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公若想降孫策,首先得擊退曹樹守住壽春才行!"
閻象再次提醒道。
"紀靈,告訴孤你有幾成把握守住壽春?"
袁術不以為意地轉向紀靈。
紀靈傲然抱拳:"回稟主公,壽春城堅糧足,末將麾下尚有八千精銳,至少可堅守半年!"
"聽到了嗎?"
袁術得意地看向閻象:"我已命合肥守軍向孫策投降,難道那小霸王半年都趕不到壽春?"
閻象遲疑片刻又道:"可那曹樹用兵如神,攻取荊州徐州無不勢如破竹,不能以常理推斷啊。"
"閻彆駕是在質疑本將嗎!"
紀靈冷哼一聲昂首道:"紀某自信隻要堅守不出,定能堅持到孫策大軍來援!"
閻象一時語塞。
袁術不耐煩地揮手:"夠了,休要再擾孤興致,孤要在孫策到來前儘情享樂!"
話音未落。
"轟隆!"
殿外突然傳來震天巨響,整座宮殿都為之一顫。
袁術手中酒杯跌落在地。
"發生何事?"
袁術臉色驟變厲聲喝問。
親兵倉惶奔入大喊:"啟稟主公,曹軍掘開河堤要水淹壽春!"
袁術大驚失色,踉踉蹌蹌衝出大殿。
高處俯瞰,整座壽春城已陷入之中。
袁術立於城頭,隻見滔天濁浪自地平線奔湧而來,頃刻間化作千軍萬馬將壽春團團圍困。
渾濁的洪水如猛獸般撕裂城門,順著縱橫街衢奔騰咆哮,所過之處梁傾柱摧。
全城百姓與守軍驟然陷入滅頂之災,哭嚎之聲直上雲霄。
"曹賊竟決淮河以灌城!如今水漫街巷,我軍如何據守?"
閻象麵如土色,嘶聲力竭。
袁術渾身肥肉劇烈顫抖,踉蹌跌坐於泥水之中,眸中映著滔天洪水,竟是癡了。
"寡人不過想當個太平天子,曹樹這廝偏要趕儘殺絕......"
淒厲哀鳴混著浪濤聲盤旋在壽春上空。
......
洪水肆虐兩晝夜後,整座城池已化作澤國。
軍民浸泡在齊腰深的水中,糧倉傾塌,蛇鼠橫行。更致命的是經年失修的城牆——袁術這些年耗儘民力修築皇宮,此刻飽經水浸的牆磚正成片剝落。
紀靈強行征調百姓,拆房取梁修補潰堤,卻終究難擋大勢。
而在高處紮營的曹軍將士們,正把這場水淹七軍當作好戲觀賞。
......
第三日黃昏,驚雷般的轟鳴突然炸響。
西門城牆發出垂死,十丈寬的牆體轟然崩塌,洪水化作巨龍直灌入城。
"將軍請看!"龐統撫掌大笑,"袁術的龜殼已碎,該收網了。"
曹樹按劍冷笑:"命魏延堵塞決口。餘者登筏,隨本將活捉袁公路!"
數千曹軍踏上早已備好的木筏,如離弦之箭衝向缺口。曹樹乘鬥艦一馬當先,順著潰堤處長驅直入。濁浪中寒光點點,儘是出鞘的刀鋒。
袁軍兵敗如山倒,紀靈勉強穩住陣腳,帶領殘部退守偽皇宮所在的高台。
戰船狠狠撞上高台,十餘名袁軍士兵被碾為肉泥。
曹樹縱身躍下戰船,穩穩落在平地。
身後潮水般的曹軍將士蜂擁而上,直撲偽皇宮。
"為主公效死!攔住曹軍!"
紀靈聲嘶力竭地吼叫,手中大戟揮舞。
敗局已定。
袁軍士氣早在城牆崩塌時便徹底潰散。
麵對昏庸的袁術,士兵們怎會在生死關頭繼續效忠。
袁軍頃刻間分崩離析,士兵四散逃命。
"膽敢臨陣脫逃者,格殺勿論!"
紀靈暴怒之下連斬數名逃兵。
卻終究無法逆轉敗局。
"紀靈!今日便取你項上人頭!"
一聲雷霆般的怒吼傳來。
紀靈抬眼望去,隻見潰逃的袁軍人頭橫飛。
血霧中,曹樹手持禹王槊勢如破竹殺來。
"關羽張飛這等萬人敵怎會敗於豎子之手!"
紀靈不甘怒吼,策馬迎戰。
他要為袁術戰至最後一刻。
電光石火間。
兩騎交錯。
曹樹手中禹王槊攜萬鈞之力當頭劈下。
淩厲的罡風先至,刮得人麵皮生疼。
紀靈頓覺呼吸困難。
"此子竟有如此武力!"
驚駭之色閃過紀靈眼底。
為時已晚。
他還未及舉刀格擋,血槊已如閃電襲至。
伴隨著顱骨碎裂的聲響,紀靈的頭顱當場爆裂。
曹樹擊斃敵手,毫不停歇,踏過紀靈的屍身衝向偽皇宮。
金殿內——
“報主公,江東大喬已押到!”宦官急步入內稟報。
袁術急不可耐:“快!速帶大喬入殿!”
須臾間,一絕色少女被推入大殿。
袁術雙目放光,興奮難抑。
壽春城破已成定局。
孫策或可饒他性命,但曹樹必將他置於死地。
橫豎是死,不如縱情享樂。
得知江東雙姝之一的大喬在城中,他當即命人將其擄來。
“袁公路強擄民女,意欲何為?”大喬怒目而視。
袁術陰笑:“曹樹破城在即,橫豎要死,不如臨死前嘗嘗江東雙姝的滋味,哈哈哈——”
笑聲未落,他臃腫身軀已步步逼近。
“堂堂四世三公之後,竟行此禽獸之舉!”大喬羞憤後退。
袁術不以為意,繼續逼近。
“轟!”
殿門驟然爆裂。
一道金甲身影策馬破門而入,如天神降臨。
“曹……曹樹!”袁術笑容僵住,失聲驚呼。
袁術踉蹌跌階。
大喬神色複雜地望向曹樹——此人雖擄走妹妹小喬,卻也救她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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