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一拍桌子:“學會說謊了?跟誰學的!”
負熙和霸下不敢說話。
蒲牢:“是你們自己說,還是我來替你們說?”
負熙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了。
蒲牢聽完,依舊麵不改色,隻是搖了搖靈心閣的鈴鐺,負熙不禁眉頭一皺,霸下也連連後退:“阿姐,彆……”
靈闕裡的人都知道,隻要鈴鐺一響,準是有事情發生,而多半都是不好的事情。
少頃,金管家便來到了靈心閣。
蒲牢吩咐:“把霸下帶下去,禁製十日。”
金管家招呼幾個侍從把霸下帶走,並將其房門封上。
霸下在裡麵拍門喊著:“蒲牢阿姐,我錯了,我錯了,放我出去!我要去照顧鴟吻!”
蒲牢隔著門,冷肅地說道:“你先照顧好自己吧!”
說罷,蒲牢離開,徑直走到鴟吻的閨房處,在蒲牢的一聲令下後,幾個侍從把鴟吻的房門也封上了。
鴟吻絕望地喊著:“阿姐,放我出去!求求您了,阿姐!您說過治好嵐妃,就不限製我了的!您不能說話不算數!”
一旁的負熙一直在求情:“就讓鴟吻在院內活動活動吧,能照料照料她最喜愛的花草,對養身體也有好處。”
蒲牢根本不理會:“她這個身子骨,還照料得了彆的?”
負熙深知鴟吻的身體狀況,這一點他反駁不了。
蒲牢對鴟吻說道:“你老老實實在閣中休養,三餐飲食、藥物,自會備好。”
負熙忽然看著蒲牢,有些疑惑:“阿姐,鴟吻已然為王上辦成了事,若拿回龍鱗,鴟吻她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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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龍鱗,蒲牢忍不住眉頭緊皺。
負熙這才意識到:“王上食言了?”
蒲牢:“你去趟城西。”
負熙愣了一下,繼而麵無表情地問道:“到了這種時候,王上竟還布下殺令?”
蒲牢把一張紙遞給負熙:“龍鱗在王上手裡,我們又能如何?這是城西一個寫文章詆毀朝廷的,王上已認定他有謀反之意。”
負熙:“近年災害頻仍,朝廷支援不力,惹得民怨沸騰。那城西文士是諫臣之後,所寫文章不過是警示王上居安思危,王上這也要殺?”
蒲牢無奈地看著負熙:“你是這幾個孩子之中,最懂事,最不讓人操心的。彆讓阿姐難做,好嗎?”
縱使蒲牢平時再嚴厲無情,此刻她隻是一個拜托兄弟的無助女人而已。
而且負熙知道,不到萬不得已,蒲牢不會用這個語氣跟自己說話的。
負熙猶豫了一下,繼而點點頭。
一夜未歸的九昱剛踏入歸苑,便被大黃審問。
大黃陰陽怪氣:“小姑娘家家的,一整晚,一整晚哎,不歸家!這說出去成何體統,說,到底跟哪家爺出去廝混了?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對麵的,說,是三爺還是四爺,當然,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幾個時辰,你們在哪?乾了什麼?哎呀呀,我簡直都不敢想,不敢想啊,孤男寡女的……”
九昱看著大黃一個人的表演,忍不住笑:“你戲倒是挺足啊。”
大黃繼續攔著九昱:“我問您這麼多問題,您一個都沒回答我呢?”
九昱:“你問了這麼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
大黃思考了一下:“您倆昨晚在哪,都乾嘛了?”
九昱調皮地說道:“誰跟你說,是我們倆,明明是我們仨。”
大黃眼珠子都瞪大了:“仨?原來您是這樣的姑娘啊!”
九昱點點頭:“對呀。”
大黃還想追問,九昱卻看到前廳裡,被綁著的陳豐,臉色立馬嚴肅起來。
九昱看了看大黃,大黃點點頭:“一切如你所料,姓杜的和他那個娘們兒都想要他的命。”
沒等九昱開口,陳豐爭辯:“是老爺想要我的命,夫人並未!”
九昱反譏道:“有何區彆?彆忘了,他們夫妻倆才是一家人。杜大人殺你之心已然昭著,必知無法再信任你,隻會繼續追殺,直到滅口為止。這般情形之下,杜夫人亦會擔心你為報複而泄密,她會怎麼做呢?”
九昱分析得頭頭是道,陳豐啞口無言。
九昱:“你若要保命,隻有一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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