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陳留城,進而收複整個陳留郡,簡直輕而易舉。
“典韋!”
“在!”
許衡高坐主位,雙腿分開,雙手撐在膝上,滿麵笑容道:“速派人前往東郡濮陽,告知夏侯將軍,陳留已被我們占據,讓他不必心急,慢慢與呂布周旋!”
“再派人去鄄城稟告荀軍師,就說陳留有我們坐鎮,讓他們放寬心,切勿貿然進攻。”
“遵命!”
典韋轉身離去,門外尚有數名親衛把守。
夏侯恩難掩激動,上前單膝跪地,抱拳道:“將軍!末將代曹家與夏侯家,多謝將軍出手相助!”
“若兗州失守,主公必將腹背受敵,後果不堪設想!”
此刻的夏侯恩,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豪情。
若非當痛哭懇求,以將軍與典韋的性情,必然袖手旁觀,怎會前來救援?
更令人驚歎的是,將軍早已在城中布下暗手,以雷霆之勢擒獲張邈等人,又巧妙騙開城門,不費吹灰之力便奪回陳留。
這分明是早有謀劃。
看來,將軍隻是嘴上冷漠,實則心係眾人。當初的拒絕,不過是為他著想。
“多謝將軍!末將日後定當肝腦塗地,誓死效忠!”
夏侯恩說到做到,雙手高捧青釭劍,深深伏拜。
許衡見狀,笑意更濃,緩緩起身將他扶起,溫聲道:“好,你有此心便足夠了。”
“我並非記仇之人。以往你監視我、暗中告密,實非君子所為。從今往後,咱們前嫌儘釋,你也彆再行那些事了。”
“遵命!!末將唯將軍馬首是瞻,絕無二話!”
夏侯恩被這番話臊得滿麵通紅,幸而伏地未起,否則真要羞愧難當。
將軍如此看重他的請求,不惜精心布局奪回陳留,這份恩情,他此生難報。
舊文重塑:
火光躍動,映著夏侯恩慘白的麵容。他忽覺喉頭發緊——這些年暗中傳遞軍報的密信,竟將自己塑成了背主求榮的卑鄙之徒!
"末將再犯,甘願領死!"
"若再生異心,願受千刀——!"話音未落,許衡已笑著拍他肩頭:"過了過了。"
此時典韋闊步而來,甲胄鏗鏘作響。這莽漢臉上泛著紅光,隔老遠便嚷道:"將軍!咱們撿著寶了!"
"張邈府上抄出黃金兩箱!庫房裡堆滿珍寶!"
"糧倉裡屯著萬餘石粟米——那幫賊子還沒顧上運走!"
"城裡降卒怎麼處置?"
許衡眼中精光乍現,方才的和善瞬間消散:"統統帶走!"
"一粒米都不許落下!"
"降卒的衣甲兵器儘數收繳,又能多養三千精兵!"
"三日內必須趕到潁川!這回定要——"
典韋抱拳應諾,臨走時瞥了眼跪著的夏侯恩,欲言又止。
夏侯恩隻覺腦中嗡鳴。
兩月未至的路程,如今三日可達?
說好的千裡馳援呢?
正恍惚間,肩頭又是一沉。許衡擠眉弄眼道:"嘛,總得收些辛苦錢。"說著拇指與食指虛捏示意:"就取這麼一丁點兒。"
夏侯恩望著門外絡繹不絕的運糧車,嘴角抽搐。
這...叫一丁點?
兗州作為曹操的根基之地,其家眷與財物皆安置於鄄城,即東郡所在。
眼下東郡濮陽因陳宮勾結呂布而陷落,陳留又遭張邈反叛,此人正試圖收服周邊州郡。照此情形,不出半月,整個兗州恐將失守。
曹操深知事態緊急,分秒必爭。
即便經過晝夜鏖戰已人困馬乏,他仍強令軍隊繼續追擊。
兵分兩路:一路由曹豹統領,另一路由劉備率領。
總計四萬餘眾,近萬騎兵率先通過隘口,步兵緊隨其後。
然而剛過關口,便遭曹軍伏擊。雙方激戰整日,直至深夜,殘部才得以突圍。劉備與曹豹雖僥幸逃脫,但麾下將士已潰不成軍。
待重新整編,僅剩三四千人歸營。
餘者或戰死,或逃亡,或降於曹操。
經此一役,徐州兵力折損近半。
陶謙聞訊後勃然大怒,急火攻心,當場昏厥。
……
當夜,曹軍大營。
曹操臥於臨時搭建的床榻上,虛弱地側身而臥,身上覆著薄毯,額前敷著熱巾。
曹仁與戲誌才坐於帳內,清點戰利品並統計此戰得失。
此役雖繳獲頗豐,軍心大振,但戲誌才卻始終眉頭緊鎖。
他劇烈咳嗽數聲,憂心忡忡道:“主公,兗州局勢至今不明,若再不速速回師,恐怕……”
“此次伏擊雖出奇製勝,但傷亡亦未可知。是否該立即班師兗州?”
身為軍師祭酒,他當初聽聞曹操決策時深感詫異。
曹操並未急於回援兗州。
儘管因頭痛昏厥,仍下令精銳扼守要道,並佯裝撤軍,實則將主力隱蔽於山林小路間。
靜待劉備與陶謙來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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