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盞輕碰間,二人商定三日後廣邀賓朋共慶豐年。待棗祗匆匆告退再赴農事,劉蒼目送其背影思忖:待紅薯秧苗推廣之日,這農耕利器或將締造比康乾盛世更輝煌的傳奇。
刀光破空,張燕手中長刃翻飛,招招直取敵將命門。對麵將領毫無懼色,銀槍如星芒閃爍,鋒刃所過之處激起陣陣勁風。轉瞬之間,雙方已交鋒數十回合。
張燕突然變招,刀身一挑撥開來襲長槍,隨即勒馬轉身。戰馬踏出數步拉開距離後,他橫刀指向對手:"夏侯元讓,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夏侯惇橫槍胸前,目光如炬:"休想!"
"豐縣已入我手,你後路已斷。"張燕冷笑道,"薊侯素來惜才,歸順必得重用,何樂不為?"
夏侯惇冷哼一聲不作應答。原來前日張燕攻占徐州後稍作休整,便率軍直取小沛。兩軍連日激戰,始終難分高下。張燕隻得暫退,召來去卑、郝萌共商破敵之策。
這位曹魏名將出身名門,乃西漢夏侯嬰之後。年少時便以勇武聞名鄉裡,曹操起兵時即率先投效,成為最早追隨的元勳之一。他不僅擅長用兵,更精於內政,在屯田治水方麵頗有建樹,深得民心。
史載其一生清廉自守,所得賞賜多分予部下。去世時家無餘財,連魏武帝曹操都讚其"功比魏絳"。其為人好學不倦,常親自拜訪名士求教,在三國名將中獨樹一幟。
[他與敵將纏鬥時,對方挽弓搭箭一記冷箭射中其左目。夏侯當即暴怒,生生將箭矢連著眼珠拔出,囫圇吞入腹中。隨即又與曹性戰作一團。
此人武藝剛猛非常,曾與高順數番惡戰。高順不敵敗走,仍被其窮追不舍,這才給了曹性偷襲之機。即便如此,其勇武之勢未見稍減。
再看張燕此人,後世史家評其狡黠多變,最善審時度勢。其精於遊擊奔襲之術,尤擅設伏行詐。自創的黑山軍盤踞險要山地,正合其用兵之長。然論單挑廝殺,確比不得夏侯剛猛。
小沛城外鏖戰旬日,張燕見一時難分高下,隻得暫退。與郝萌、去卑合議時,皆道若循常規戰法恐難速勝。此時三州戰事,唯他這一路尚未竟全功,如何向主公交代?遂決意另辟蹊徑。
眾人目光最終落在小沛後方的豐縣。此乃夏侯預設的退路——其本為牽製劉蒼而來,自然要留撤退餘地。經商議,張燕遣郝萌攻取豐縣。去卑因缺乏攻城經驗而未得此任。
這座小城在郝萌強攻下迅速陷落。此後郝萌親自駐守要道,夏侯退路已絕,宛若困獸。這也難怪張燕勸降時,夏侯雖怒不可遏卻無言以對。
"夏侯元讓!此時不降更待何時?"陣前喝聲如雷。
烈日當空,張燕眉宇間的陰霾逐漸散去,敗於敵將之手的煩躁感似乎隨風飄散。他望著陷入重圍的夏侯惇,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料定對方插翅難飛。
"癡心妄想!"夏侯惇的怒吼震徹戰場。尖銳的槍尖在半空劃出淩厲弧光,他單臂持槍直指敵陣,衣甲上的血跡在陽光下格外刺目。這位曹營猛將寧可血染沙場,也絕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
金屬交鳴聲驟然炸響。張燕咬緊牙關,手中沉重大刀舞出密不透風的防禦網。他深知自己武藝略遜一籌,但拖住對方等待援軍仍是可行之計。
觀戰的去卑瞳孔驟縮。隻見夏侯惇槍出如龍,點點寒星將張燕完全籠罩。數十回合後,張燕雙臂顫抖如篩糠,刀勢漸亂,汗珠不斷從額角滾落。
"休傷吾主!"去卑一聲暴喝,胯下戰馬如離弦之箭衝入戰圈。兩柄大刀同時劈斬,卻見夏侯惇槍影翻飛,竟將二人攻勢儘數接下。鐵器相擊迸射的火花中,這位獨眼將軍須發怒張,儼然戰神臨世。
戰況急轉直下。張燕與去卑氣息紊亂,招式漸顯疲態。反觀夏侯惇眸中精光四射,槍勢依舊淩厲非常。張燕突然虛晃一招,在與去卑目光交彙的刹那,兩人同時暴起最強殺招。夏侯惇橫槍格擋的瞬間,二人趁機抽身急退。
張燕與去卑同時勒馬後撤,與夏侯惇隔開一段距離。
"夏侯惇,天色已晚,今日不宜再戰,明日再分高下!"
"哼!怕你不成?明日再會!"
夏侯惇瞥了眼西沉的落日,雖心知二人聯手的武藝勝於自己,但僵持下去也難有收獲,便順水推舟應了下來。
"撤,回營再議。"
張燕朝去卑低喝一聲,撥轉馬頭回歸本陣。夏侯惇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長槍一揮對部眾喝道:"弟兄們,回城!"
軍帳內,張燕與去卑分彆落座。
"這可如何是好?誰曾想夏侯惇武藝高強至此,我二人合力竟討不得半點便宜。去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張燕麵帶焦躁,他們圍困小沛多日卻始終未能破城。
"將軍,既然力敵不成......是否向主公求援?"
去卑神情苦澀,他萬萬沒料到夏侯惇強悍如斯,以一敵二猶占上風,這令他倍感挫敗。
"絕不可求援!"
張燕斬釘截鐵地駁回:"若因區區夏侯惇就驚動主公,其他將領將如何看待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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