孫德海深深的吸了口氣,指著又哭又鬨的王翠花,淡淡的說道:“你還嫌我孫德海不夠丟人是吧?”
“行,你就在這兒哭,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你要是不跟林同誌道歉,咱們這日子也就彆過了。”
“一會兒回去收拾收拾東西,跟著你那個大姐滾回你娘家去。兒子你也彆想帶走。”
這話一出,王翠花的哭聲猛的一頓,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
她再蠢也聽得出來,孫德海這次是動了真格的。
廚房裡的幾個大嬸也是麵麵相覷,誰也沒想到事情會鬨到這個地步。
張嬸年紀比其她人都大,最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兒。
連忙出聲勸道:“孫主任,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說這種話可不吉利。”
一個最快的小嫂子,卻嘀咕道“該,早該這樣了,慣的她無法無天了。”
張嬸瞪了她一眼,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這小媳婦兒咋就這麼不懂事兒呢。
孫德海也懶得再理會他們。
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轉身走到林晚麵前,臉上堆滿了愧疚和歉意。
“林同誌,實在是對不住,我……我媳婦兒她就是個頭發長見識短的,你千萬彆跟她一般見識。”
“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
說著,他竟要給林晚鞠躬。
林晚側身一步躲開,神色依舊平靜。
她從頭到尾就像一個局外人,冷眼看著這場鬨劇。
“孫主任言重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隻是做了自己份內的事兒。”
林晚的話音剛落,劉師傅就掀開門簾,探進半個身子。
他看著屋裡這劍拔弩張的架勢,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都堵在門口乾什麼?前廳還放著好多碗筷呢。”劉師傅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耐煩。
然後把目光落在孫德海和林晚身上,“孫主任,林丫頭,你們倆在磨蹭啥呢,李副廠長還等著呢。”
孫德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也顧不上地上的王翠花了,連聲催促:“林同誌,李副廠長那邊可不能怠慢,咱們快過去。”
他一邊說,一邊在前頭引路,那姿態恭敬的不像是請一個幫廚,倒像是請一位祖宗。
林晚不動聲色地將案板上的菜刀收好,擦了擦手,跟了上去。
路過癱坐在地上的王翠花時,她連眼角的餘光都沒給一個。
張嬸歎了口氣,走過去想把王翠花拉起來,“行了行了,快起來吧,今天可是你兒子滿月的好日子,彆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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