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軍深入的彌加所部腹背受敵:前方丘力居親率烏桓主力壓陣,後方瑣奴的鮮卑追兵鋒芒畢露。戰馬嘶鳴中,殘存的鮮卑武士以彎刀劈開血路,卻被三麵合圍的聯軍逐步絞殺。田豫的匈奴騎軍在外圍遊弋,精準截殺潰散敗卒。
當夕陽染紅平岡城牆時,彌加拄著斷刃半跪於地,身側僅存七名血染皮甲的親衛。丘力居的狼頭大纛已插上城樓,步度根的騎兵正在清理戰場。此處往北三十裡,幸存的鮮卑潰兵正被匈奴騎弓逐入暮色。
烽火連天處,血染黃沙時。
"殺無赦!"丘力居鐵戟橫指,頃刻間數百杆長矛將數人貫穿如篩。平岡一役塵埃落定,瑣奴部眾折損最為慘重,五千餘鐵騎埋骨荒原,相較之下丘力居與步度根所損不過十之一二。田豫命丘力居留戍殘軍,親率虎狼之師直撲素利老巢。
遼東境內,素利接平岡急報時手中酒樽驟然墜地。"全軍回援!"他倉促集結部眾奔往草原,卻不知留守兵馬早已全軍覆沒。太史慈見其撤軍如見獵心喜,僅留八百守軍便引輕騎咬尾追擊。
"報——!"斥候滾鞍下馬時滿額冷汗,"前方塵煙蔽日,烏桓狼旗隱約可見!"素利聞言麵若金紙,佩刀在鞘中錚然作響。他忽地勒轉馬頭:"吹角變陣,向北突圍!"此刻這位鮮卑梟雄終於明白,自己已陷入田豫布下的天羅地網。
田豫接到軍報時正摩挲著掌中羽箭,聞言立即分兵兩路:令丘力居等人銜尾急追,自率匈奴驃騎截其去路。素利後軍輜重累贅,終在日落時分被兩路鐵騎合圍。箭雨傾瀉如蝗時,這位鮮卑首領終於橫刀立馬:"兒郎們,今日要麼殺出血路,要麼馬革裹屍!"
戰馬嘶鳴聲中,田豫的白羽箭已搭上弓弦。
素利眼見田豫與太史慈的兵馬逼近,猙獰咆哮道:"既然你們不肯給我活路,今日便拚個你死我活!"
田豫與太史慈見素利率軍列陣以待,非但未令騎兵減速,反而催動戰馬加速衝鋒。素利亦揮軍迎擊,數萬鐵蹄撼動大地,轉眼間兩軍轟然相撞!騎兵對衝之威何其猛烈,前鋒相遇瞬間便有數人被巨力掀飛。田豫二人縱馬殺入敵陣,兵器翻飛如收割麥穗般砍倒鮮卑士兵,目光不斷掃視戰場搜尋素利身影。
"逆賊素利!休想逃遁!"
太史慈目光如電,鎖定不遠處素利身影後立即拍馬殺去。素利竟不退避,帶著親衛反衝而來。怎料太史慈銀槍如龍,轉眼便將數名部將挑下。素利怒極,親自揮刀與太史慈交戰,未及十合便被一槍貫胸,墜鞍。
主將陣亡令鮮卑軍潰不成軍,田豫率部乘勝追擊。素利部眾幾乎全軍覆沒,殘餘潰兵難成氣候。時值隆冬酷寒,北域風雪愈發凜冽,將士們已難承受嚴寒,田豫遂下令停止追擊,與太史慈攜素利首級凱旋。
84.開疆拓土,修建城池
幽州城飄起鵝毛大雪,劉蒼立於府門廊下,望著沒過腳踝的積雪眉宇深鎖。
"幽州尚且如此,北伐大軍該當如何?這般風雪如何征戰......"他暗自憂心。
"夫君所思何事?"蔡琰捧著狐裘為他披上肩頭。
劉蒼轉身握住妻子柔荑:"掛念國讓與子義啊。天寒地凍,行軍廝殺著實不易。"
蔡琰淺笑寬慰:"田將軍與太史將軍皆萬人敵,區區素利豈在話下?"
"善!便借夫人吉言了。"劉蒼朗笑攬過妻子,"外頭風急,進屋敘話。"
"官人雖與妾及任家姊姊俱懷六甲,也不可終日流連我二人處。糜家妹子和甄家妹子那邊,亦不可冷落。還有那位常伴糜貞妹子的甘梅姑娘,官人須早日明媒正娶,莫要辜負了人家。"
篝火映照下,蔡琰與劉蒼並肩而坐。這位賢內助越發顯出主母風範,見其如此深明大義,非但不生妒意,反將後院打理得井井有條,劉蒼心中甚慰。
含笑應道:"夫人放心,凡是我劉蒼認定的女子,不論出身,必當三書六禮相迎。年前定將甘梅娶進門來。隻是你與嬋兒要好生將養,多在暖閣歇息,切莫受了風寒。"
"主公!主公!"
忽見典韋疾步而來。
"惡來,何事匆忙?"
劉蒼行至門前相詢。
典韋咧嘴笑道:"田國讓與太史子義遣人來報,大軍已至幽州城外三裡處!"
"妙極!速隨我出城相迎!"
劉蒼大喜,囑咐過蔡琰後,即與典韋策馬往城門去。
不多時,但見田豫、太史慈引著丘力居、步度根、去卑等將至城下。見劉蒼早已候在風雪中,眾人慌忙滾鞍下馬,跪伏請罪:"末將等何德何能,竟勞主公親迎!"
劉蒼笑罵:"好個田豫,莫非討打?論武藝你豈是我對手?連典韋都不敢妄言勝我,這點風雪算得什麼!快起來罷,地上寒氣重。"
扶起二人後,望著後方軍士,動容道:"倒是你們與眾將士,天寒地凍仍要征戰四方,劉蒼在此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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