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名青衫文士躬身入殿:“青州牧使者拜見大將軍。”
“免禮。”伍奎目光如炬,“劉玄德派你來所為何事?”
使者正色道:“我主願與大將軍化乾戈為玉帛。”
“若本將軍不允呢?”堂上空氣驟然凝固。
使者俯身再拜:“我家主公言道,大將軍明察秋毫。南皮存糧尚可支應月餘,而大將軍四麵受敵——北方胡人虎視眈眈。若兩敗俱傷致異族趁虛南下,豈非令仇敵拍手稱快?”
伍奎聞言眉頭緊鎖,暗自盤算:眼下確實不該與劉備決一死戰,當務之急應是圖謀並州與平定北疆胡患。
正遲疑間,忽見親衛疾步闖入正堂,將密封軍報雙手呈上。伍奎展卷一觀,眼底驟然閃過苦澀與不甘——
常遇春急報稱完顏阿骨打不僅了丘力居叛亂,更吞並了、扶餘兩國,儘收遼東千裡膏腴之地。這位窺伺中原已久的胡酋不甘前敗,已於十日前親率八萬鐵騎再犯盧龍塞。
伍奎指節發白地攥緊軍報,忽而揚聲道:"劉皇叔所言極是!漢家兒郎豈可骨肉相殘令胡虜得利?且回去稟告,隻要玄德公退出冀州,本將即刻撤圍絕不為難。"
"大將軍英明!"
劉軍使者喜形於色,長揖離去。待其走遠,伍奎當即令侍從將急報傳示眾臣。但見文武百官讀罷,無不變色。
房玄齡肅然進言:"主公明鑒!完顏氏鐵騎壓境,盧龍塞岌岌可危。相較之下劉備不過疥癬之患,當速發兵北援才是。"
"救援自當及時......"伍奎劍眉深蹙,"然劉備梟獍之性,又有姚廣孝運籌帷幄,此番議和恐有詐謀。"
房玄齡撚須應道:"縱有詭計,無非夜襲劫營。隻需外鬆內緊設伏以待,必令其自投羅網。"
"傳令!全軍明鬆暗戒備,入夜後伏兵兩翼——"伍奎袍袖翻湧間殺氣四溢,"本將要叫劉玄德折戟沉沙!"
堂下眾臣頓覺寒意徹骨,仿佛已預見劉備敗亡之景。
是夜霜星滿天,刺骨北風掠過營寨,吹得旌旗獵獵作響。
夜色如墨,一支打著劉字旗號的隊伍正在星火疾行。粗略望去,約莫三萬餘眾。領軍的正是太史慈與陳到二人。因關羽右臂負傷,醫者囑咐需靜養月餘,劉備便留下這位愛將,另派陳到、新文禮與朱仝三位得力乾將相助。此番幾乎傾巢而出,可見其決心之堅。
太史慈策馬當先,掌中銀槍直指蒼穹,眼神中燃燒著複仇的烈焰。前番遭嶽飛戲弄之恥,今夜誓要以漢軍鮮血洗刷。此刻距離漢軍大營不過五裡之遙,隱約可見營火點點,甚至能聽見士兵們談論歸鄉的歡快話語。
"伍奎老賊!既然在嶽飛那裡折了顏麵,今夜便要從你們身上討回來!"
太史慈唇邊掠過一絲獰笑,周身殺氣迸發,比夜風更刺骨。他眼中閃動著建功立業的狂熱,仿佛已經看到勝利在望。
就在他要發令衝鋒之際,銳利的破空聲突然劃破夜空。身為神射手的他瞬間辨出這是萬箭齊發之音。
"伏地!有箭襲!"
太史慈暴喝出聲,同時銀槍舞動如輪,將襲來的箭矢儘數擊落。新文禮三人聞聲也立即揮動兵刃格擋。但普通士卒哪有這般身手?黑暗中箭雨驟至,許多人甚至來不及反應便被射翻在地。哀嚎聲四起,血花在夜色中綻放。
劉軍此番意在奇襲,為求輕裝疾行,未曾攜帶盾牌等防護之物。此刻麵對鋪天蓋地的箭雨,簡直如同待宰的羔羊。
漢軍的箭矢一輪接一輪,仿佛永無止境。劉軍士兵在黑暗中胡亂揮舞兵器,卻連敵人在何方都無從知曉。慘叫聲連綿不絕,如同重錘般砸在太史慈心頭。
"太史將軍,我們中了敵人圈套!"新文禮奮力揮動鐵槊抵擋箭矢,聲音裡透著慌亂。
太史慈心中一片冰涼,此刻隻想著如何救出更多士兵。他怨老天不公,連複仇的機會都不給。若今日敗退,恐怕再難洗刷恥辱。紛亂的思緒使他遲遲未下撤退令,導致更多將士倒在箭雨之下。
漢軍箭手麻木地重複著放箭動作,驚恐的劉軍士兵不斷倒下。鮮血浸染大地,轉眼間戰場上堆滿屍骸。
營門處,伍奎悠閒地騎在戰馬上,聽著遠處傳來的慘叫。看著潰不成軍的劉軍,他露出殘忍的笑容。
"全軍出擊!趕儘殺絕!"伍奎揮戟大喝。
號角聲劃破夜空,數萬漢軍如潮水般湧向潰逃的劉軍。伍奎衝在最前,旗下猛將許褚、楊再興等紛紛殺出,勢不可擋。
伍奎戰馬疾馳,率先衝入敵陣。長戟所向,敵兵如草芥般倒下。沉重馬蹄將攔路者踏得粉碎。
兵力占優的漢軍如狼似虎,早已喪膽的劉軍完全不是對手。亂軍中,伍奎突然發現太史慈的身影,立即催馬殺去,身後留下長長血路。
"太史慈,受死!"伍奎暴喝一聲,長戟淩空劈下。
驚醒的太史慈抬頭看見仇人,滿腔怒火瞬間爆發,銀槍如電直刺來襲的長戟。
武力激增提示)
滴滴……宿主雙天命爆發,武力值驟增6點,基礎武力99,象龍馬加持1點,雙翅玲瓏戟提升1點,當前武力值飆升至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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