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背首小學古詩都能鎮住你們!
吟罷,許衡朝曹操使了個眼色,還吹了聲口哨。
曹操嘴角抽動,若有所思地眯眼打量許衡。
這詩......
似乎暗藏玄機。
許衡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
瞧你們這副模樣,都被震住了?
宴席散後,許衡微醺,由典韋攙扶著回到官署。夜色未央,案頭堆積的公文仍待批閱。
許衡剛在正堂坐定,郭嘉便緩步而入。
他神色恭敬,快步上前輕聲道:"主公今夜席間所吟詩句,當真令奉孝心馳神往。"
"嗯?"
許衡執筆的手懸在半空。
這詩怎麼就傳到他耳中了?
郭嘉當即吟誦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此"蜻蜓"並非夏日飛蟲,實指主公這位青亭侯。以執金吾之職監察百官,隻怕楊彪此刻正懊悔邀您賦詩。"
""小荷"暗指南征安插的密探,今夜這首詩,足以震懾宵小。"
許衡猛然拍案,指著郭嘉大笑:"好你個郭奉孝!這般見解當真絕妙!"
原來詩句還能如此解讀!
郭嘉愕然:"莫非主公本意並非如此?"
典韋一把摟住他肩膀:"主公隨口吟誦罷了!他哪會作詩?"
許衡抬腳就踹:"胡說八道!你個莽夫懂什麼風雅!"
典韋轉向郭嘉:"你聽聽,整日滿口粗話之人,怎可能寫出好詩?"
郭嘉仍將信將疑。
那情那景,那幾個人。
還有這"蜻蜓"......
當真隻是巧合?
"確實無意深意。"許衡擺手道,"不過奉孝所言極是——有心者自會多慮。"
許衡隨意擺了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忽地,角落裡飄來一句話。
"但司空必定會這般想。"
"嗯?"
"什麼?!"
這兒居然還有人?!
賈詡盤坐在角落,麵容清瘦卻精神矍鑠。自入許府為官後,夥食改善不少,雖仍顯瘦削,氣色已日漸恢複。
他撚著胡須,無奈地掃視眾人。
至於嗎?
真有這麼誇張?
我在這兒坐了一整天都沒人理會,要不是君侯駕到,我才懶得開口!
"文和!快過來。"
許衡笑吟吟地招手。
賈詡不情不願地起身,慢條斯理地行至許衡跟前,深深作揖。落座時特意保持了些距離——這位君侯的強勢作風,著實讓人心有餘悸。
"此話怎講?"許衡咧嘴笑問。
賈詡遲疑片刻,終是直言:"主公或許會認為,君侯借詩提醒太尉,國舅之事已然敗露,意在令其收手退避。"
郭嘉當即反駁:"先生此言差矣。司空向來用人不疑,何況君侯迎奉天子之功,非常人可比,豈會遭疑?"
賈詡默然片刻,幽幽道:"縱是荀文若這般忠誠,日後也難逃猜忌。豈能以一時之功,斷將來之事?"
"棘手之處在於君侯執金吾之職。當初撤防許都馳援宛城,雖救了司空,卻讓董承之流有機可乘。今日這首詩,雖構思精巧,但有人驚懼,就有人多心——主公怕正是那多心之人。"
他語調平靜,仿佛在陳述再普通不過的事實,卻讓局勢陡然顯得危機四伏。
郭嘉立刻搖頭道:"絕無可能,就算心裡有疑慮,司空這時候也不會對君侯動手。"
賈詡目光直視郭嘉:"但心裡難免會有猜忌。"
短短幾句話,他已看透眼前這位年輕謀士的機鋒。
才學深淺不易判斷,但此人有著超乎尋常的自信。
他擅長論斷,且這些論斷往往準確。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司空不會讓許都內亂,真要整頓權力,也得等擊敗袁紹之後。
"那依先生之見,該如何是好?"
郭嘉鄭重行禮,兩人仿佛針鋒相對。
許衡和典韋左看看右瞧瞧,感覺氣氛有些微妙。
賈詡沉默片刻,歎道:"唯有抓住這些賊人,押送校事府交給主公處置,才能消除司空的顧慮。"
郭嘉凝視賈詡良久,問道:"計將安出?"
"以慶賀為名,撤去城中巡防。"
賈詡看向許衡。
這就是他的計策——這些賊人已成驚弓之鳥,一旦借慶賀之名放鬆城防,就能看出他們往哪裡逃竄。
"長水校尉種輯的人,這還用猜?"許衡眨著眼睛說道。
郭嘉和賈詡同時轉頭看向他,滿臉錯愕。
"有何證據?"
許衡滿不在乎地擺手:"要什麼證據?大膽猜測,小心求證不就得了。"
長水校尉乃五校尉之一,掌管城外一支宿衛軍,足有數千之眾。
此人出身保皇派,其父種嵩曾任大鴻臚,被董承拉攏也在情理之中。
但沒證據就這般斷言,未免太過武斷。
賈詡眯起眼睛:"君侯以為,這些人作亂所圖為何?"
許衡笑道:"目的各異。有人想挾天子以令諸侯,有人嘛......不過是要個討賊的名頭罷了。"
"這討賊名頭指的是?"
"嘿,給你們提個醒——當年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沒有名正言順的由頭時,他們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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