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密室祭台魔氣繚繞,鄭克洪迅速將自己的血玉取了出來,之後用靈力打在上麵然後紅光聚盛的將魔氣驅離,此時再看那些黑氣就像是黑暗見了陽光,沒有半點抵抗!
此時鄭克洪才仔細回想發現血玉還是一件抵製魔氣的寶物,但是寶物級彆到現在還沒有辦法甄彆!
看見密室祭台魔氣繚繞,鄭克洪迅速將自己的血玉取了出來,指尖靈力注入的瞬間,血玉紅光驟盛,如一輪小太陽懸在掌心。他抬手將紅光朝祭台揮去,那些盤踞在陣法紋路中的黑氣像是見了克星,竟連半分抵抗之力都沒有,發出“滋滋”的消融聲,順著祭台的縫隙狼狽退散。
直到黑氣消散大半,鄭克洪才俯身細看——祭台由青黑色的岩石砌成,表麵刻著的紋路比高塞黑玉上的更為繁複,且每一道紋路的末端都留有細小的凹槽,凹槽內還殘留著乾涸的暗紅色痕跡,湊近一聞,竟有淡淡的血腥氣。他心頭一沉,這分明是用來獻祭的陣法,而那些凹槽,恐怕是專門用來導流人血的。
“原來血玉不僅能淨化魔氣,還能壓製陣眼。”鄭克洪摩挲著血玉表麵的紋路,忽然想起爺爺曾說過,鄭家的傳承血玉是上古傳下來的寶物,能鎮邪驅煞,卻從未提過它還有壓製陣法的功效。他試著將血玉貼在祭台中央的凹槽處,血玉瞬間與紋路產生共鳴,紅光順著凹槽流淌,原本晦暗的祭台竟泛起一層溫潤的光澤。
可就在這時,洞穴深處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粗啞的嘶吼:“是誰敢壞魔主的大事!”
鄭克洪猛地轉身,隻見三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從陰影中走出,他們臉上的青銅麵具與高塞的截然不同——麵具上刻滿了扭曲的魔紋,眼窩處泛著幽綠的光,手中握著的長刀還滴著黑血。更讓他心驚的是,這三人的靈力波動極強,且帶著濃鬱的魔氣,比之前遇到的黑衣人高出不止一個層級。
“是魔主的護法!”鄭克洪瞬間反應過來,他迅速將血玉收回懷中,同時運轉靈力,掌心泛起紅光。可還沒等他出手,左側的護法突然揮刀斬來,刀風裹挾著黑氣,直逼他的麵門。鄭克洪側身避開,黑氣擦著他的衣角飛過,落在身後的岩石上,竟腐蝕出一個深坑。
“好強的腐蝕性!”鄭克洪心頭一凜,不敢大意。他知道這三個護法絕非易與之輩,硬拚隻會吃虧,必須儘快找到脫身之法。他的目光掃過洞穴四周,突然注意到祭台後方的牆壁上有一道細微的裂縫,裂縫中隱約透出微光——那裡或許還有另一條密道!
“想跑?”右側的護法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猛地甩出一條黑色鎖鏈,鎖鏈上布滿倒刺,直纏向鄭克洪的腳踝。鄭克洪縱身躍起,鎖鏈“哐當”一聲砸在祭台上,震得祭台紋路中的紅光都黯淡了幾分。可就在他落地的瞬間,中間的護法突然口中念念有詞,祭台周圍的地麵竟開始震動,無數黑色的藤蔓從地底鑽出,朝著鄭克洪纏繞而來。
“是魔植!”鄭克洪認出這是被魔氣滋養的“噬魂藤”,一旦被纏住,靈力會被瞬間吸乾。他迅速掏出一枚符紙,靈力注入後擲向地麵,符紙燃燒起來,形成一道火牆,暫時擋住了噬魂藤的攻勢。可火牆隻堅持了片刻,便被藤蔓上的黑氣撲滅,藤蔓繼續朝著他湧來。
三個護法見狀,臉上的麵具下傳出冷笑,他們呈三角之勢將鄭克洪圍住,長刀與鎖鏈同時襲來,黑氣在洞穴中彌漫,幾乎要將紅光吞噬。鄭克洪咬緊牙關,將體內的靈力儘數運轉,胸前的血玉感受到他的危機,紅光再次暴漲,形成一道護罩將他籠罩。
“鐺!鐺!鐺!”長刀與鎖鏈砸在護罩上,發出刺耳的聲響,護罩上的紅光劇烈波動,似有破裂之勢。鄭克洪知道護罩撐不了多久,他必須冒險一搏。他突然將目光投向祭台中央的黑色石柱——那石柱是陣法的核心,若能毀掉石柱,或許能打亂陣法,為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將靈力凝聚在右手,同時調動血玉的力量,紅光化作一道長矛,朝著黑色石柱射去。三個護法見狀大驚,連忙出手阻攔,可紅光長矛速度極快,穿透了他們的黑氣阻攔,“轟”的一聲砸在石柱上。石柱劇烈搖晃,表麵的魔紋開始碎裂,纏繞在石柱上的黑氣瘋狂逸散,洞穴內的震動愈發劇烈。
“不好!陣法要塌了!”中間的護法嘶吼道。
鄭克洪抓住這個機會,趁著三個護法分心之際,縱身朝著牆壁的裂縫衝去。他揮拳砸向裂縫,靈力裹挾著紅光,將裂縫砸成一道可供一人通過的洞口。可就在他要鑽進去的時候,左側的護法突然甩出鎖鏈,纏住了他的手腕,黑氣順著鎖鏈蔓延,直逼他的經脈。
“想走?留下命來!”護法厲聲道。
鄭克洪隻覺手腕一陣劇痛,經脈似有灼燒之感。他咬牙轉身,另一隻手掏出匕首,靈力注入後朝著鎖鏈斬去,“哢嚓”一聲,鎖鏈被斬斷,黑色的汁液從斷口處流出。他趁機鑽進洞口,身後傳來三個護法的怒吼,還有岩石坍塌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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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內果然是一條狹窄的密道,通道內同樣刻著紋路,但與之前的魔陣不同,這些紋路泛著淡淡的白光,似有守護之力。鄭克洪沿著密道快步前行,身後的坍塌聲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他才靠在牆壁上,大口喘著氣。
他低頭看了看手腕,被鎖鏈纏住的地方已經發黑,魔氣正在緩慢侵蝕他的經脈。他連忙掏出一粒避塵丹吞下,又將血玉貼在傷口處,紅光滲入皮膚,黑氣逐漸被逼出,疼痛感也隨之減輕。
“沒想到魔主的勢力竟如此強大,連護法都有這般實力。”鄭克洪心中暗道,同時也越發擔心——魔主能在紫禁城地下建立如此隱秘的據點,還能培養出這樣的高手,可見其在清廷的根基有多深。若不能儘快找出魔主的真實身份,一旦魔門開啟,後果不堪設想。
密道蜿蜒曲折,走了約一個時辰,前方終於出現了光亮。鄭克洪加快腳步,走出密道後,發現自己竟身處天壇的後山。此時天已微亮,天壇的祭台隱約可見,幾名侍衛正在巡邏。他連忙收斂氣息,換上之前準備好的普通百姓服飾,混在晨練的人群中,朝著京城外走去。
可剛走到城門附近,他突然看見一隊侍衛正在盤查過往行人,為首的竟是康熙身邊的禦前侍衛統領——圖海。圖海手持一張畫像,正是鄭克洪的模樣,顯然是在搜捕他。
“糟了,康熙已經知道我潛入宮中了。”鄭克洪心中一緊,連忙轉身,朝著一條小巷跑去。可沒跑幾步,身後就傳來侍衛的呼喊聲:“抓住他!他就是鄭克洪!”
鄭克洪不敢回頭,拚命朝著小巷深處跑去。小巷兩側是高牆,前方隻有一個拐角,他知道若被侍衛追上,必定難以脫身。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身旁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鄭公子,快跟我來!”
他轉頭一看,竟是蘇文彥的藥童——小祿子。小祿子手中提著一個藥箱,朝著他遞了個眼色,然後轉身鑽進一個院門。鄭克洪沒有猶豫,跟著小祿子鑽進院門,院門在他身後迅速關上。
“小祿子,你怎麼會在這裡?”鄭克洪喘著氣問道。
小祿子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是蘇院判讓我在這裡等您的。他說您從密道出來後,定會被侍衛搜捕,讓我帶您從後門離開京城。”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藥箱,取出一套太醫院雜役的服飾,“您快換上這個,跟我來。”
鄭克洪迅速換上服飾,跟著小祿子穿過庭院,從後門出去。後門連接著一條僻靜的小路,小路儘頭是京城外的官道。小祿子指著不遠處的一輛馬車,說道:“那是蘇院判為您準備的馬車,車上有乾糧和水,您快走吧,去太嶽山找張寶寶,蘇院判說隻有他能暫時保護您。”
鄭克洪心中一暖,對著小祿子拱手道:“多謝蘇兄和你相助,這份恩情,鄭家定會報答。”
雖然鄭克洪知道現在能幫助自己的隻有自己老祖,但是這份恩情是怎麼也不能忘懷的!
小祿子連忙擺手:“鄭公子客氣了,蘇院判說您是為了天下蒼生,我們不過是儘些綿薄之力。您快走吧,侍衛很快就會追過來了。”
鄭克洪不再多言,快步登上馬車,揮鞭趕馬,朝著晉省太嶽山的方向駛去。現在白天鄭克洪想禦空飛行也必須找一個人少之地,再說他現在身染魔氣,金丹受染,必須先讓自己的修為恢複才行。
馬車行駛在官道上,身後的京城越來越遠,可鄭克洪的心卻絲毫沒有放鬆——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逃離,魔主的陰謀還未被揭穿,康熙的態度不明,布木布泰的立場更是詭異,接下來的路,隻會更加艱難。
而此時的紫禁城內,康熙正站在天壇的祭台上,看著地麵上殘留的魔氣,臉色陰沉。李德全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皇上,鄭克洪已經逃出京城,圖海統領正在追捕。”
康熙冷哼一聲:“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抓不住!”目光投向紫禁城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魔門開啟後,朕就能獲得永生之力,到時候,天下都是朕的!鄭克洪,不過是螻蟻罷了。”
而在太後寢宮的偏殿內,布木布泰正坐在榻上,看著手中的一枚黑色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身邊的嬤嬤低聲道:“太後,康熙已經知道鄭克洪逃出京城了,要不要我們……”
布木布泰抬手打斷她的話:“不必。讓康熙和魔主鬥去吧,我們隻需要坐收漁翁之利。等魔門開啟,哀家自有辦法奪取永生之力,到時候,無論是康熙,還是魔主,都得給哀家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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