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爹給小妹定了一門娃娃親,是戴家的二少爺,也就是長贏。可惜他們二人都不想認這門親事。”
“那個呆子找到我做說客,彼時你正用著王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的身份向豔容大獻殷勤,你還記得嗎?”
兩個人同時想起那個笑容璀璨,聰明大膽的女孩。
“你千不該萬不該殺了豔容,還囚禁了豔容的魂魄。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長贏自幼情況特殊,被一位隱世高人收為關門弟子。”
“他覺得豔容的死有蹊蹺,試圖招來豔容的魂魄,可是怎麼都招不到,於是假借玄清的身份去探查。就是那個時候發現了你的身份,然後乾脆利落地殺了你。可惜,被你的魂魄逃了。”
“你們的人到處抓捕玄清,以為那是個老頭,可是他正好好的在我家參加豔容的葬禮。”
“他放出了豔容的魂魄,我才知道是因為豔容懷疑你的身份,你就讓豔容失足落水而亡。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這個呆子就是你們要抓的玄清。”
“他那麼有能耐為什麼放任我奪舍?”
這也是水戶不明白的地方,如果戴長贏是玄清,以他的身手,肯定能讓他魂飛魄散。
“嘿嘿,直接滅了你多沒意思啊,怎麼也要來把大的。”朱春庭可嘚瑟了,“這主意還是我想的,你以為找了個容器,有個好身份,同樣也是個牢籠。”
“你沒發覺,你躲在我家偷偷注意我的一言一行時,魂體有時會很困,出現短暫失憶?”
水戶睜大眼睛,魂體起了一點怨氣,被朱春亭一腳蹬散了。
“呆子在我的墨水和燈芯裡都加了料,無色無味,卻能讓鬼魂困頓、意識不清,一點一點削弱你的魂力。”
“我以讓長贏和豔容結冥婚為由和他大吵一架,他憤怒地和我決裂。你果然趁我情緒不佳展開奪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奪舍後是不是反噬很重,差點沒法壓製我,也不能滅了我?我用我兒清朝的……十年陽壽……和朱家後人的……一點點氣運……”
朱春庭有一點哽咽,又重新收拾了下情緒,“反正呆子不知道怎麼弄的,就裡外把我加料醃了個透,你不能滅了我,也出不去這軀殼,就隻能不停地和我爭鬥這軀殼。這一爭就是五年啊,還記得這雙腿是怎麼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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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戶不可置信,“你這個瘋子!你們一大家子都是瘋子。”
“瘋,也是被你們這幫雜碎逼瘋的。你們為了塞女人到我朱家,居然給我的紅紅下慢性毒藥。”
“我的紅紅啊,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聰慧的女人。她深知自己命不久矣,於是配合著長贏演了場戲,廢了我這雙腿,也讓外人知道朱家大少爺瘋魔了。”
朱春庭活動了下僵硬的腳,繼續說道:“嘿嘿!被鐵鏈捆著的滋味不好受吧?你那些個走狗來一個呆子滅一個。”
水戶像條死狗一樣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醞釀著什麼大招。
“外人都道我爹受高人指點舍了大半身家為我祈福,其實這些真金白銀都偷偷運去了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也是你們逼迫得太緊,我們不得不加快速度。”
“我們用朱家和戴家的大半身家為餌,呆子設了個什麼陣坑了你們一萬精銳和你剩下的走狗。”
“我知道呆子和他的戴家付出的代價一定不比我朱家小。因為,他已經沒有能力在不傷害我的情況下滅了你。聽過水滴石穿、鐵杵成針嗎?”
“呆子讓我慢慢磨,慢慢等,於是在你爆發所有力量反撲我時,我順勢沉入意識。我猜,你也因此萎靡了不少時日吧!”
水戶回憶起當時確實有些混亂,他以為是反噬太重,徹底醒的時候隻有贏了的欣喜,似乎沒有發覺已經是一個嶄新的時代了。
“呆子的能力可不是你們這幫鱉孫可以比的,他隨便這麼一醃,在我的地盤,你都不能傷害我,反而自己越來越虛弱。”
“我猜,你之後施法一次就弱一分,你魂魄離體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吧,而且還不能離開軀體太遠,甚至還沒有能力重新奪舍。”
“嘿嘿!水戶次郎,你是真次啊!你以為我小兒子失蹤了……你以為我爹和大姐死了……他們隻是趁亂遁了。你不知道我的清朝是自願獻出十年壽命的,你不知道我的清朝是自願留下接替我磨你的人……”
朱春庭說著說著流出了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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