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十年前,也可能更早一點。”陳伯努力地回憶著,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她剛升了辦公室副主任,換了一間大的辦公室。上任的第一件事,不是配家具,也不是拉攏人心。她花了大價錢,托了好多關係,從德國弄回來一個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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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險櫃?”林淵的眼睛亮了。
“對,一個半人多高,看著就特彆笨重的鐵家夥。”陳伯點了點頭,記憶的閘門一旦打開,細節便如潮水般湧來,“當時局裡都笑話她小題大做,辦公室能有什麼東西需要用這麼好的保險櫃。可她不聽,寶貝得跟自己的命根子一樣。”
“她辦公室的鑰匙,連保潔員都沒有。每天都是她自己親自打掃,地板擦得比誰的臉都乾淨。誰要是敢靠近那個保險櫃三步之內,她那眼神,就跟護崽的母狼似的,恨不得撲上來咬你一口。”
“哐當!”
一聲巨響,打斷了陳伯的回憶。
是李衛東,他假裝在旁邊的櫃子上找東西,聽得太過入神,身體一歪,直接把一摞厚厚的空檔案盒給撞倒了,稀裡嘩啦掉了一地。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李衛東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手忙腳亂地去撿,結果越急越亂,差點把自己也絆倒。
林淵和陳伯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笑意。這個小插曲,反而讓剛才凝重的氣氛,輕鬆了不少。
陳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林淵說出了最關鍵的一句話:
“我敢肯定,如果那份原始的會議紀要真的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那就隻可能在一個地方。”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樓上,李曼辦公室的方向。
“就在那個德國保險櫃裡。”
林淵的心臟,重重地跳了一下。
找到了!
雖然還沒有親眼看見,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那把能夠開啟真相的鑰匙。
那不是一份冰冷的罪證,那是李曼的軍功章,是她十五年來引以為傲的傑作,是她每次午夜夢回,拿出來欣賞把玩,以證明自己比所有人都聰明的“戰利品”!
“陳伯,謝謝您。”林淵站起身,鄭重地向這位老人鞠了一躬。
這一躬,不是局長對下屬,而是一個求道者,對引路人的感謝。
陳伯連忙起身想扶,卻被林淵按住了肩膀。
“您守了四十年的真相,不會被埋沒。我向您保證。”
說完,他轉身就走,步履堅定,再沒有一絲遲疑。
陳伯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那杯依然溫熱的茶,渾濁的老眼裡,第一次重新燃起了一點光。
他拿起杯子,一飲而儘,滾燙的茶水入喉,仿佛將胸中積鬱了幾十年的那口濁氣,也給燙開了。
“局長,”他忽然開口,叫住了即將走出角落的林淵,“那保險櫃,我聽人說是德國一家老牌子做的,專門給銀行金庫定製的安保係統。彆說鑰匙了,就是用電鑽,想鑽開都得費九牛二虎之力。”
“而且,它在李曼的辦公室裡。你想碰它一下,比登天還難。”
“你好自為之吧。”
林淵腳步一頓,沒有回頭,隻是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個自信的弧度。
登天?
他要做的,又何止是登天。
他要做的,是把那片天,給它捅個窟窿!
ps:你覺得一個女人的保險櫃裡,除了罪證,還會藏些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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