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高寵的基礎武力配合專屬兵器戰馬,單是"戰神"特性就足以位列曆代名將頂峰,堪稱麾下首席猛將。
平複心緒後,伍奎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係統界麵上。他隱約預感,距離徹底擊潰袁紹、全取冀州的時刻已然臨近。
鄴城戰場
韓瓊殞命的瞬間,城頭的張合如遭雷擊,待他回過神時,高仙芝與高寵已率軍突襲至城門處。
"快關城門!城外皆是敵軍!"
張合持槍厲喝,神色焦灼地帶領守軍衝向城門防線。
"將士們,鄴城近在咫尺,隨我衝鋒!"
高仙芝手中兵刃貫穿袁譚後背,看著對手轟然倒地,他順手抄起一杆長槍,率部殺向城門。
兩軍爆發出震天撼地的廝殺聲,高仙芝與高寵如同兩頭下山猛虎,手中兵刃每一次出擊必有一名袁軍斃命。轉眼之間,二人戰袍已浸滿鮮血。高寵更是威猛絕倫,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接連刺倒數十名敵兵竟麵不改色,袁軍士卒被其氣勢所懾,紛紛避其鋒芒。
正在調度兵馬的張合目睹部下接連喪命於高寵槍下,胸中怒火翻騰。作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猛將,豈能容忍敵軍如此逞凶?盛怒之下,張合挺槍躍出陣前,槍尖直取高寵心窩,招式淩厲如白蟒出洞。
"莫要以為斬了韓瓊就能目中無人!"張合心中暗道,自信滿滿地衝向高寵。殊不知他完全錯判了形勢——非是韓瓊武藝不精,實乃高寵太過強橫。
見敵將主動來戰,高寵眼中精光暴射,發出一聲震天長嘯。虎頭鏨金槍挾著風雷之勢橫掃而出,槍鋒未至,凜冽的勁風已刮得張合麵頰生疼。直到此刻,張合才驚覺眼前敵將的武藝遠勝自己,終於明白韓瓊為何連一招都接不住。
電光火石間,兩柄長槍在半空轟然相擊,迸發出刺目火星。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張合隻覺虎口劇痛,掌中兵刃竟被震飛十餘丈外。不待他撤退,冰冷的槍尖已抵住咽喉。
"再動半分,便叫你血濺三尺!"高寵冷然喝道。
張合長歎一聲:"是某目光短淺,不知天外有天。要殺要剮,任憑處置!"
張合引以為豪的武藝竟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住,他仰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悲從中來,長歎道:"縱然要死,也須死個明白。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吾乃大將軍帳下偏將軍高寵!"高寵冷聲回應,隨即揮手喝道:"來人!將此賊綁了押回大營!"
漢軍士卒應聲而動,轉眼間便將張合五花大綁押往後軍。
主將韓瓊斃命,副將張合被俘,萬餘袁軍頓時亂作一團。士兵們驚恐萬狀,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而七千漢軍則士氣如虹,在主將率領下如潮水般湧入城門。袁軍潰不成軍,或跪地求饒,或棄甲逃竄。戰場上殘肢橫飛,血雨漫天,慘烈非常。
正當高寵率軍追擊至州牧府時,一名銀甲少年逆流而上,手中長槍翻飛,接連刺倒數名漢軍。身後百餘名家丁也悍不畏死地衝殺而來。
少年一槍挑殺迎麵之敵,厲聲喝道:"袁尚在此!何人敢與我一決生死?"
原來這位袁家三公子自詡武藝超群,誤以為入城漢軍不過小股流寇,便率府中家丁出擊,妄圖借此揚名立萬,博得父親袁紹青睞。
"竟是袁紹之子!"高寵眼中精光乍現,暗喜這天大功勞竟送上門來。他看出少年槍法頗有章法,若得好生栽培,假以時日必成良將。
念及此處,高寵戰意更濃,手中虎頭鏨金槍直取袁尚。但出招瞬間又心生憐才之念,手腕輕轉收回了七分力道。
"看槍!"袁尚挺槍迎戰。
然而高寵的虎頭鏨金槍重達百二十斤,長一丈七尺;而年僅十五的袁尚氣力未成,手中長槍僅一丈五尺。未及近身,鏨金槍已貫胸而入。
槍刃透體,血花飛濺。
血霧噴湧而出,袁尚前衝的身形驟然凝固,胸膛上綻開刺目的猩紅。他怔怔望向自己血如泉湧的胸口,最終帶著無儘悔恨永遠閉上了雙眼。
"嘖"
高寵眉頭微挑,顯然沒料到兵器長度會成為勝負關鍵。他自嘲地搖搖頭,目光掃過地上冰冷的,轉身拖著長戟大步跨入州牧府門。
……
黎明初現時,鄴城城樓同時升起繡著"漢"與"高"字的戰旗。朝陽將鎏金光芒潑灑在旌旗上,宣告著這場戰役的終結。高仙芝巧妙驅使袁譚詐開城門,殲滅袁軍三千,俘虜五千,僅有兩千殘兵趁亂脫逃。
此役不僅重創袁軍守城部隊,更將袁紹家眷悉數擒獲。長子袁譚與幼子袁尚殞命,次子袁熙在混戰中被俘,正室劉氏及其姬妾儘數落網——留守鄴城的袁氏族人全軍覆沒。
巨鹿城外漢軍主帳
伍奎穩坐帥位,案前紫檀木匣滲出暗紅血跡,內盛高仙芝快馬送來的袁尚首級。凝視那顆凝固著驚怒神情頭顱,他忽然爆發酣暢淋漓的大笑。
好!好!好!
高仙芝果然不負所托,不僅攻克鄴城,更將袁紹親眷連根拔起。帳中眾將摩拳擦掌,盯著首級的眼神熾熱如火——誰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隻需將此物送入巨鹿城,袁軍必然士氣崩摧。若袁本初見子首級而嘔血身亡,那便是天賜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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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當速將此首級送入城中。"立於右首的房玄齡眼中精光閃爍,聲音因激動微微發顫,"此乃誅心之刃。"
伍奎撫掌長笑:"來人!把這禮物給袁本初送去,就說——"他故意拖長聲調,"本將軍念舊,特備薄禮,望他笑納!"
……
巨鹿城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