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祖宗!"史敬思戟尖遙指,厲聲喝道:"要命就跪地求饒!"
原來晁蓋趁亂救出史家兄弟後,史敬思料定宋江會走後山,便獨自在此守株待兔。
宋江獰笑道:"區區也敢擋我五百雄師?弟兄們,殺了他才能活命!"
這後山小道僅容兩三人並行,一側是萬丈深淵,一側荊棘叢生。史敬思如門神般扼守要道,五百賊兵在生迫下,咆哮著撲向這尊殺神。
史敬思傲然挺立,麵無懼色,手中長戟翻飛如龍,與黑山軍激烈交鋒。每一記劈斬都精準收割性命,每一次揮舞都帶起血雨腥風。
“滴滴……史敬思斷後特性觸發,斷敵退路時戰意激增,武力+5,基礎武力99,當前升至104。”
丈七長戟在史敬思手中化作死亡漩渦,完全封鎖下山通道。幾個機靈的黑山賊試圖從側翼突圍,卻儘數被戟刃斬得肢殘體裂,更有不慎者失足墜崖,慘叫聲不絕於耳。
廝殺約莫一炷香時間,倒斃在史敬思戟下的敵寇已逾兩百。他渾身戰袍浸透鮮血,恍若剛從血池中撈出。這些血跡既有敵人的,也有他自己的——縱使武藝超群,終究是血肉之軀。大腿與臂膀布滿刀傷,雖不致命卻血流不止。史敬思漸覺氣力衰竭,暗叫不好。
望著部眾接連倒下,宋江麵沉如水,陰鷙的目光釘在史敬思身上:"張清兄弟,該你出手了!若待漢軍主力趕到,萬事休矣!"
張清聞言色變,聽前山殺聲漸稀,心知漢軍將至。當下顧不得江湖規矩,探手入囊,一枚飛石破空直取史敬思。
"滴滴……張清飛石絕技發動,史敬思武力10,降至94。"
見識過張清的飛石功夫,史敬思早有防備。他一邊周旋於敵陣,餘光始終鎖定張清。見飛石襲來,立即挺戟疾刺,寒光閃過,石塊應聲粉碎。
"嗖!嗖!"
未及喘息,張清又兩石,快若閃電。史敬思沉腰坐馬,長戟橫掃如輪,將兩枚飛石儘數擊落。見攻勢再被化解,張清惱羞成怒,三枚飛石呈品字形激射而出——這已是他壓箱底的絕招,若再不奏效,唯有聽憑天命了!
三顆石子破空疾飛,軌跡如一線銀針直取史敬思咽喉。張清自知飛石力道不足,故而專挑這最脆弱的要害,中者必失戰力。
史敬思眼前血色朦朧,失血令視線漸趨模糊。眼見飛石襲來,他雖知生機渺茫,仍奮力揮戟格擋。
"鐺!鐺!"兩聲震響,前兩枚石子被長戟擊落。最後一枚卻因間距稍遠,趁他回氣不及的刹那,已然逼至麵門。
"噗"的悶響,石子正中咽喉。在宋江等人狂喜的注視下,史敬思喉間爆開血花,發出嘶啞痛吼。他雙目暴突,左手扼頸重重栽倒,如同離水之魚般劇烈抽搐數下,便再無聲息。
宋江與張清同時舒氣。張清拭去掌心冷汗,宋江則急不可耐地振臂呼喝:"速速下山!"眾人倉皇越過史敬思屍首,誰都不曾留意那柄染血長戟的右手食指,突然微不可察地彈動了一記。
虛弱的宋江被吳用與小嘍囉架著前行,張清持槍殿後。當他彎腰拾取散落石子時,背後僵臥的""竟暴起發難!長戟化作銀虹橫掃,張清隻覺頸側一涼——在宋江等人驚駭的回望中,那顆驚愕的頭顱已伴著血泉飛上半空。
"給我剁了他!"宋江目裂儘眥的咆哮震徹山林。急怒攻心之下,他口中鮮血狂噴,險些栽倒。素來斯文的吳用也赤目搶劍,眼前這個直呼其名的暴怒宋江,與往日溫言敬稱"軍師"的首領判若兩人。
此時史敬思已近力竭,先前與黑山軍廝殺時便失血過多,更被張清擊碎喉骨,此刻全憑一股狠勁強撐著。麵對吳用狠厲的攻勢,他再無力招架。
章節標題保持不變)
吳用素來以文士形象示人,作為梁山軍師從不親臨戰陣。然《水滸傳》曾載其擅舞雙銅鏈,當年雷橫與劉唐纏鬥時便是被他以銅鏈隔開兵刃。隻是梁山猛將如雲,這才讓他隱於宋江身後運籌帷幄。
眼見張清戰死,暴怒的吳用竟持劍直刺史敬思心窩:"納命來!"利刃輕易貫穿胸膛,正欲拔劍時忽覺手腕劇痛——瀕死的史敬思竟以鐵鉗般的雙手死死鎖住他持劍的右腕。任吳用漲紅臉掙紮,那染血的手掌紋絲不動。
史敬思染血的嘴角揚起狠笑:"黃泉路上有伴,不虧!"瞥見身側絕壁,他猛然挾著吳用衝向懸崖。在墜落瞬間,吳用淒厲的呼喊穿透雲霧:"公明哥哥——"
宋江踉蹌撲至崖邊,隻見翻湧雲海。"軍師!"他虎目含淚,指節捏得發白。轉瞬間眾兄弟皆歿,如今連最信賴的智囊也湮滅深淵。兩百殘兵瑟縮身後,這位梁山首領望著蒼天慘笑:"這逐鹿棋局...終究容不得宋某。"
與此同時,伍奎腦中響起係統提示:
【張清戰死】
【史敬思與吳用墜崖同歸於儘】
伍奎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一則凶訊傳來。他猛地攥緊拳頭,指節發白——史敬思那般驍勇,怎會與吳用玉石俱焚?目光掃過屍橫遍野的戰場,果然不見那道熟悉的身影。他揪住幾個俘虜的衣領逼問,當聽到"宋公明從後山遁走"時,心頭驟然一沉。
"隨我追!"伍奎將畫戟往地上一頓,留下半數士卒清理戰場,帶著晁蓋、史文恭疾奔後山。
山道轉角處,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滿地屍骸中,唯有宋江如泥塑般呆坐。伍奎的戟尖抵住他咽喉,寒聲喝問:"某家史將軍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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